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侍卫,有人打扰容哥哥休息,还不快把他们带出去。”
那个南侍卫看了我们一眼,拱手道:“还请两位出去,不要打扰我们主子休息。”
主子?我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这居然是夏锦容的人,就照荷花对他的称呼,他应该是和荷花很熟的,难道是他派给荷花侍卫?
虽然说不吃醋,但是见到这个,纵然不吃醋我这心里就难受,“要我们出去,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了。”我扫了他一眼后看向岚风,本来想岚风去料理的,但是岚风没有动,只是忽然背着手站在那里。
不动?
就在我有些纳闷儿的时候,我在看那南侍卫,只见他的身后又站了四个人,我一看,这心里忽然就乐了。
有夏锦容的沙泽,我的夜枭,还有另外两个人,虽然只在选拔后见过,但是我还是清楚的认识,就是我四大侍卫的另外两个,这是要给那南侍卫下马威啊。
只是纵然在这种情况下,那南侍卫依然没有退缩,“还请小姐方便。”他口气很客气。
夜枭揉了揉鼻子,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那南侍卫的后背,“没长眼睛啊?知道她是谁吗?她可是许亲王府的嫡出小姐,你们主子的……女人。”
我眉头一挑,从不喜欢用身份压人的我第一次这么被人报出来,在一个没有身份背景的还得被夏锦容养着的女人面前……真特么解气。
“许小姐?”那南侍卫一惊,之后单膝下跪,“属下参见小姐。”
“呃!”这次换我惊讶了,他给我下跪见礼什么意思,显然,我的五个侍卫都没想到他来这么一出,都愣在那里,“你这是做什么?”我问。
“主子说了,见许小姐,如同见他本人。”
见许小姐,如同见他本人?我的心像是被慢慢的放入糖水里,甜蜜至极。转身,我看向荷花,“你还不快走。”
“你……”荷花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有些恨恨的从夏锦容的身上下来。
“别走。”夏锦容忽然低低地说。
那荷花的脸上瞬间扬起笑意,但是这笑意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只有的打断。
“小刀。”
这次换我乐了,原来夏锦容在没有清醒的情况下把荷花当成我抱住的,“你可以走了。”我带着笑意说。
荷花愤愤的从夏锦容的手里抽出来自己的手,转身快速的离开。
我忙的两步奔到夏锦容的身旁,本想牵住他的手的,但是一想到刚才荷花抓过,我顿时洁癖泛滥,只弯腰捧着他的脸,“夏锦容,你好些了吗?”接着我沉下我的头,额头抵住他的额头感觉着他正常的体温,心里的一颗石头终于落地了。
只要体温恢复正常,其他的便没什么,勤换药,伤口也好的快。
在这里坐了一会儿,夏锦容还是没有醒过来,我便离开房间了,只留了沙泽在那里照看,出了房门我找个是靠近湖边的桌子坐下,忽然瞧见一个妇人,这应该是上次夏锦容说的戴婶子,她的粥很好喝,药膳做的好。
“去请戴婶子过来。”我给岚风说着。
不一会儿,我便看岚风客客气气的请了那个妇人过来,那妇人用面具蒙着半张脸。除了我这种是不想人认出来,另一种要带面具的就是已经毁了容貌的。
在夏锦容面前,我猜不到她是哪种,但是她不同于荷花那般,她很客气,到我面前脸上带着虔诚的笑意,“姑娘叫我?”
“你是戴婶子吧?”我笑着,指了指我面前的凳子,“坐。”
她点了点头,小心的坐了下来。
“夏锦容失血过多,膳食方面就有劳戴婶子。”
“这是自然,小侯爷对我们有救命之恩,我们定当结草衔环。”
救命之恩?我们?这两个词语让我心里微微一动,也许戴婶子知道荷花的过去,我便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小侯爷心好。”
“哎。”戴婶子抬眼瞅了瞅我,“小姐,其实也不必对荷花动气,她就是以前受过打击,所以……”
“受过打击?”
她点点头,“在十年前,荷花也算是名门闺秀,但是一场大火烧死了荷花的父母,她也差点在火中死掉,是小侯爷将她救出来的,当时啊,她浑身已经被火点燃,小侯爷好不容易把她身上的火浇灭,但是……她整个人已经疯疯癫癫的了。”
“疯了?”我有些不解,那现在又是怎么好的呢?
也许戴婶子看出了我的疑惑,变给我解释,“之后小侯爷带着她四处求医,在五年前才治好,但是便落下了一种病,就是见不得有火的东西,所以小侯爷啊,就建了这座湖中亭,告诉她如果出了事,便可以跳入湖中自救,火便烧不了她。”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要费尽心思的弄一座什么湖中亭。
我点点头,“也是可怜人。”
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只是这句话我没说出来,我一般不会可怜那些太可怜的人,一把米是恩人,一斗米是仇人。
这个我坚信。
正因为这样,夏锦容给她的太多,她便把夏锦容当成了他的男人,所以对我这么的仇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