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笑了:“那楚先生,里面谈吧,对了,刚才那位美女是……楚先生的姐姐?”、“哦,是干姐姐。”楚鱼说。
“哦哦。”老太太点点头,一行人再次进入美容院,美容院的生意极好,为了找一个静的地方谈生意,就只有去后院了。
老太太也不废话,直接递过来一张名片,然后伸手,旁边的随从给她递过来一根雪茄,楚鱼挺反感这样装叉的。
看了看名片,见上面写着春城ACC创始人,冯春花女士,楚鱼快速手机搜索了一下ACC,还挺出名的,实际上就是一个大微商头子,说微商和传销有什么关联,两者没相差多少。
总之,下面的小代理基本上不赚钱,别听他们一天吹牛比,赚钱的都是金字塔尖的那些,这个冯春花老妖婆,自然就是站在金字塔最顶端上面呼风唤雨的了。
怪不得这老妖婆这么狂,原来微信公众号有好几百万粉丝,这好几百万人里面就算百分之一有人代理她的产品,给她往下传,这老妖怪就赚大发了。
楚鱼有些明白她为啥要买专利了,而且让自己开价,这东西到她手里,不知道要翻多少倍的。“咳咳,开价吧,随便开价。”冯春花又呵呵笑。楚鱼往椅背上靠了靠说:“冯女士,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得知我们这个小小的美容院的。”
“哦,这个啊,我听个朋友说的,她用了你们的产品非常好,并且给我带来了样品,我也是有化验室,工作室的,一检验,发现你们化妆品里面的成分不对,是参合东西了,我已经检验出几种成分了,都是一些简单的草叶和草根,但是有一种混合成分还是没检验出来……”
楚鱼呵呵笑了,前段时间有人在村里偷学他们收购野草,并且把给自己挑野草的两个农村小骚妇也给挖走去了,自己的制作过程他们已经掌握了,但是唯独的便是通灵戒中的原始水源他们可得不到,就差那一种成分。“哦,这个啊,冯女士,我想还是算了吧,我开出的价格你可能承受不起,还是不要开了。”
“呵呵呵,我承受不起?你随便开价吧,我看你也是开劳斯莱斯的,不是没见过钱的人,我呢,也是市值几百个亿,你随便说个价格。”、“那好吧,我也不多要,三千个亿就行,不是美元,就是华夏币。”
“咳咳咳……”冯春花直接被雪茄呛到了,也不抽雪茄了,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你……你……”她气得肥嘟嘟的脑袋直晃:“楚先生,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没开玩笑,冯女士,既然你研究不出我专利的成分,那你只能买,我这个专利别说你,就是美国他也研究不了,不是我夸口,累死他也研究不明白,您嫌贵可以不买我的专利啊?刚才我都说了,你买不起的,还不信?”
“你……你……呵呵呵……楚先生,您真会开玩笑,不卖就不卖好了,不用这么大价格压人啊?”楚鱼也笑,其实自己开的价格不算天方夜谭,原始的灵泉水,绝对不是稀少的问题,而是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的问题,那几种草药只是个药引而已,主要的成分还是靠着原始灵泉了。
“好吧,你说我大价格压人,那我就大价格压人好了,就这样。”、“呵呵……”冯春花肥嘟嘟的身体又慢慢坐会了椅子上,她一对小眼睛滴溜溜的乱转。
还是老生意人,有耐性,要是不会做生意的一气之下,就屁颠屁颠的闪人了。冯春花不是,又跟楚鱼墨迹了半天,最后还是没达成意见,最后冯春花愿意拿出十个亿购买,楚鱼直接打个哈欠睡着了。
冯春花终于妥协了:“楚先生,我代理好吧,我不买专利了,我代理……”、“嗯嗯,代理可以,但是我要直接分红。”、“分红?”冯春花咧咧嘴。
“是的,我不直接参与你们那些微商乱糟糟的,我要求的事不要什么乱糟糟的代理费,直接把产品发放到顾客手里,减少中间的中间商抽成,不要像传销那样一层一层的去剥削,去发展下线,本来一块钱的东西传销到最后成了几百几千块,我楚鱼这个人爱钱不假,但前提是必须钱得凭着良心赚。”
“你……你……”冯春花手抖了抖,眼球快速转动,在分析着利弊。楚鱼呵呵笑了:“冯女士,怎么?做不了主吗?”、“不是,谁说做不了主了?我是……”
楚鱼摇头道:“如果你实在做不了主,就给你幕后的那个大老板打个电话,问问他的意思,咱们都是做生意的,刚才我简单搜索了一下你的资料,说你是一个农村家的穷孩子,经过几十年的努力,开创了ACC的这个产业,这些玩意都是蒙谁那?能做成一番大事的,幕后都是有推手,都是有团队的,明星背后也都是有签约的经纪公司的,咱们水贼过河都别玩狗刨,给你幕后老大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合作,能合作就来,不能合作就拉倒,痛快点!”
冯春花不知不觉一滴汗落了下来,的确,一个普通人的力量能有多大?发展起来肯定是有靠山的。
当发展到了一定程度,就是有后面的财团在支持,美国总统后面也都有财团支持的,别说普通人发展那么牛叉了。
“好的,楚先生,稍等,我去打个电话。”冯春花出去,没多久回来了,擦擦汗说:“楚先生,您来说吧,还是……咳咳,对面说的是英语。”
“嗯嗯,什么英语鸟语的,拿过来。”楚鱼接过电话,对面一个女声流利的说着英文。楚鱼打了个哈欠道:“你明明是华夏人,偏偏说什么英文啊!”
对面有用英文说:“自幼留学在国外云云。”楚鱼又用华夏语说:“什么自幼留学在国外?竟给我在这里编故事……”
对面用英语说,楚鱼用华夏语回,显然楚鱼听懂了对面的英文,而故意用华夏语回答,最后,对面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