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说人长短道人是非很不好。
赵阳只说了先前报导过的AS误诊的事。
韩如玉恍然大悟：“我记起来了，那篇报导我看过！”
杨音依旧略困惑。
韩如玉解释几句，着重点了天康医院的卑鄙无耻的做派。
杨音沉吟道：“天康医院和公司一直有合作，我也不能换医生。”
“不用换，把药性冲突告诉主治医师就行。”赵阳说着，在背面写了长长的说明书。
杨音感激一笑，拍下说明书发给主治医师。
不多时，看到回复后，杨音脸上笑容凝固。
“怎么了？”韩如玉探过头去看。
杨音伸手捂住屏幕，微笑道：“他想看配方。”
“配方可不能让他看。”韩如玉想也不想拒绝。
杨暗点头，附和道：“我和他说了。”
赵阳猜到了对方的回复可能会故意针对，没料到竟然是要看配方。
可真够无耻的。
他忍不住问：“你在衡市的主治医师姓什么？”
“陆。”
不是马腾啊。
赵阳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后，自嘲的笑道：这记性，马腾不负责病人。
不过，无耻的尿性和马腾不相上下。
介于杨音公司的原因，赵阳除了拒绝出示配方，也不好冒然提建议。
但杨音也不是吃素的，果断打电话换了个主治医师，并重新发了份说明。
赵阳不动声色没有反应，韩如玉却喜笑颜开，声援杨音做得对。
在确认主治医师会配合用药后，赵阳开始配制药泥。
杨音想看配制过程，被赵阳直接拒绝。
他敲着配方说：“灭痘的配方中，含带有毒性的药材。”
“毒？”杨音震惊不已。
“我的药泥也有毒啊。”韩如玉附和道。
“配制完就没毒了。”赵阳哭笑不得的提醒她：“别乱说。”
韩如玉歉然一笑，拉着杨音的胳膊，戴上墨镜和鸭舌帽往外走：“咱们出去逛逛，趁经纪人不在，吃遍小食街。”
“可明天得拍戏……”杨音有些犹豫。
“有赵师傅呢，晚上按摩一下，绝对消食减肥。”韩如玉扭头，喊道：“赵师傅，我们预约晚上的按摩。”
赵阳哑然，无奈地点了下头。
韩如玉高兴的笑着，拉着杨音走远。
赵阳本以为两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吃不了多久。
没想到，等他药泥配好，韩如玉的声音传来。
“赵师傅，吃撑了，快帮忙！”
听到召唤，赵阳只得前去帮忙。
两人吃得腹胀，没法直接按摩，他熬了些助消化的茶汤。
杨音喝完后，惊叹道：“喝完神清气爽！”
“当然啊，这可是赵师傅煮的。”韩如玉与有荣焉。
杨音打趣道：“你简直就是个小迷妹。”
“我乐意！”
喝完茶汤，韩如玉绕着树溜弯，赵阳给杨音敷药泥。
杨音运气不错，第一次试验圆满成功，没有任何排斥反应。
赵阳帮她洗净脸后，叮嘱道：“为了安全，还得再观察两天。”
杨音郑重其事地应好。
药泥敷完，韩如玉也能按摩了。
时隔已久，韩如玉在赵阳的手下发出的申吟声，令杨音听得面红耳赤。
赵阳恨不得直接封了她的哑穴。
叫那么销魂，会让杨音误会的！
韩如玉却不以为然，等坐起来后，还竖起大拇指，很自然地赞叹道：“手艺越来越好了。”
赵阳隐隐有些小得意。
杨音向后瞄了眼躺在门口的少女们，嘀咕道：“她们怎么没反应？”
怀揣着这个疑问，杨音忐忑不安地躺下。
赵阳见状，认真的提醒她：“想叫别忍着，免得憋坏了。”
“我才不会叫呢。”杨音态度很坚定。
可惜，当赵阳的手抚摸着她的锁骨，轻轻敲击着胸口时，她憋了许久的郁气破口而出。
“嗯……啊……”
杨音的声音以空灵闻名，溢出来的申吟却异常缠绵，让赵阳没有心理防备，直咽口水。
等赵阳收手，杨音的皮肤泛起一层粉丝，眼中含着水光。
韩如玉扶起她，狡黠的笑道：“爽不爽？”
杨音羞于启齿，轻轻点头。
“你刚才叫得我脚都软了。”韩如玉坏笑道：“想不到你还有这种本事，赵师傅手都抖了。”
被点名的赵阳故作淡定的收拾床单。
看到上面的印迹，他瞬间不淡定了。
杨音伸手敲了下韩如玉，偷偷瞄一眼赵阳的表情，满面羞红，借口肚子痛拉着韩如玉溜走。
“赵师傅……”门外的少女们涌进来，兴奋的叫道：“我们也想按摩。”
赵阳揉了揉手腕，重新铺上一张床单。
“上！”
晚上又敷了一次药泥。
临别前，杨音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再不说就走啦。”韩如玉催促她。
杨音挪到赵阳旁边，低声问：“赵师傅，你能不能跟我一起走？”
“啥？”赵阳一呆。
“我怕药泥过敏。”杨音迅速解释。
赵阳恍然，笑着说：“别滥用就没问题。”
“这次拍的戏就在临市。”杨音请求道：“你能跟着一起去吗？”
面对着杨音那泛着水花的大眼睛，赵阳思考片刻，沉声道：“你把地址给我，我明天早上去。”
杨音连声说好。
送走杨音她俩，赵阳给李嫣打了个电话，确认没问题，安排好病人们的一切，装上充足的药材，准备出发。
赵阳乘坐最早一趟大巴赶往拍摄地点——磁市。
取景在古城。
下车后，打了电话没人接，他只有顺着标识找目的地。
离着拍摄地还差一公里，就能看到人头攒动。
许多男女举着伞排队站在临时搭建的彩钢房门前。
赵阳走上前，想询问杨音的位置，一个青年拦住他。
“后面排队！”
赵阳解释：“我来找人。”
“哈哈！”青年放声大笑：“大家都是来找副导的。”
副导？
赵阳不解地望着青年。
青年刚张嘴，猛地一愣，惊喜的叫道：“赵阳？”
“你认得我？”赵阳仔细打量青年，隐约觉得面善。
“是我啊薛帅，咱俩小学同桌！”青年拍着赵阳的肩膀，笑呵呵的说：“你也来当群演啊。”
薛帅……
赵阳脑海里闪过虎头虎脑的胖小子。
再看面前这个瘦成麻杆、气色不良的青年，笑声道：“好久不见。”
薛帅笑容扩大，扯着嗓子说：“副导还没来，等他来了，我先推荐你上。”
“我上？”赵阳困惑的问：“我上哪？”
“别装了，大家都是来讨口饭吃的。”薛帅故作不满的说：“再装，你想进这个门，就得靠后排队。”
“薛头，人不鸟你呢！”
不少人跟着起哄。
薛帅面色微黑，摁在赵阳肩上的手微沉，讥笑道：“来都来了，你还装什么清高啊。”
赵阳无奈一笑，佯装好奇的问：“那你能让我第一个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