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莲莲,不要不识好人心,你的脸如果不及时治疗,会留疤的。”我冷着脸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还是不治疗,那我就走了。”我说完站了几秒钟,见她还是没有表示,转身便走。
从我走出人群,她都没有吭声。
“姐姐。”夏婉春从前面跑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人,不是五皇子是谁。
他怎么过来了?
“甜儿。”五皇子到我面前拉开夏婉春就抓住了我的手腕,一把扯到他的面前,皱着眉头说:“怎么伤成这样了。”
我被他拉着懵了一下,再看夏婉春,只见她看着五皇子的眼神很复杂,满满的怨恨,我忙的去掰他的手,“没事,多谢五皇子关心,我抹点药膏就没事了。”
“哥哥。”夏婉春忽然惊喜的招呼了一声,“姐姐在这里。”
只见夏锦容冲冲忙忙的过来,当看见五皇子还拉着我的手时,眼里闪过一丝杀机,对,我没看错,是杀机。
他伸手在五皇子的肩膀上轻轻一拉,五皇子不得已放开我,自己却连连退了三步,这个夏锦容,居然动手了。
“怎么回事?”她看着我。
我只是仰着头看他,没有回答。夏婉春忙的走到我的跟前,拉住我的手就开始解释:“不知道是谁,居然端了一杯滚烫的茶水,全部泼到了姐姐的身上。”
话音落下,夏锦容的目光在那些女人堆里扫射了一遍,最后落在严玉溪的身上,“过来。”
严玉溪浅浅笑了一下,轻移莲步,我稍稍偏开头,不知道她要怎么解释。
“小侯爷。”她温柔站在他的面前。
“怎么回事?”夏锦容的脸很冷。
我只是低着头,完全不打算说话,目光在地上的贾莲莲身上有意无意的瞟着。
那个端茶烫我的丫鬟已经不见了踪迹,我扫视了一圈都没用看见她。
“妾身也不知为何,就见一丫鬟端着满满的茶过来,到了妹妹身边时,就倒了下去,不知道是脚滑还是有人故意绊倒的。”
这解释倒是符合实际。
“人呢?”夏锦容冷冷的问。
严玉溪转头找了一会儿,忽然后悔的说:“遭了,被她跑了。”她说完指了指还坐在地上的贾莲莲,“是这个妹妹阻止妾身询问那个丫头的,应该是她的丫鬟。”
夏锦容的目光落在了贾莲莲的身上,只见贾莲莲半低这头捂着脸没有打算说话。夏锦容唇瓣稍稍动了一下,“找出来。”
“听到没有,让你们去找,去啊,快。”五皇子被夏锦容给拉了一把没地方撒气,只能朝着站岗的侍卫吼着,接着踹了他们一脚,“一个个没长耳朵吗?”
我看着侍卫们做鸟兽状散去,微微叹了口气,“我没事,顶多起泡,倒是她,得马上找大夫看看。”
夏锦容转头看向五皇子,五皇子别扭一阵后还是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药瓶扔给他。
我一眼就认出来,这是治伤的特效药,用后不留疤的。
夏锦容亲自给我抹在手背上,小心翼翼的样子让所有人都不敢出声,“不能沾水,我先送你回去吧。”
“五皇子。”忽然一个侍卫蹿了出来,“找到了一具女尸。”
我微微一惊,顺着他来的方向看过去,就见两个侍卫抬着一个人出来,在不远处放下,看衣着,倒是刚才的那个丫鬟。
五皇子走过去,侍卫掀开盖着脸的衣服,他瞧了一眼就向我招手,“你看看是不是她。”
“大半夜的看死人,我才不去。”我皱眉后站在夏锦容的身后。
严玉溪却是当仁不让的走过去,她见识多,并不惧怕死人,只见她看了一会儿后对夏锦容说:“是她。”
好好的她怎么死了?这当中肯定有什么不可告诉目的。
我可不会傻到以为这个侍女是自作主张的为自己的主子端茶倒水,然后被斥责之后寻死了。
严玉溪说完看着我,“妹妹,你还记得吗?”
“她怎么死的?”我没有接她的话,而是转向了那个侍卫。
“是在那边的草地上发现的,身上没有任何致命伤。”
我走过去,夏锦容却拉着我,“别管了。”
“如果只是因为泼了我而送了性命,太不值,我也不想背上个害死别人的罪名,还是查清楚比较好。”说完我绕开往那边走了。
我手不方便,便让那个侍卫代劳,查看了周身之后的确没用发现致命伤,最后我让那侍卫摸摸死者的头部,果然,发现了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长长的银针几乎刺进去没根,而且那个穴位必死。
五皇子见我查到了什么忙的凑过来看,一看之下便瞪大了眼睛,“谁敢在皇宫动这种手脚?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哼。”不远处传来一声冷哼,我这才看见礼部侍郎不知何时已经来了,给贾莲莲处理了伤口,此时看着我的目光很是阴冷,“这里都知道,许亲王的嫡生女儿医术了得,能这样杀人无形的人,应该就不用猜了吧。”
这样?就是说这丫鬟就是我杀的了?但是这里这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我从未离开过,哪里有机会去杀她?
但是礼部侍郎没有等我反驳便接着说:“我听莲莲说刚才她的侍女可是偷偷的离开了,听她的命令杀个人,可是轻而易举的。”
姜果然是老的辣。
我不得不佩服,这让我无话可说,因为暖儿现在应该是去传话了,或者跟着大家一起去救冷青焱,是不可能过来作证的,也无法说清楚自己去了哪里。
这件事情,我貌似没有反驳的余地了。
“这位大人。”严玉溪轻笑着开口了,“你不在场,如何知道的这么清楚?如果说是贾小姐看见的,我便要问了,为何贾小姐将许妹妹的行踪看的一清二楚?或者说一开始就准备着什么?”
“我没有。”贾莲莲忽然就站起来,指着严玉溪吼着,“你瞎说。”
“你是谁?这位小姐好像不曾见过,敢问是哪家的嫡生女儿?”礼部侍郎并没有乱了阵脚,反而是笑的一脸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