今天君唯艾重振威名,臣以绅跟着高兴,决定晚上要好好庆祝一番。
君唯艾正好无事,便跟着臣以绅一起去超市。这还是她认识臣以绅以来第一次两个人一起逛超市,她突然有了一种两口子过日子的感觉。这种感觉居然连祁遇都不曾给过她,平凡而真实。
在臣以绅的指导下,君唯艾算是长见识了,原来购物也有这么多门道。以前的自己只知道挑自己喜欢的拿,哪里去比较它们的性价比。
渐渐地她竟然在这里找到了乐趣,她就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对一切都感觉新奇起来。
这一买起来,竟然用了一下午的时间,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君祁放学的时间了。
君唯艾一看手表道:“得去接祁祁了!”
“那你自己去可以吗?我想先把这些食材送回家里。”臣以绅说道,其实主要他是想回去好好布置一番,上次为君唯艾布置的都被王老师搅了局。
然而二人便兵分两路,君唯艾去接儿子,臣以绅回家布置。
这一次,臣以绅可是里里外外都布置了一下,就连君唯艾的卧室都充满了情调。
君唯艾接到儿子回家,到楼下车库时,没来由地后面一凉,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可四处看了看,却没有人,这种感觉自臣以绅中枪之后就没有了,现在又出现了。她感觉到恐怕有人想对她不利。然后抱紧儿子,道:“咱们赶紧上楼去吧。”
说话间,她又朝四下扫视了一眼,依然没有任何发现。
然而就在她转身上楼时,一个角落里,一个男人正凝视着君唯艾的背影。
君唯艾一进门,便感受到了室内的变化,鲜花美酒、烛光音乐,整个空气中都弥漫着浪漫的气息。
君唯艾觉得自己沦陷了,可是沦陷在这样的男人的胸怀不好吗?晚餐大家进行的很愉快,臣以绅做的是改良版的西餐,它有着西餐的浪漫,又不失中国菜味道,这两者的结合简直完美。
吃完臣以绅去收拾了,君唯艾趁机先洗一个澡,然后回到房间里愣了片刻,随即一笑。“这个臣以绅,还真会搞浪漫!”
她正说着,臣以绅便走了进来。她一愣道:“我记得第十三条规矩,可是不许你踏入我房间半步!”
“我这不也是帮你布置一下,你看你房间原来的风格多沉闷,你看现在多好。女人就是要有女人的样子!”臣以绅贱笑道。
君唯艾却将脸一板道:“你是说我没女人味了?”
“哪有?我们的女王陛下最有女人味了!你这些时日也辛苦了,要不要小的帮你按摩按摩?”臣以绅笑得更加贱了。
君唯艾看着他那副表情感觉特别猥琐,忙摆手示意不需要。
臣以绅却笑道:“不然试试吧?”
然后就去扑君唯艾,君唯艾赶紧躲,二人就在房间里玩起了你追我赶的游戏。
没一会儿臣以绅就把君唯艾扑倒了,君唯艾嘴角一翘,一个鲤鱼打挺就翻了过来,将臣以绅反压了。
臣以绅嘿嘿一笑,等待下一步的动作,然后屁股上传来一阵疼痛,接下来是一种飞去云端的感觉,最后“砰”摔在了地上。
回头看去时,君唯艾的玉脚还没有收回,仍停在半空中保持着踢人的动作。
“算你狠!”臣以绅揉了揉屁股,却没胆再爬回去了。不过他心中已经暗自发下誓言:小样,你等着,我早晚会爬上去!
一夜无话,次日臣以绅收拾好了送君祁去幼儿园,一路上两个人有说有笑,比亲父子还要亲。并没有发现后面跟着一辆车。
直到到了目的地,臣以绅的超强第六感才上线,不过,他一回头,跟着他后面的车辆却直行而过。
“错觉吗?也是啊!哪来的那么多危险事件,人家不过是凑巧也跟在后面吧。”
他摇了摇头,开车离开了。
而那辆刚刚呼啸而过的车,也并未
做停留,只是绕了一个圈回到了AK公司,递给祁遇一个地址便退下了。
祁遇嘴角一翘,邪肆一笑:“君唯艾,我说过,祁祁是我儿子,他永远都是我儿子!”
