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灏宸深情地将她拥入怀中,肆意地将其吻着她的唇瓣,细腻地占取着她的每一处。
双眼交汇的深情,令他更加迷恋的想要占有她。
那吻,倒是些许后,才将其缓缓地放开了她。见她,一脸娇羞地看向着别处,嘴角微微上扬:“我带你出去走走,正好,有一件事要问殷员外。”
听闻,才将眸微微抬起看着他,脸上的红润依然浮现着。咬着唇瓣,缓缓道来:“你们谈事,亦不能带上我。那我该去哪儿?”
去哪儿?
慕容灏宸不禁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轻声咳嗽了一番,挑着眉宇悠然叹气道:“这件事,我到是没有想过。”
“这还是你第一次,毫无安排此事。”
以往他都将此事一一安排,今日倒是他毫无任何的安排,怕是他方才才做得决定,自然可对自己而言虽不在意任何事,可此刻,她确实该去那儿。
从他怀中站起,拉着他的手莞尔一笑这着:“既然没有想好,不如陪我走走也好。”
“若是……”
若是母妃还在世,一定会欢喜。
这番话,虽话到嘴边,但依旧还未讲出口。
叶漪兰见他如此犹豫的开口,本能反应居然想去问之时,毅然而然地克制了自己这番疑问。
倒是那双温暖的手紧紧与自己十指相扣时,身子不由自主是倚靠在他的身侧。欲言又止的她,也与他一般未能开口。
而她只是觉得,有些事不该如此操心过急。
他们二人一打开门,便见管家匆匆赶来至此。微弯着身子,请示道:“四爷,我们老爷有要事与你商议。”
听闻,他们二人极为有默契的对视了一番,倒是慕容灏宸便豪未任何犹豫拉着她的手。偏偏转身之际时,管家见之立即上前阻拦着,轻声道来:“不过,老爷说只让四爷一人过去。”
慕容灏宸见她神色不悦,便将她带入一旁,满眼都是担忧之意,温柔的声音徐徐传来,轻声问之:“怎么了?”
听他这一问,嘴角却是无奈地扬起一抹笑意,拉着他的衣袖垂眸亦是轻声道来:“你别总以为觉得我不开心,便有心事。”
见况,情不自禁地戏弄了一番她的鼻尖。双眸的余光倒是看到一人的身影,挑着眉宇欣然一笑之:“正愁你该如何解闷,荀彧倒是来了。”
他竟然忘却了荀彧的存在,倒不知可否是住的这一晚太过安逸,方才竟然不知她该如何。反而倒是他的出现,心便不由自主地安然起来。
解闷?
叶漪兰不禁看过去,何时哥哥变成了自己解闷的人。倒是他,何话都能说得极为有理,便无任何反驳之意了。
“你不如先允诺我,可否让我去一品香看看?”那个地方向来都是如此的神秘,如今她能为他做的便只有这些。心中自然欢心,他能就此允了自己。
慕容灏宸能看得出她那双眸那般期许的眸光,便毫无任何犹豫的答应了此事,温热的大掌将她的手牢牢握于手心,轻声细语道:“你都这般说了,又有何理由阻止你。”
心中那一瞬间倏然一丝的欣然,便想凑近他的脸庞亲啄着,倒是见一旁的管家后,便偷瞄了他一眼,再无任何的举止。
故作若无其事地开口道:“你还是快走吧,别让殷员外等急了。”
方才他还正在享受着她要吻时的喜悦中,反而这番话,彻底将所幻有的一切都打空了。
站在原地的他,一直看着走向叶荀彧的身侧后,才安然的离去。
叶漪兰亦是转身看向,倒是他那一抹离去的背影。
“你们二人又何必如此依依不舍,又不是便要就此离开了。”叶荀彧看着他们二人,倏然间虽有一丝的感触,可毕竟并未如他们二人那般如此的亲密。
他们之间虽有书信往来,可这时间一长,反倒是这信越来越少之。或许,她那儿有什么难言之隐?
倒是见他们二人的感情倒是比以往好了许多,心中自然欣慰。
“哥,我总觉得我们之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看着背影,这熟悉感反而是越来越强烈。蓦然叹息着,嘴角的笑意唯有一丝的淡意。
熟悉感?
