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乖!”黄小虎轻轻揉了揉徐静的脑袋,道,“这不是有我嘛,没问题的!”
“嗯嗯,幸好有你!”徐静勉强一笑。
“小虎,拜托你了!”徐立国也从地上站起来,拉住黄小虎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父女俩曾经见识过黄小虎的医术,所以,听他这么说,下意识地选择信任。
其他村民就不一样了。虽然知道黄小虎有神医的名头,但却不大相信,他能治好顽固又可怕的狂犬病。
“师父,您还有银针吗?我担心那一套不够用!”黄小虎在心里问鹏祖道。
“没了!这种病外星球也有。你即使有足够的银针,也没办法一次性杀灭所有病毒的!只能先控制住病情,再循环施针。”鹏祖回应道。
“呃,这么麻烦啊!”黄小虎忍不住咂嘴,“也是,病毒潜藏期太长了,先在肌细胞内少量繁殖,然后再侵入末梢神经,沿周围神经的轴索向中枢神经作向心性扩散,徐大娘现在算的上病入膏肓,的确不可能一次性治愈。”
黄小虎跟鹏祖传达的是这样的意念,心里却下定决心,无论多难,都要治好她,不然徐静会伤心死的。
“大叔,来,跟我把大娘抬到里屋去吧!”黄小虎招呼徐立国,两人合力把徐大娘抬了起来,平放在卧室的床上。
“治疗的时间可能有点长。大家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都散了哈。”黄小虎对其他村民说道。
房门随后关闭,黄小虎让徐静把徐大娘的衣服除去,然后从造化空间里召唤出五支10毫升装的造化神液,以及那套堪称万能的驱毒银针。
接下来,就跟前天帮梦梦解蛇毒一样,先喂一小支造化神液,维持生命之能,然后着重在头部、面部施针,再然后是全身各大神经。
进行到一半,银针果然不够用了。
黄小虎只好安心等待一会,拔除之前的银针,清洗过后,再次使用。
在这个过程中,他一直无比专注。因为要扎针的地方太多,容易出现记忆混乱的情况,黄小虎必须抛开一切心绪,投入到这件事中来。
徐静和徐立国一直陪在旁边,即便心急如焚,也没有开口干扰。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不知道过了多久,黄小虎再次开始拔针,不过,这次,他的针没有继续往徐大娘身上扎,而是放在床头柜上,一字排开。
“呼——好了!”黄小虎拔掉最后一根针,终于长出一口气,露出轻松的笑容来。
直到这时候,才惊觉,浑身早已湿透,里衣全部贴在身上,说不出的难受。
“我娘真的好了!”一旁的徐静惊喜道,“眼睛不斜,嘴巴不歪,脸色也红润了!”
“小虎!”徐静看向黄小虎,情不自禁地扑进他的怀里。
黄小虎有点尴尬,“我一身臭汗,别熏了你!”
“不!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一点都不臭!”徐静柔声道,“小虎,你辛苦了!谢谢!”
简简单单一句话,黄小虎听着,却如沐春风,再累都觉得值。
“小虎,要不是有你,我跟静儿她娘,说不定都不在这世上了!你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啊!”徐立国激动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话说完,就要俯身一跪。
“大叔!别!您是我未来岳父啊!别折煞小婿!除非,你不打算把女儿嫁给我!”黄小虎不得已,轻轻推开徐静,把未来老丈人给扶住了。
徐立国一怔,这才觉察到不妥。想来想去,也只有让女儿好好报答小虎的大恩了,于是乎,牵着徐静的手,把她交到黄小虎手里。
“大叔放心,我一定好好对静儿。”黄小虎一脸认真地承诺道,既是说给徐立国听,也是在向徐静做保证。
“大叔信你!”徐立国拍拍黄小虎的肩膀,拉开房门。
“终于出来了啊。都过去四个小时了!”门外有邻居关切道,“怎么样啊?素谊姐没事吧?”
“你说呢?”徐立国笑着问道。
邻居顿时恍然,看一家人的喜庆样儿,也能猜到,人肯定脱离危险了啊。
进门一看,果然!徐大娘面色正常,呼吸均匀,看起来非常健康,让人不敢相信,她在不久前是个濒临死亡的狂犬病人。
“小虎,你真是神医啊!比华佗还神!”
“小虎真是太优秀了!可惜我姑娘还小,不然我都想让你做我女婿啊!”
“说什么呢?小静就搁这儿站着呢!”
一时间,闻风赶来的村民们,对黄小虎那是赞不绝口。
徐静在一旁默默注视黄小虎,眼神温柔深情,更有一种别样的坚毅,似乎心里做了某个重要决定。
等人群全部散去,徐静拉着他来到自己的卧室,开口道,“小虎,我想明白了,所有一切都不重要,只要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就好。”
黄小虎一愣,不能完全明白她的意思。
徐静低下头,玉手绞着衣角,解释道,“也就是说,你喜欢书琴,那就去喜欢吧。只要你心里有我的位置,永远不抛弃我就好。”
声音略哽咽,“我知道,你也喜欢那位董老板,还有江州制药公司的花副总,这些我也不介意。这辈子我是你的人,已经无法改变,纠结这些,没有意义,只要小虎你觉得高兴就好……”
“别说了!”黄小虎再也听不下去,心疼又自责地抱住她,“静儿,你在我心里永远排在第一位!我永生永世不可能抛弃你!”
“嗯!”徐静答应一声,伸手环住黄小虎的脖子,送上自己丰润的嘴唇。
黄小虎愣了愣,低下头,轻柔地覆上她果冻般的红唇,辗转流连,极尽温柔。
到中午十二点左右,徐大娘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得知自己犯了狂犬病,是黄小虎花了几个小时才救活的,对他感激无比,嫌弃徐立国菜做的不好,硬是坚持下厨,又添了好几道菜,四个人围在一起吃了顿和和美美的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