臣以绅送完君祁后,立刻去找林君,经过了近一个月的开发设计,“快帮app”已经逐步完善,今天就可以试用了。
另外,在金先生的投资与程老爷子的支持下,实体店面也装修得差不多了。
这试单接到的第一单只是简单地送餐,这倒是和臣以绅以往送外卖没有什么区别,但为了郑重其事,他还是亲自操刀上阵了。
后面的几单也是类似于跑腿的业务,这让臣以绅有些失望。不过聊胜于无,总算是有人捧场。
终于,临近中午的时候,接了一单上门做饭的业务。臣以绅喜滋滋地出门了,就在他走后,又进来一单,是照看小朋友的。
这一单吧,若说有难度吧,还真有难度,一群大老爷们对于哄孩子都有点困难,可若说简单,也挺简单的,毕竟就是和小孩子玩一会儿,哄他开心就好。其实,这项工作臣以绅最适合不过了,但臣以绅已经接单走了。
最后,一个师范毕业的小伙子接了单,便火速赶往服务地点。他以为这是他人生的一次转折,却不知这是一条不归路。
很快,臣以绅便做完饭回来了,用户还给了一个五星好评。算起来,这一上午大大小小接了有13个单子,效益还不错。可下午却一单都没有。
大家等得无聊,便闲聊起来,突然一人道:“小史怎么还没回来?去了大概有三四个小时了吧?”
“差不多了,但是照看小孩子也要花费不少时间吧,等等吧!”另一人道。
然后一下午过去了,还不见人回来。臣以绅怕出现什么岔子,便打电话给他,可电话却关机。
臣以绅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接起来却是君唯艾打来的,她焦急地问道:“祁祁……你有没去去接祁祁?”
臣以绅一愣,然后一种惊惧感涌上心头。想起早上自己与君祁离别的那种感觉,在这一瞬间放大,额头的汗立刻就流了出来。
半晌后才缓过神来,却发现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他赶紧猛灌了几口水,抹了一把额头的汗道:“别着急,别着急……”
他看似是在安慰君唯艾,其实也是安慰自己,终于烦乱的心渐渐稳定了下来,头脑也恢复了运转。
他吩咐林君看店,然后飞速去交管大队,查了早上那辆车,这一查不要紧,查完气得他一拳砸在墙上。
“祁遇,我早该想到是他!”然后单身匹马就去找祁遇了。
他怒气冲冲冲进AK大厦,自然被保安一顿暴打。最后还是被抓住了,他不甘心,便大叫起来:“祁遇,你个混蛋,你给我出来,你把祁祁带哪去了?”
身在办公室中的祁遇透过监控看到臣以绅在那里大喊大叫,露出一抹邪笑,转身优雅地下楼。
保安赶紧让出一条路来,祁遇走进人群怒道:“哪来的疯狗?还让他在这撒野!”然后才仿佛才看到臣以绅一般,“啊呀呀,这不是臣先生吗?怪不得,怪不得,我说怎么我怎么听到一阵狗叫呢?原来是君大律师家的忠犬啊!”
“你放开我!告诉我,你把祁祁绑哪去了?”臣先生是挣扎着,嘶吼着。
祁遇的眼神突然一眯,沉声道:“臣先生请注意你的用词,什么叫绑?祁祁是我儿子,虽然抚养权暂时给了君唯艾,但法律上哪条规定说亲生父亲不能看儿子了?倒是你,一个名不顺言不正的外人来瞎参合什么?你是不是想拐骗我儿子?”
“你少在那里睁眼说瞎话,我是祁祁的干爹,也即将成为他的继父,现在抚养权在君律师手上,我来要回我儿子就是合法的!可你作为生父居然没有支会我们一声就带走祁祁,就是绑,我要见祁祁!”臣以绅怒道,这家伙就是这样总是恶人先告状。
祁遇却哈哈大笑起来,“笑话!信不信我还告你诬告,上次你走运,这一次可没那么走运了!”突然他的眼光一凝,面露凶光。
臣以绅的脖子不自觉地缩了缩,他竟然在那目光中感觉到了杀机,突然他觉得祁遇的这句警告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了,他开始怀疑自己上次被枪杀都是这家伙安排的。想到这,他打了一个激灵,不再说话了。
而祁遇在臣以绅默不作声后,摆了摆手道:“把这个疯狗丢出去,狗就应该待在狗的地方,不要出来乱咬人!”
