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妇女人刘淑娟像是突然醒悟过来的母狮子两手朝着楚鱼抓去,嘴里还一边嚷嚷着:“让你们草菅人命草菅人命!”,双方的距离很近,而且院方的工作人员也没有什么心理准备,刘淑娟的双手已经到了楚鱼面门,那红红的长长的指甲几乎已经抓到了楚鱼的脸上。
旁边的小护士忍不住的惊叫出声,似乎下一秒就能看到楚鱼满脸鲜血淋漓,但是楚鱼可一点不惯着她这脾气,心想,你这个死娘们,回家跟你男人横去,或者回家跟你爹妈横去!小爷可不惯着你这脾气!这种脾气纯粹是家里面人惯出来的!
楚鱼心念到此,身体猛然一转,便细微的躲开了刘淑娟的双手进攻,刘淑娟一头朝墙壁撞了过去,而楚鱼脚下也偷偷的绊了她一跤,来帮助她撞墙撞得更狠一些,刘淑娟只是一个普通人、只是一个普通的泼妇而已,跟家里那个入赘的女婿捂捂扎扎的几下还可以,女婿也不敢跟他一般见识。
但是到了外面,可没有人惯着她了,尤其是到了楚鱼跟前、并且楚鱼特别讨厌那种圣母婊,什么女人不能打、打女人很无耻云云的,那这么说女人杀人不犯法了呢!女人吸毒,拐卖儿童还无罪呢!女人就这么飞扬跋扈,无法无天,还没人治得了她呢,但是楚鱼不想对这样的女人动手、因为这个泼妇还不配,直接绊了她一跤而已。
但楚鱼已经是圣境之体,简单绊了一跤也够这娘们受的,刘淑娟就感觉后面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推一样,让他狠狠的朝墙前扑,并且额头狠狠地咚的一声撞到了墙壁上,还好她是两手先朝墙的,这样有了一个缓冲的力量,所以在刘淑娟额头撞上墙壁的时候力量卸下去了一大半,即便如此,刘淑娟以头碰墙,随后又反弹回来,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
刘淑娟妈呀!叫了一声,两手紧紧的捂着额头,显然额头已经撞出血了,鲜血从额头顺着她的指缝汩汩的流出,并且额头四周已经肿胀起来、形成了一个很大的大青包,刘淑娟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种气?哪里招过这种罪?并且疼得她脑袋一胀一胀的。
她不仅更沙泼起来,一手指捂着额头,一手指着楚鱼破口大骂,院方工作人员忙过来解劝,并要求给她包扎,刘淑娟依旧不依不饶,这时刘广吉从那边走了过来,旁边还跟着薛静,本来刘广吉正跟薛静聊天,觉得这个手术不说要抢救24小时之外,最少也要三五个小时,然后自己就跟薛静好好聊聊,最好聊好了能出去开个房什么的。
但是刘广吉没有想到这么快手术就结束了,看样子还不到十分钟的,显然大出他所料、而薛静也颇感意外,不过还是灿烂一笑说:“刘副市长我早就说过你不用担心的、我闺蜜胡丽丽是这里最好的医生,她就是医学界的一个天才、你别看年纪轻,她即使在京都也可以算专家的,她选择留在平城只是本乡本土离家近一些罢了……”
刘广吉笑了,笑说:“薛静啊!你还叫我刘副市长,咱们俩的关系难道就这么生疏吗?你叫一声好听的听听?”薛静愣了一下,随后腮边一红、她还真有些叫不出来,不禁犹豫起来,刘广吉又呵呵笑说:“我就喜欢你这种害羞劲儿,越看越觉得舒服,我真想看到你早日转到副处级的那一天啊!”
薛静心里明白,她转到副处级的那一天,也就是她的破身之日,她心里一阵唏嘘还真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但是这些仿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一定要转到副处级。
刘广吉正要去看一看那个做完手术的侄子,然后觉得这是跟薛静的天赐良机,即使今天不能最后走到目的地,也要咬这家伙几口,跟他开个房间,然后把她扒光屁股、把她的身体自己细细看个遍再说。
但就在这个时候,手术室门口竟然出事了,在门口吵吵闹闹的、而嗓门儿最大的当然是她的妹妹刘淑娟了,只听刘淑娟歇斯底里的呼喊声,那声音如同如丧考妣、刘广吉心里不禁也紧了一下,心想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的侄子手术不成功已经断气了?然后自己的妹妹再跟院方拼命?要不然也不会手术仅仅十几分钟人就推出来了。
刘广吉跟薛静快步的走了过来,他只见妹妹刘淑娟满头是血的坐在地上,忙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不过刘广吉这次已经有了上次的经验,没有去责问院方,而是直接问自己的妹夫,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副市长、为人师表的道理还是懂的。
他妹夫又是一棒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样子,嘴张才了半天也没说出半个字、刘广吉看到这里又气急道:“你倒是说话啊!”他妹夫又张才了嘴,嗫嚅说:“这个不好说,这个真的说不好……”
刘广吉气得咬牙切齿:“有什么说不好的,你赶紧跟我说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在这里我给你做主,你放心说吧!”听见刘广吉这么说,他妹夫才低低说:“刚才的是根本不怨别人,人家把手术做完了,然后淑娟不放心就说了一些难听的话,然后还主动去抓人家医生的脸,不过没抓到人家医生的脸,自己头撞到墙上了。”
刘广吉气得两手捂着脸,用力搓了搓,他真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此时此地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自己还是一个大贪官的、这家务事更是有些缕不清了。
刘淑娟见自己男人这么说话,此时更是耍泼起来、本来已经满手满脸的鲜血了,这时候又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小马达的爆发力量,突然站了起来,向着一头豹子似的,朝自己男人抓去、一下子把自己男人抓了个满脸花、嘴里还不依不饶的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