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没有什么特定的组织名,在每个城市都不会呆太久,呆的最久的是魔都,呆了一个月,据说敛财超过十亿,其余无论是帝都还是花都,二十天左右就离开了。
但是这群人,来沙市,已经到了一个月了,现在还没有离开,不过可能也由于柳老出手过几次的原因吧。
有好几次,几个人求着柳老出手,解决了问题,让他们并没有在沙市成功多少次。
只是之前一直都没有人去注意,现在洛河图拜托秦普锋之后,立马就查到了,一共有十二个病例,无一不是从体内取出了类似于银针的东西。
但是,资料上并没有写有关幻情剂相关的事,可以说,单总那边是第一个案例。
这或许就是他们并么有去找柳老麻烦,而是找到了洛河图的原因吧?
幻情剂可是稀罕东西,估计是他们也才有那么一点,好不容易找一个目标做实验,结果被洛河图给插足,然后把他们所有的成果全部拿走,才想要报复吧。
洛河图已经来到了秦普锋给出的地址。
很不错的一栋别墅,虽然比起秦家还有马家徐家的那种超大的独占一大片地方的花园别墅,却也很不错了。
这是在沙市有名的琳琅别墅区中最好的几栋连栋别墅之一了,果然是敛财无数。
站在别墅的门口,洛河图缓缓地拨通了那个电话。
“洛河图,怎么,来求饶了?”接通电话的瞬间,那个熟悉而让洛河图厌恶的声音就已经出现在了耳中。
洛河图并么有说话,而是平静地挂断了电话,抬脚,踹在了防盗门上。
轰!
结实的防盗门在洛河图一脚之下直接联通门栏一同被他彻底毁了。
他打电话只是要确定一下那人在不在这个别墅里面,显然,他听到了别墅内那细微的和手机里面那个人一模一样的声音。
“谁!”
巨大的声响立马让别墅内的那些人警惕地看向了别墅的大门,看到门口只是一个年轻人的时候,在别墅一楼的那几个正在打牌消遣的人一个个都显得分外的疑惑以及愤怒。
“你们,做好受死的准备了吗?”洛河图一步步的进门,眉头皱了起来,外面看起来这别墅挺不错的,但是当他进来之后,看到餐厅那散乱的没有收拾的桌子,客厅内那几个正在打牌,地上全都倒在地上散乱额酒瓶和垃圾的时候他就觉得有点恶心。
脏乱。
如果不是看到这几个家伙一个个都带着微醺眼神却无比的清明,实力最差的都是武道大师,五个人,还有两个武道大宗师,他都以为这就是一群单纯的酒鬼罢了。
听到楼下的声响,楼上下来了两个男人,一个看起来大约五六十岁,头发有些许的白丝,穿的十分的朴素,与客厅的这些人格格不入,一身修为内敛,眼中偶有神光闪过,一个武道大宗师巅峰的存在。
另外一人则是大约三十岁左右,挺年轻的,修为就比较普通了,武道大师而已。
看到他们,洛河图不由地感到奇怪,这群人……修为都不错,去好好的当个保镖什么的,赚钱肯定也不少,当初邵问道不是在马家还待遇不错,被奉为上宾么?非要来弄这些歪门邪道的。
“洛河图。”看到门口的年轻人,头领模样的那个武道大宗师巅峰的男人沉声说道,脸上的表情更是充满了愤恨。
“看来你还是认识我的。”洛河图指着自己的脸,笑了笑:“就像我说的,你们最好快点行动,不然你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看来,你根本就没有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啊。”
他不是没有把洛河图的话放在心上,他是压根将没有想到,洛河图这家伙,居然会这么快就来了!
这才多久?!
万万没有想到。
“单刀赴会,小子,你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头领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拳头,原本他好不容易弄来的幻情剂就这么被这小子给彻底毁了!
最重要的是,反馈回来的消息是,单总家的千金已经是沉迷洛河图无法自拔了!
如果是让他们手里的傀儡成功了,那么他们获得的可不仅仅是钱!那可是单总的全部产业啊!到时候,全部都要落在他们手里的!
就是因为洛河图的横空出世,打乱了他们的所有计划!
特别是,那幻情剂就算是他手里也只有两人份的!至此,只有最后一人分量了,但是现在济世堂的存在,特别是在沙市那些权贵的宣传下,到时候无论是什么病,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洛河图,而不不会按照他们的剧本走下去了。
可以说,洛河图直接断了他们以后在沙市的财路!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他怎么会不恨洛河图呢?
“王希瑞,为何要把你放在眼里呢?当初你从龙虎山下来,这些年,钱也赚够了吧?龙虎山不收拾你,我来收拾你也是一样的。”秦普锋把他们所有人的资料都调查的一清二楚,洛河图就知道这个头领到底是什么人了。
原本龙虎山的长老,只是贪恋俗世,十多年前就从龙虎山被赶出来了。
“你!”王希瑞指着洛河图,随后对着大厅里面的那些人,喝斥一声:“你们还呆着干嘛?给我解决了他!”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客厅中原本还有些微醺的五人顿时全部打起精神,一拥而上!
看到冲过来的这五人,洛河图摇摇头:“乌合之众,就算是人数优势又有什么用呢?你们也就欺负一下普通人,在我的眼中……”
一边说着,洛河图一只手背在身后,只是一只手身在身前,面对五人的来势汹汹,不急不缓,一只手连消带打,脚踏七星,就看到他的身体在五个人之中仿佛一个泥鳅一般不断地滑开。
最后,随着他的一声长叹,五个人的身上仿佛同一时间中了一掌!
轰!
五个人的身躯不受控制的飞了出去,就剩下洛河图站在那,淡淡地说道:“不过土鸡瓦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