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畅游湖中,妙曼的身姿妩媚着摇摆着自身,看着的人早已迷醉朦胧星眼。
见扭动着的身子一一上前时,慕容灏隶一把便将此女子搂入在怀中。
倒是闻着此女子的芬芳,将头深深地埋入在她的身前。手却缓缓触碰着她的衣裳,毫不犹豫地扯下。
“王爷。”
听着这一声娇嗔的唤着,不禁勾着她的下颚,极为欣赏着:“怎么,在本王面前可要拒绝?”
那女子缓缓张开着嘴,妩媚地双眸魅惑着。双手亦是上前环扣住王爷的脖颈,唇渐渐地靠近而大胆地亲啄了一口,咬着唇瓣极为羞涩地别过头道:“王爷弄疼了民女了,要自罚一杯。”
见况,慕容灏隶细细品味着她方才所触碰的醇香,将她的身子紧紧地搂着,戏谑地将舌一点点地探入她的嘴中。舌尖在口处旁深情地缠绕着,而他亦是将她的衣裳华丽般的褪下,触碰着如此肌滑的肤体,却因酒的缘故,倒是有着迷离之意。
手渐渐地要将其裹衣触碰时,怀中的女子倒是直接制止着,轻声道来:“王爷,这酒还未罚呢。”
罚?
看着她拿着酒杯,放于自己的唇边,邪魅一笑地轻声道来:“本王抱着你,这手着实腾不出地儿。不如,你喂本王如何?”
听闻,莞尔一笑地将酒放入自己的嘴中,缓缓地靠近着再一次他们二人相互相拥吻着,吮吸着她所喂之的酒香。
酒丝滑般的流入喉间,倒是一副犹豫未尽的模样,依然抱着怀中的女子,不禁发出一阵迷人的娇嗔之音。
唇游离在她的下颚,所含而轻咬着。亦是缓缓而下,伸手便将两边的竹帘落下,此时此刻又岂能让他人偷窥了去。
见此,她只能主动着坐于他的腰间,将上身遗留下的自主地解下。看着王爷的面前,定是方才一贯的喝着酒,才会毫无顾忌的在船上做出此等事。
出神时,身下传来一阵的痛意,不禁扭动着身子,隐忍着咬着唇瓣故此献媚着。
“王爷,夏千亦有事容禀。”
“进来。”
听闻,慕容灏隶一脸烦躁之意,渐渐地便失去了耐心,沉重的声音带着一丝的欲意。
夏千亦走入,便见他正在行事,下意识地转过身去。
徐徐睁开双眸的慕容灏隶,此刻倒是兴致全无,便将怀中的女子放开,亲昵地安抚着吻着她的唇,轻声叮嘱道:“等会儿,本王再补偿于你。”
听之这番话,脸上的红润微微荡起,羞赧地躲在身后,伸手将所落入面前的衣裳一一拿回。倒是轻声附在耳畔娇嗔道:“民女便等着王爷。”
默然别过头,双眸中却闪过一丝别有深意的眸光。
慕容灏隶深远的双眸望着,挑着眉宇慢条斯理道:“何事?”
听闻,夏千亦才慢慢地转过身,看着他一副醉意的模样,轻扬一笑,嘲讽般的用意讥讽着:“王爷怕是醉了,忘记了是夏某邀的王爷。”
“是吗?”夏千亦这一说,自己反被这酒劲冲了些头脑。悠然长叹道。“看来,本王还真是喝多了。”
身后的女子默默的将衣裳穿上后,便伸手为其王爷揉着头,以缓解头疼的症状。
“夏某,有事要与王爷详谈。”
听闻,身后的女子缓慢地抬起双眸,便见此人那双戾气般的目光所直视而来,只好默默地退到竹帘外。亦是坐下,窃取听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夏千亦亲眼看着那女子离去后,与他一同而坐。自从回来后,便未告知自己已经回来的消息。若不是慕容灏宸一回宫的消息传开,他又岂能在自己躲着。何况,身上的伤稍微地好转了些,自然不能让他知晓失手一事。
慕容灏隶端着酒杯,那一刻极为厌弃着将酒撒入身后,紧蹙的眉宇迸发处一抹冷冽目光,直视道:“东西可有拿到?”
听闻,夏千亦极为淡然地坦述着,神色亦是注视着他,毫无任何虚假之意,娓娓道来:“是我办事无能,刚踏入殷家,慕容灏宸早已经将各个角落布置人手。倒是不曾想过,他竟然会在此处。”
“不曾想过?”确实,他亦不曾想过,这一次倒是无功而返着。是自己低估了他,还是高看了他。每一次,都败在了他的手上。若是那人还在,或许此刻的自己便不会有如此多是焦虑。
心中的怒意,倒是被酒所压制。伸手指着夏千亦,无奈地可笑一道:“四哥的心思无一人知晓。倒是这一次,你失手亦是情理之中。毕竟,他这一次将他们一并带回。入住的曾经的府邸,为名苏府。”
却偏偏他们回来,不见慕容灏宸他们二人。想必,带着叶漪兰亦不知去哪去游山玩水了。自从换上苏府二字时,那一刻他便知晓,慕容灏宸此番前去早已相认。既然如此,凭夏千亦又岂能从慕容灏宸手中得到他所护着的东西。
“这一次,怕是未能想到,慕容灏宸能与之相认。”
夏千亦这般说道着,双眸却一直密切的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怕是,你的一些举止,让他察觉。不然,他又岂会知晓。”
掀开着竹帘,望着河岸的通明的灯火,何等闲暇的时光,倒是另他想起第一次与叶漪兰见面的时刻。
嘴角不禁扬起着一抹可笑之意,只是到现在亦是无法想到,这一切竟然成了短暂的回忆。
他想得到她,为了得到皇位、还是爱她?