然后臣以绅就被拖走了,看热闹的人也都散了,他们以为臣以绅只是被丢了出去,却不知臣以绅被拖进了一个狗园。
这里饲养了数百条大型恶犬,这里到处充斥着血腥味道,放眼望去,一条条恶犬都放着幽绿的光,它们已经被饿了很久了,看到有食物丢了进来,立刻都扑了上来。
“妈呀!”臣以绅一声惊叫,立刻逃跑。
可哪里那么容易,身后几十条恶犬,准确来说是饿犬跟着,哪那么容易逃脱。眼见着一条块头最大的狗扑了过来,臣以绅一个纵身跳跃,“呲啦”一声,裤腿被扯断了,腿上留下一道爪痕,与此同时他也跨过了一个栅栏。然而……
你以为围栏外面是广阔的天空任你翱翔,你错了,栅栏那边是更多的狗。
臣以绅想都没想,立刻又爬回了栅栏上,看着左右两边的狗哭道:“我说狗大哥们啊,我就一个,是给你们谁吃啊?”然后看了看左手边的几十条,道:“给你们吃吗?”然后又看了看右手边的狗道:“还是给你们吃?”
他原本就是临死前的一句感慨,没想到狗儿仿佛是听懂了他的话一般,左右两边的狗虎视眈眈,对臣以绅这块“肉”都有些强烈的占有权。
这臣以绅便开始挑拨了,也不管这狗能不能听懂,一会儿要跳到左边,一会儿要跳到右边,最后两边的狗火并了起来,“嗷嗷”吼叫着,仿佛是再说:“他是我的,他是我的!”
臣以绅却死死抓住栏杆,生怕掉下去被活吞了。
两边的狗厮打了一阵,也渐渐没了力气,它们本来就已经被饿了许久,现在又经历了一场搏杀,都趴在地上伸长个舌头。
臣以绅见状又开始挑拨,“我说你们决定好没啊?我是给谁吃啊?我在上面也很辛苦啊!”
这倒是实话,现在他的手又酸又麻,那种感觉不亚于被狗咬上一口。
可他没想到这一次,他没有再次挑起战火,而是激怒了众狗,它们嚎叫着,开始去咬栏杆。
臣以绅大急,本来手就又酸又麻,马上就支撑不住了,现在这么一摇晃,马上就要掉了下来。
臣以绅沮丧着脸道:“我说狗大哥们你们不是肉食动物吗?怎么改吃素了?若是栏杆好吃,你们放过我好不好?你们若把这里的栏杆吃了,你们就自由了!”
不过显然狗是听不懂他说什么的,栏杆岌岌可危,一只恶犬一个跳跃直接咬掉臣以绅一只鞋,顺带脚趾被咬了一口,还好自己收腿收得快,不然整个脚可能都没了。但也因此,那原本就脆弱不堪的栏杆彻底断了,臣以绅摔了下来。
这刚刚还惊魂未定,如今又掉了下来,他也顾不上脚趾传来的疼痛了,一撅一拐地就跑开了。
后面的狗又追了上来,这个一口,那个一抓,好在臣以绅跑得快,虽然被咬了两口抓了几下,却并没有伤害根本。
可一个人的体力是有限的渐渐臣以绅的体力就不支了。迷迷糊糊中,他竟然出现了错觉,他看到一只老虎钻过一个火圈,然后周围想起一阵掌声。一个小男孩在一个衣着华丽的男人旁边跟着一起鞠躬。
“哦!我想起来了,那是小时候村里来的一帮杂耍的,我被邀请成为了那位驯兽师的助手”
“嗷呜!”又一声嚎叫,将臣以绅惊醒过来。
“嗨,不知道这训老虎和训狗是不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