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他缓缓问我,声音有些沙哑,然后转过去,把书收起来。并没有打算从我的床上下来。
“回来了。”
我的声音很小,有些不知道怎么和他说话的感觉。
“赶紧休息一会儿,天亮还有你的忙的。”
是啊,虽然周姨娘不是王妃,但是很多人都知道是因为我母亲存在过,如果没有我母亲,她就是,所以待会儿会有很多人来惦念的。
看着夏锦容就坐在那里,于是我就坐在了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
“你怎么了?”
我听见夏锦容问我,却不知道怎么说,明明是他的问题却搞的好像我**了一样。我喝着水,让自己心里的压力减小一些,也不转过去,就背对着他说:“你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吗?”
背后的人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
“你笑什么?”我扭头,他笑像一枚子弹一样,轻而易举的射进我的心里,引起一圈圈的涟漪,“喂。”
“好酸。”他笑着说,站起来走近我,从背后抱我,“你吃醋的感觉真好。”
“夏锦容,这是个严肃的问题,你不应该笑。”我没有反应,也不反抱他,无动于衷。“你是选择你的青梅竹马,还是选择我这个两情相悦?”
“睡吧。”他忽然一矮身子,勾住我的腿将我打横抱起来。
我惊呼一声勾住他的脖子,“如果你不给我解释,那我们两个就算了,我不接受婚姻中的第三者。”
夏锦容抱我的动作顿了顿,“她是我爹安排的。”
我心里一紧,像是什么东西揪住却感觉不到痛,只是眼睛涨的厉害,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难受。
“那我知道你的选择了。”果然,我的声音已经嘶哑了。
他把我放在床上,我却一个跟斗翻起来,走到门口拉开门,“有缘再见。”
“现在就有缘。”他挑眉。
我转身把两扇门都打开,“夏锦容,没听清楚我的话吗?我的意思是,分手吧。”最后三个字说出来,我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夏锦容看了看我,径直走过来。
好决绝,他居然就真的走了,呵,许甜儿,你真是天真,你以为你在夏锦容心里是什么重要的位置,没想到抵不住一个青梅竹马。
就在他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喊住他,“我不杀你,因为你救过我很多次,从今天开始,我们再也不见,皇上的赐婚圣旨那里,我想你有办法让它作废。”我说完,双眼已经模糊。
夏锦容看了看我。
这是最后的留恋吗?我也仰头看他。
谁道他却勾起嘴角笑了起来,非常的灿烂,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只听咿呀一声,他已经伸手把门关上,然后从里面别住。
不是要走吗?这么关上是什么意思?他要从窗户出去吗?“你要做什么?”我不解的问,但是话音刚落,他的唇便附上来,紧紧的将我搂在怀里。
“唔!”我被他吻的几乎要窒息,眼泪也掉下来,伸手不停的捶打他的胸膛。
他把我抱起来,另一手居然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忽然间就吓住了,不受控制的咬了他,他吃痛放开与我的纠缠,但是此刻,我们已经双双滚到了床上。
“夏锦容,你……你要干什么?”我被他吻的有些意乱情迷。“你别碰我。”
先不说现在我和他就要分手,就是以前太子对我做的事情,我心里已经产生了阴影,虽然意乱情迷,但是心里却难受的要死。
“小刀,是不是我不说清楚,你就不用的脑子想了?”一边将我两只手紧固住压在头上,一只手敲了敲我的头,“速递都败给我了,还不动动脑子。”
一说起速递,我就想起冷青菱和我说吞并我们速递的那人女人,这严玉溪都还没过去了,那个又蹦出来?我这心里更难受,“我不会和那些女人动歪脑子,我只是怎么赚钱,不像你。”
“女人?”他估计没get到我点。“我听说玉溪找过你了?”他把衣服给我整理好,“她说了什么?”
“她还能说什么?你没问她?”我挑眉,气鼓鼓的偏开头。
夏锦容看我的样子,低声笑起来,在我鼻梁上轻刮了一下,“我要是问她了,还来问你做什么?”
“看看我有没说谎,有没有欺负你的青梅竹马。”我几乎是咬牙说出来的,“放开。”我吼他。
“不放。”他反而是和我腻歪起来,将脸埋在我的颈窝,“我恨不得明天就把你娶过门,你居然还想离开我?如果下次再说这种话,我……”
我听他这么冒一句,立刻就狠狠的盯着他,“你怎么?你还要杀了我?”
“杀不了你。”他抬起头,“我会……吃了你。”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空气渐渐的凝聚在一起,仿佛窒息的感觉,我呼吸急促起来,他也和我越靠越近。
不行,不能动情,夏锦容这货还脚踏两只船呢,于是我闭上眼睛一咬牙,埋头狠狠的撞过去。
只听砰的一声,我立刻晕乎乎起来。
“你……”夏锦容吃了一惊,很意外的看着我。
我头晕的离开,瞬间就倒在了床上,不敢动弹。
“你怎么了?”
没想到我却吓到他了,瞬间放开我,两手捧着我的脸,我睁眼看着他,“你离我远点。”
“傻瓜。”他抬起头想敲我的头,但是看我难受的样子,终于还是作罢,再次捧住我的脸,“你没事吧?痛不痛?”
估计是起了个大包,我摇头说不痛,但是只一动,就觉得头更晕了。我不会脑震荡了吧?真是悲催,曾经用这样的方式撞太子都没用脑震荡,特么居然和自己的男朋友弄成脑震荡了,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你青梅竹马要我离开你,怎么办?我能不能动她?”我脑袋一动不动的仍由他捧着,然后蹦出了一句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对付小三居然还要问他?也是没谁了。
夏锦容的手顿了顿,接着放开改为轻柔那个大包,“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