那一刻,他竟然一度的迟疑,所怀疑着自己。只要拿到想要的一切,叶漪兰便不会永远都在跟慕容灏宸。
夏千亦端起面前的酒杯,自罚道:“是我办事无能,让王爷白白失去此等机会。”
“倒是这一次,怕是他会再次防范着。”
失去?或许,这一次的失去,是一个重新的开始。慕容灏宸越是防范,越会遗留任何一处。这必须是,险中求胜。
“我帮王爷这一次,日后就两清了。”
其实今晚邀他前来,只是为了想与他划清界限,在亦不参与他的任何计划中。
听闻,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第一次开口说出这等话。不可思议地双眸凝视着,冷声道之:“千亦,你可是我的盟友。”
“你们兄弟二人之间的事,从前不会参与,从今日亦是如此。”
自从回宫后,他便一直在兰珊那儿养伤着。他承诺过她,从今往后便被不会再与他做事。不仅如此,他亦是为了她们二人是安危。
兰珊虽有慕容灏宸所护,可灵儿在宫中一直势单力薄,哪怕叶漪兰有心护着怕是有心而无力。
慕容灏隶亲眼看着他离开的身影,他不知为何自己身边的人都要一一的离去。原以为这一次,他会彻彻底底站在自己的身边,可今日一见只是为了告知此事罢了。
定是有人在面前说了何话,他才会变得如往常这般。
此人,便只有慕容灏宸。难不成,他方才所说都是假的?而是,他根本变成了慕容灏宸的人?
夏千亦,你当真如此背叛我?
怒意地将面前的杯子,狠狠的砸在地上。
那女子听到里面下一声动静,并未前去一探究竟,则是选择着默然的离去。
苏府
‘踱步小阁晚风悠悠,似是久违重逢,三杯忘忧下酒,来年沉梦又是一场春秋。
忆昔逝于断肠楼,初梦里以命想见,倾尽天下落一面回首,染遍相思扔在顾盼。
尘间风华依旧,清酒清风尽是温柔,陌上花开,夜里千缕烛光琉璃月秀。
梨花不遇落孤舟,江畔轻姿折一支柳,惹得相思无尽情话满,沧海也未这般忧愁。’
“表嫂这段诗词,倒是无人能及。怕是,表哥也比不过。”
叶漪兰看着身后的背影,确实暗自一笑着。
“越发没规矩。”
听闻身后那一声极其地寒彻入骨之音,胆怯地倒是强颜欢笑了一番,缓缓开口道:“曼儿,并未说错。不信,表哥你且看一番。”
慕容灏宸只是索性瞥了一眼,将其拿过,冷傲一道之:“你表嫂无聊时,就爱写这些。无需一看。”
苏晓曼那一刻看向着表嫂,却是示意着,便立即心领神会道:“那既然表哥都回来,曼儿便告退了。”
见况,叶漪兰将他手中的纸夺过,满脸不悦的赌气着:“不是说无需一看,这会儿看什么。”
“随口一说,反而倒是生气了。”
瞧她着爱生气的模样,倒是有一丝的不知所措。轻柔地搂着身子,轻声细语般的亲昵着道来:“我自知,诗中所写便是你心中所愿。放心,这一切都会实现的。”
都会实现?
怕是,要等上二十几年,等到他们的孩子继承皇位起,他们二人便可潇洒是抛去一切,过着她所需的生活。
其中这些,一提笔便不知不觉地将心中所想,一一撰写在纸上。若是真如他所说,都能实现的话,亦会将此诗词完整的保留着。直到,一切都成真为止。
“方才我得知,今晚夏千亦与慕容灏隶见面了。”
一听到慕容灏隶,以往都会不禁地警惕着,反而现在越发的从容了些。
“你可是,得到了些什么?”
见他谈论此事,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一看便是一切都是了如指掌。
“他并未将在所发生的一切真相,所告知。最为主要是便是,他不会再参与慕容灏隶所计划中上一切。”
“倒是这一切,若不是你拿着夏慕灵生死最为条件,夏千亦又岂会收手。”伸手安抚着她的面容,深情地柔光徐徐散发着。“你想要铲除慕容灏隶身边是人,我自然会帮你。”
她警告过夏千亦不能做出伤害他的事,如今她虽卑鄙到用夏慕灵命让他收手,只是为了这个帝位不能窥视。
“接下来,你可有打算。”
叶漪兰这一问,反倒是他笑而不语的不吱声。
怕是他,心中早有了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