叶荀彧故作镇定地咳嗽着,偷偷抿笑着:“之前还一直不愿,如今倒是心甘情愿。”
“哥,之前的事不都过去了,还提着做什么。”
以往,她确实不懂爱究竟为何意。是他,用着最温柔的爱意,将自己教会了。
他的爱,一直在给自己所给予,从来都是如此的放纵着自己,偶尔拌嘴一番,倒是成了他的错了一般。
回想过往的一切云烟,心中便不由自主地欢喜着。毕竟,有些事浮现在脑海中,竟是一片的暖意。
叶荀彧的余光一直在她的身上,这样的笑意从未在自己的面前所展现过。毕竟,以往面对自己时都一副哭丧着脸。如今,却大不相同了。
伸手拾去掉落在她发丝间的花瓣,宠溺一笑之:“兰儿既然不愿提起,哥便也不说了。”
“哥,方才灏宸允诺我,我们可以前去一品香看看。”看着哥哥如此凝重地面色,嘴角上扬起地笑意淡然消逝着,疑惑地问之。“哥,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并未有难言之隐之处。”以往她从来不在意过自己的心境如何,反倒是与慕容灏宸在一起久了,一切都极为的敏锐。默然摇头,长舒一气道“只是觉得,此人怕是与我们极为熟悉。倒时,便该露陷了。”
若真是夏千亦,一旦知晓我们几人在此处,到不知这一切怕都会变得谨慎小心。反而这样,对于尚未知晓局势而言,都会难以去突破他们真正的目的。
“不如兰儿换身打扮,便于哥哥同去。”
听闻,原知哥哥所担忧的是这些,倒是想到那一日她自己女扮男装的模样,这样自己的行踪便不会太过惹人注目。
慕容灏宸来到书房,便见他一脸严肃地站在原地,淡然一笑道:“殷员外找我有何事相问?”
“你倒底是何人?”从他昨日进府所显露的气势,对他的身份颇有怀疑。尤其是,他又岂会得知华妃。
何人?他亦是想问,与母妃之间的关系,倒是是如何?
挑着眉宇,一脸坦然地微然笑着,反问之:“殷员外为何如此问?”
“昨晚我一直在苦想你说的那番话,倒是觉得你的模样,像极了一人。”他再一次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看着他的相貌确实与一人很是相似。
不过,只是怀疑。毕竟,有些人从未真正的谋过面。
“华妃,对不对?”
“莫非你是……”
慕容灏宸见他如如此震惊,便敢肯定他与母妃一定相识。昨日,他只是在打赌罢了,不过一试便得知了他与母妃之间的关系并非一般。之所以方才如此坚定的答着,只因确定了此事罢了。
“草民,叩见皇上。”这世间能与她相似的人,便只有她唯一的儿子——慕容灏宸。那一刻,他无论如何亦意想不到的事,竟然会发生。
“不必多礼。”
见况,立即将他扶起。轻扬一道:“毕竟,我来此地根本是隐瞒了身份的。员外,唤我一声四爷便好。”
听闻,不禁轻声自言自语道:“四爷?亦是,皇上是四皇子,该这般称呼。”
看着他如今这般模样,确实有当年先皇的风范。倒是如今,想必他还不知一切事。
见他自言自语的模样,疑惑地双眸问道:“我只想知晓,当年你与母妃之间的关系?”
“想必,任何人都未曾提起过,你曾有个舅舅。”说起此事,亦有多年不曾开口的真相。漠然地走到窗台,微微叹气着。“其实你母妃一直被称为慧儿,其本应该为苏慧箐。苏氏一族本为大族,若不是颇为长孙氏打压着,便将其只能躲在这里,隐姓埋名。”
舅舅?
“那么说来,你便是我舅舅?”
一直以来,任何人都不曾提起过关于母妃当年的一切,只因母妃在世时,他从未在意过。直到离世时,他心中有过一丝的怨意。为何,关于母妃亲人消息都不曾有,就连最亲的皇祖母亦不得告知自己。直到这一刻,他亦是半信半疑。
“在你出生时,我便离开了。”其实在这几年中,他一直都留意着宣都的一切。此生两个遗憾便是,未能亲眼看着他登基。亦未能,再见慧儿一眼。
失落地摇头道:“倒是你母妃的事,没能来看她最后一眼。”
“母妃当年提起过您,只因那时我根本毫无放在心上。”想起母妃临终前所提起的名字,如今想来却无任何的怀疑之处。“直到……”
“直到今日,你察觉出有人对殷极为感兴趣,你才会前来一探究竟的吧。”得知他身份的那一刻,便知晓他所来的目的是为何,或许连他都不知晓的事,别人早已知晓。
“侄儿倒是不知,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慕容灏宸见他眼中如此令人一番深意的眸光,倒是有一丝的凝虑,此事并非如此简单。
“当年先皇给了我一半的兵力,怕是到时候长孙氏叛变,将其给你。”他永远记得,长孙氏要对苏家下手,若不是慧儿将其求着让自己带着一家老少隐姓埋名,说不定,长孙氏早已将野心扩大了。无奈叹气着。“只是没想到,这一天还是到了。”
“我虽得到风声,只是不知舅舅手中竟然是有兵力。原以为,他们想靠舅舅的招兵买马。”
原以为自己何事都知晓,如今听闻,怕是一切都不如父皇做事严谨。倒是不知,当初的这一半兵力,竟然要成为了哄抢之一。怕是,连父皇都不曾想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