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萧月朗的话刚说出口,就被萧母直接打断,看着儿子这样,她的心里也十分的不好受。
“可是什么?我说的难道有错吗?她秦悠悠有把自己当做过你的妻子吗?有把我和你爸当做是一家人吗?她从来就没有叫过我们一声爸妈,一直都没有。”
“如果她真的把自己当做是我们萧家的一份子,就不会不告而别,就不会离开公司,也离开萧家还不回来。我已经接受她了,也愿意她和你在一起,可她做的那些事,你看看那一件让我开心了?”
萧母冷声道,看着萧月朗,说出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萧月朗本来还想再说话的,可是一听见刚才萧母说的话,不由得有些愣住了。
她说的没错,秦悠悠从来就没有把这里当做过是自己的家,把他们当做过一家人。更从来没有把他萧月朗当做过一个丈夫,把自己当做过家里的一份子。
所以,她才会就这么直接离开,不告而别,然后再也不回来。
想到这里,萧月朗的心里就有些微微的堵塞起来,很是不舒服。
他的妈妈说的没错,这一切不过是他自己一厢情愿罢了,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可是他就是舍不得秦悠悠,不想她就这样一直留在乡下,也不想她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
所以他才要去找她,哪怕是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只要找到她,问清楚她的心意,然后他就走。
“妈,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我不能就这么放任悠悠在外面不管。所以我一定要把她带回来,剩下的事,以后再说。”
萧月朗丢下一句话,然后提着箱子就直接出了大门,离开了。
萧母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气的直跺脚,刚才她说的那些都白说了,他怎么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
想到这里,她心里就气愤的不得了。
“你看看你儿子,怎么商场上那么聪明,情场上就像是个笨蛋一样?我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他还是不懂吗?那个秦悠悠对他根本就没有感情,也不爱他,既然这样,两个人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萧母转过头看着萧以德,脸上的神色很是气愤,一想到儿子这么不顾后果的样子,她心里就很是不舒服。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儿子那么大了,做事自己会有分寸的,我们这么瞎操心也没有用。”
“留得住他的人,可是却留不住他的心。所以就由着他去吧,不管结果如何,都让他自己承受。还有,以前我们不是也不相爱吗?现在还不是好好的。”
萧以德走上前伸手拍拍萧母的肩,安慰着她,让她不要多想。
“可是那是我们,我们和他们不一样。现在的年轻人爱情能持续多久?那都是空话,我看那个秦悠悠根本就是对我们儿子别有用心,真是可怜了我们儿子对她的一番苦心,想想我就替自己的儿子不值得。”
萧母喃喃道,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看着萧月朗远去的背影,眸子里划过一抹暗色。
“好了好了,我们也回去休息吧,别想了。”
萧以德扶着萧母的身子,说完拉着她回了房间。
他们做父母的能够说什么?忠言逆耳也好,强行抵制也罢,月朗已经做出了选择,他们也无法阻止,只能由着他自己。
不管结果如何,都是他自己选择的路,后悔的是他,结局圆满也是他。
只是希望儿子的苦心没有白费,这一次可以有一个好结果。就当是对他们两人的历练,他这个做父亲的也就替他开心了。
萧母和萧以德两人一起回了房间,心里虽然对萧月朗还是有些担心,不过只能由着他自己,希望可以有一个好结果。
萧月朗提着箱子开着车离开了萧家以后,就直接去了机场。
余旸早早的就在机场等着他了,见萧月朗前来,赶忙走上前去,接过他手里的行李箱,然后两人朝着安检口而去。
“萧总,一切都准备好了,现在快登机了,我们走吧。”
余旸一边说话,一边为萧月朗带头,然后去往安检口。
萧月朗一路上都不说话,冷冰冰的,听着余旸的话只是点了点头。
两人人进了安检口,然后上了飞机。
现在是七点多,飞机起飞的时间是晚上八点,还有几十分钟。飞行的路程是四个小时,等到了目的地也不过是到秦悠悠老家的市区里,要去她所在的小镇乡村,还得开车三个多小时才能到。
萧月朗一言不发,坐在飞机上,看着窗外黑漆漆的,眸子里冷冰冰的,心里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秦悠悠,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不知道到时候你看到我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反应。”
萧月朗在心里默念着这句话,脸上的神色因为想起秦悠悠的原因,变得有些微微的愉悦起来。
只要是一想到秦悠悠,他的心情才会有稍稍的缓解,不再那么难受。
余旸坐在一旁,感受到自己总裁脸上冷冰冰的神色,根本就不敢去打扰,坐在一旁,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买的机票是商务舱,这里没多少人,他们也能有一个很安静的环境空间。
机舱里响起空姐甜美的声音,请大家手机关机,系好安全带,飞机马上要开始起飞了。
萧月朗关闭了手机,给自己系上安全带,然后就把头转向窗外,看着外面。
“萧总,到达目的地还有四个小时,不然你先休息一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余旸坐在萧月朗旁边,小声的开口,观察着他脸上的神色。
“不用,我不困。你自己睡吧。”
听到余旸的话萧月朗直接拒绝,他现在哪有心情睡觉,一想到可以马上见到秦悠悠,他心情就开始有些紧张起来,没有丝毫睡意。
“额…”
见萧月朗这样说,余旸也感觉十分的无奈。他在萧月朗身边做事多年,十分的了解他的脾气秉性,他话都这样说了,他也只能照办,不敢再去打扰他。
两个人都不说话,余旸也没有睡意,翻阅着手里的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