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律师,麻烦你了。”丁春秋的脸上满是狰狞的表情,坐在律师事务所的办公室里,一边说着,一只手在自己的右耳上抚摸了一下。
已经一晚上过去了,他今早就去医院找了专家,结果什么都没有查出来,他的耳朵应该是正常的,神经方面也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无论如何,他的右耳都听不见了。
以至于,他对于洛河图的怨念愈发的深切了。
那个混蛋杂种!不仅坏了他的好事,还让他耳朵再也听不见了!他一定要让那个小杂种在监狱里度过下半辈子!
“小事,既然你已经给我提供了这么多的资料,我当然会帮你控告他,铁证如山,他也没有翻盘的可能。”张律师的身材保持的很好,年纪也不大,比起很多有钱之后已经开始发福的人不同,张律师尽管身上穿着的是名贵的乔治阿玛尼,手上戴着的伯爵机械表低调而奢华,鼻梁上的眼镜更是在镜框上镶钻,无论哪一样都代表着这个张律师十分的富有。
不过他的身形比起算不上健硕的丁春秋都要来的消瘦些许。
“那就好。”丁春秋一边点头,一边起身,眼神中的阴狠愈发的深切。
现在也该去一趟公司了,虽然还无法从小茹的手里把公司的所有权拿下来,但是他还是要开始一点点的在公司里运作一番,毕竟现在丁世秋已经不在了,而他又是丁世秋的哥哥,这些年他可是在暗地里不断地做些小动作想要在公司里面有一席地位,如今,这么大的机会在他的面前他怎么可能放过?
……
鼎世集团,也就是丁世秋名下的公司。
此时洛河图,丁倩茹以及秦普锋也已经到了这家公司的大门外。
洛河图仰起头看着这个已经数不清多少层的摩天大楼,不由地暗暗咋舌,这栋楼的高度比秦家的那几家公司都要高吧?
这年头,都想上天吗?
还没进去,门口的保安就把三人给拦了下来。
毕竟三人可没有这鼎世集团的工作卡,第一道关就进不去,被保安拦下也是正常的。
“麻烦你通知一下现在的黄副总,就说秦普锋来了。”秦普锋淡淡地说道,他还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有多大的反应,这反而说明了,鼎世集团的管理没有问题,至少在这点小细节上没有出现问题。
保安是个中年大叔,原本还想盘问几人到底是谁,但是在听到秦普锋这个名字的瞬间他就一惊,脑门上满是冷汗,连忙拨通了内线电话。
秦普锋是谁?
在沙市的人想不知道都难吧?秦家的当代家主,被誉为沙市最杰出企业界,南省首富的人,他们怎么可能没听过这个名字?
“您好黄总,这边有位先生自称秦普锋……好好好,我马上带他们过去。”电话挂断,保安的神色愈发的恭敬,不用说,他已经可以确认这是真正的秦普锋到场了。
既然能够确认这个沙市首富,至于另外两人到底是谁他也没有询问的必要了。
“秦叔叔,你的名头还是听响亮的啊。”洛河图一边安抚了一下显得略微有些紧张的丁倩茹,一边打趣的说了一句。
“这是当然。”秦普锋走在前面,瞥了洛河图一眼,说道:“我在沙市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不少人还是愿意给我三分薄面的。”
嘴上是这么说,但是他在心里还是不由地叹了口气,自己这几十年的奋斗,可完全比不上你的横空出世。
秦普锋有的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看待洛河图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一个神医,他和洛河图之间的关系也仅仅是由于秦晴而产生的医患关系。但是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洛河图仿佛一个璀璨的新星忽然就在沙市大放异彩了。
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医术过人,还由于他的神奇手段以及那武道大宗师的身份!
武道大宗师啊!
放眼整个沙市,有多少呢?放眼整个南省又有多少?
至少在洛河图出现之前,他是一个都没有听说过,仅仅是知道有武道大师。
单单就武道大宗师这个身份就足够让洛河图与他平起平坐了,更别说在那之后阴差阳错与范司令还有钱书记之间的关系了。
现在的洛河图……单论地位,比他只高不低。
很快三人就来到了顶楼的会议室,此时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半个桌子,当三人出现的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了过来。
随后,他们的视线就全部放在了站在洛河图身后的丁倩茹身上。
“秦总你好,这就是丁总的女儿吧。”一个略显肥胖的男人现在坐在主位,看到三人的时候,立马就迎了上来,和秦普锋打了个招呼,随后看向了丁倩茹,问道。
秦普锋点了点头,伸出手和他握了下手,随后看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问了句:“黄总,还差多少人?”
“所有的股东都到场了,接下来会有几位律师过来和公司的高层过来,应该快到了。”
秦普锋带着头走到了主位边上,看着原本黄总坐着的主位,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黄总,从今往后,这个位置,应该还是丁总的吧。”
听到秦普锋的话,黄总脸上的肥肉不着痕迹的抽动了一下,连忙应声道:“当然,那是自然的,这个位置只有丁总才有资格坐,我马上收拾一下。”
说着,他连就把原本败在那的记事本还有保温杯都移到了侧边的一个位置。
洛河图看着移开的黄总,拍了拍丁倩茹的肩膀,柔声说道:“小茹,去吧,那里是属于你的位置。”
丁倩茹怯生生的在洛河图的陪同下走了几步,只是,还没靠近,忽然她究竟拉了一把洛河图,指着那个位置,坚定地说道:“哥哥,这个位置,是给你的。”
随着他这句话,会议室一片哗然,所有人的视线在这一刻全部汇聚到了洛河图的身上,刚移动位置的黄总更是眼睛一眯,打量起了这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