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洋从身上摸出一个袋子,道。“这些家伙不是喜欢假扮苗人来杀了汉人游客吗,正好,我这么有些东西让他们也尝尝苗人蛊虫的威力。”
泥菩萨目光投来,稍稍诧异,这不是铁线虫吗?
的确,这袋子里装着少数的铁线虫虫卵,林洋从阎罗王手下的身上取出,随身带着身上本想着来苗疆顺便问一下解蛊的方法,然而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还险些丢了性命,自然也就顾不上这事,不过现在正好可以让这些家伙吃下去,等虫卵孵化,有这些家伙好受的。
泥菩萨很聪明,惊诧过后就明白林洋想要干什么,道,“哈哈,这个好,来,快喂给他们吃。”
老板等人虽然不知道是啥玩意,但瞧上一眼也知道是蛊虫啊,顿时间吓得心脏都要停止了,可是在林洋和泥菩萨的威慑之下,不吃也要吃,一个人赌被喂下了两三个虫卵。
不过这虫卵孵化需要一定的时间,离开前,林洋把这些家伙的双手给废了,免得在此期间又是祸害其他人。
苗疆这边的事情暂且告一段落,林洋与泥菩萨也能安心的吃个饭,附近转了转就回酒店休息。
第二天上午,经过几个小时的飞机,飞机返回天丰。机场出口,吕不韦早就在外守候,这段时间,他科二没有离开过,防止风师弟等人赶去苗疆对付林洋,不过也奇怪,这几天风师弟倒相当安静,这也让吕不韦很是清闲。
吕不韦挥手打招呼,走过来帮忙拿东西,“收获不少啊,背了这么大一个东西,里面装着什么。”
林洋还真不知道,“一个朋友让我转交给纳兰前辈,至于是什么我还真不清楚。”
“也是服了,你难道一点儿好奇心都没有吗?”吕不韦抛来白眼。
“没有。”林洋笑道,没把吕不韦给气死。
不过吕不韦也并没有多在意这个大箱子的时候,更关心的是林洋的伤势,紧接着就问,“对了,罗生蛊解除了吗?”
“解决了。”林洋点了点头。
吕不韦舒口气,“那就好,只不过不是这罗生蛊没有办法解除吗,你们是用的什么办法。”
林洋沉默,面上不由而然的还涌起了一丝悲伤,在他看来罗生蛊的确是没有办法解决,即便现在解除了也是付出了人命的代价。为了解罗生蛊,马丹红为此丢了性命,这将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泥菩萨知道林洋心中的难受,微微笑了笑便引开了话题,“对了,在我们离开的这几天,阎罗手的人都没有想追来的行动吗?”
吕不韦自然也是聪明,从林洋的眼神中就能看得出苗疆此行肯定是出事了,现在泥菩萨又扯开了话题,也就更加坚定了内心的猜测,于是就接话道,“阎罗王的师弟来了一次被我打跑了,之后就没有其他行动,不过,最近这几天天丰要出一件大事,我想他们应该是在盯着那事。”
“什么大事?”泥菩萨问。
吕不韦的脸色不自然,最终还是摇头,“天宫的冷千仞要东渡了,第一个目的地就是天丰。”
“什么?”泥菩萨直接惊叫了出来,瞪大双眼,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他,他这是想要干什么,不知道天丰是尉迟老爷子的地盘吗,又或者是他就是要来跟尉迟老爷子硬拼?”
以吕不韦的分析,“现在东海半岛已经大乱了,想必这天宫的老贼是坐不住了。”
泥菩萨稍作思考,侧身去看林洋,笑着说,“看来我们以后恐怕要更忙了。”
林洋没有说话,不过内心同样震撼不已。
三人去吃了点东西,不准备在天丰逗留,冷千仞要东渡就东渡吧,暂时肯定跟自己无关,要是尽快回中海,那边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呢。
吃过饭,他就买了机票,还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起飞,三人就在候机厅等着。
这时,天丰的市中心,尉迟楠正好几位公子哥喝酒,几天下来身上的伤可算是养好了,然而在林洋手中栽跟头的事让其是颜面尽失,只要有人提起,他要么大发脾气要么就抬不起头。
关键,这件事让他最接受不了的是爷爷的态度,要知道以往遇到这样的事爷爷肯定会出手,然而这次回去过后爷爷就来看你了一回,说得还是好好养伤,至于报仇的事一口都没提起,这让尉迟楠心中相当的不爽。
今天也算是喝了一些酒,心情好了点点,与朋友们说起话脸上也有了笑容。
忽然,一个人进入了他的视线,赫然是上回跑去机场接机泥菩萨的其中一位公子哥,名为赵大格。
赵大格刚刚得到了一个消息,准备离开,不过这时他一注意到了尉迟楠等人,顿了顿,走了过来。“楠少,喝酒呢?”
当时这二人都被林洋给收拾了,或许是难兄难弟的缘故,尉迟楠对他还算客气,“家里待着有点儿闷,就出来喝点酒,要不坐下来两杯。”
说着,尉迟楠这一桌的小弟就有人给赵大格腾位置。
然而却被赵大格给拒绝了,摇手道,“楠少,要是觉得沉闷的话我们完全可以找一些乐子啊。”
尉迟楠喝口酒,也没有放在心上,随口道,“什么乐子。”
赵大格笑了笑,“说起来还跟上回的机场的事情有关。”
这是尉迟楠心中永远的痛,此番又被提及,就好似伤疤被人狠狠的撕扯开,眼中闪过了一抹杀机,这是想看我笑话吗?
他冷声道,“什么关系?”
赵大格不敢怠慢,“是这么回事,我在机场那边正好有耳目,刚刚得到的消息,那个泥菩萨以及那个男的好像从忙完事情了,现在正准备搭乘飞机回中海。”
砰!
尉迟楠直接摔碎了杯子,“这对狗男女居然还敢来天丰。”
赵大格明白达到自己目的了,不过面上却为难道,“楠少,你也别激动,他们的确是来天丰了,可我们又能把他们怎么样呢,论打,咱们这一大帮人加起来都不是那个男的对手。”
尉迟楠心里头一团火喷了出来,换做以往,眼前的赵大格死定了,不过这回尉迟楠却多了一个心眼,不得不承认对方说得是事实,已经见识过林洋的本事,只要找回场子的话就必须找家族的高手帮忙,然而以爷爷冷漠的态度,要让高手来帮忙根本想都不要想。
“楠少,我们该怎么做,绝对让这对狗男女离开天丰。”
“对,既然还有胆来,那就必须把命给留下。”
“长这么大,我们楠少就没有如此窝囊过。”
“楠少,你说吧,你说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一桌的狗腿子倒是不省心,个个唯恐天下不乱,叫喊着要报仇。
尉迟楠正欲每个人给一巴掌,一群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有脾气你们去,谁要是把林洋给杀了,老子给一百万。
这时,赵大格却笑出了声,“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咱们肯定是对付不了那个男的,但可以想一个迂回的主意。”
“怎么说?”尉迟楠被吸引了注意力。
赵大格撇了撇嘴,赶忙就说,“我听说西海那边的天宫来了几位高手,好像是来找老爷子的对吗?”
“有这么一回事,一群不自量力的家伙,敢来挑战我爷爷,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尉迟楠哼道,重新拿杯子又喝一口,想说这跟对付狗男女有半毛钱关系吗?
赵大格笑出声,“他们也就是先行部队,肯定不敢乱来,应该要等天宫的冷千仞到了才会有所行动。”
“就算冷千仞那个老贼亲临又如何,在我爷爷面前还不是屁都不是,我就不明白了,爷爷为什么要给他们面子,居然还安排对方在天丰最好的酒店住下。”尉迟楠好不郁闷,老爷子宁愿招待天宫的人也不替自己出头,这都是什么事啊。
“嘿嘿,我又听说这先行部队中有一个冷千仞的干儿子,好像叫追风。”
尉迟楠惊诧的抬头去看赵大格,“你小子怎么知道这么多?”
“呵呵,这不是在那家酒店有几个朋友吗,说起来……”赵大格笑着回答。
“给我打住,老子没心情听这些,况且,你丫的绕来绕去到底想要表达什么,不是要对付那对狗男女吗,提起冷千仞的干儿子干什么?”尉迟楠喝道。
“楠少,我在说的就是这事啊,我在西海那边有朋友,听他说吕不韦和追风之间有不少的恩怨。”赵大格多提了一句,“这吕不韦就是上回在机场拦住楠少家高手的那家伙。”
尉迟楠皱起了眉头,差点把这小子给忘了,一个林洋就够难对付的了,再加上一个吕不韦,要想报仇真没那么容易。
赵大格却不知尉迟楠在想什么,接着说,“吕不韦与追风交手多次,每次都是追风处于下风,其中追风的最心爱的女人还被吕不韦给杀了,为这事,追风还跟冷千仞闹了矛盾,好像后者不让报仇。”
尉迟楠瞬间明白了过来,“你的意思是让追风对付吕不韦?”
赵大格点了点头,“不仅仅是对付吕不韦一人,还连同着那对狗男女也给收拾了。”
尉迟楠刚想说好,忽然想起一件事,“你丫的不是说每次交手吃亏的都是追风吗,现在还多一对狗男女,吃亏的不还是追风,他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