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着笑,看着萧月朗,然后讪讪开口。
“萧总,我洗好了,你随意。”
秦悠悠开口,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变相的在赶人。
萧月朗看着秦悠悠这幅模样,脸上的神色愣了愣,眉头微微紧皱,整个人都有些不爽起来。
这女人,竟然在赶他?
而且她裹得这么严实干什么?防着他?怕他兽性大发对她下手吗?
把他萧月朗当做是什么人了?他萧月朗还没有这么不要脸饥不择食的地步。
就算心里对秦悠悠有想法,想怎么样,但是他也不会趁人之危,更加不会做强迫她的事。
所以,她压根儿没必要这么防着他,看着他的眼神也是那么的警惕紧张。
至于吗?
萧月朗心里有些不快,特别是看到秦悠悠穿的这么严严实实的样子,心里就很是不爽。
“萧总,你怎么了?萧总…”
见萧月朗在发呆,秦悠悠伸手在萧月朗的眼前晃了晃,唤回他的思绪。
他怎么发呆了?难道是看穿了她衣服身后的身材吗?
想到这里,秦悠悠脸色一红,脸色有些微微的不自然起来。
这家伙,眼神也太过赤裸裸了吧?
见秦悠悠的反应,萧月朗总算是想通了,她真的把他当做色狼一样的防着,所以才把自己裹得这么的严实。
想到这里,萧月朗冷哼一声,然后直接起身迈过秦悠悠的身边,直接去了浴室。
秦悠悠站在原地,有些尴尬,看着萧月朗离开的背影,被他的反应弄的有些不明所以。
萧总,这是生气了?
秦悠悠想了半天想不通,索性也就不去想了,然后坐在沙发上。
把吹风机拿出来插上电,给自己吹头发。
房间里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吹风机“呼呼呼”的声音。
萧月朗一个人在浴室里,听着屋子里传来的声音,心里不知道是一个人什么样的滋味。
把水打开,然后直接淋浴,开始洗澡。
他觉得心里火很大,憋的慌,所以洗澡也是用的冷水。
虽然现在是夏天,不过屋子里开了冷气,冰凉的水从淋浴上流下来,打在身上,凉悠悠的,冷的他打颤。
萧月朗不管,继续洗着,忍着冷。
秦悠悠不知道萧月朗在浴室里的情况,拿着吹风机给自己一直吹着头发。
她的头发很长,但是也很柔顺,吹风机的风顺着指尖滑动吹动着头发,不一会儿头发就已经吹干了。
秦悠悠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微勾,淡淡的笑了。
她最喜欢自己的一个地方,就是她的头发。
不仅长,而且十分的柔顺,加上染了淡淡的葡萄紫,发尾烫成了大波浪,更添一份女人的娇羞和妩媚。
秦悠悠把吹风机放进抽屉里,然后用梳子把头发整理柔顺,打了一点儿柔顺剂在头发上抓了抓。
灯光下,映衬着她的秀发更加的柔顺明亮动人。
昨晚这一切以后,她又擦了一点儿护肤品在脸上,然后揉揉脸蛋儿,给皮肤按摩。
她的皮肤很好,光滑细腻,而且又白。虽然她平时没有过于关注自己的皮肤,去做什么护理,不过平常的时候,用洗面奶洗脸,擦爽肤水,乳液,隔离霜她还是在弄。
弄完一切以后,秦悠悠伸手拍拍自己的脸蛋儿,感觉没有什么不妥之后,才准备休息。
刚上沙发,还没盖被子,突然想到萧月朗还在浴室里没有出来。
秦悠悠一愣,心里却有些疑惑。
萧月朗怎么还没有出来,不会是在浴室里睡着了吧?
刚才她明明听见浴室的水声关了啊,怎么还没有动静?
愣神间,原本安静的浴室大门突然被打开了,萧月朗浑身上下都湿哒哒的,头发也滴着水珠,腰间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
见到萧月朗出来,秦悠悠一愣,赶忙转过头,不去看他的身体。
这家伙,暴露狂吗?不是一次两次的在她面前露肉了,而且还这么明目张大。
他的身材好了不起,身材好就这么肆无忌惮的露肉好吗?
秦悠悠在心里吐槽,撇撇嘴,想着自己身材还前凸后翘呢。
肤白貌美大长腿,前凸后翘,她也没有显露自己的身材给他看啊?
倒是萧月朗一点儿也不在意被她看,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啧啧啧,真实,男人都是这样的吗?一点儿也不在乎。
秦悠悠心里正在吐槽的时候,萧月朗已经走到床前,拿出一张毛巾在头上胡乱的擦拭了一下,然后直接睡在床上,盖好被子,就准备睡觉。
“哎,萧月朗,你头发还没有擦干就这么睡觉会生病的。”
见萧月朗就这么睡觉了,秦悠悠转过头看着他,赶忙开口。
他身上虽然擦干了,头上也没有再滴水珠了,不过他的头发还是湿的啊,就这么睡觉会生病的。
而且萧月朗的头发又多又浓密,虽然短,不过这样不把头发吹干就睡觉,明天肯定会生病的。
而且屋子里还开着暖气,他这样折腾自己干嘛?
不明白萧月朗打的主意,秦悠悠叫着他,他却根本不回应她,直接倒在床上就睡觉。
“萧月朗,你听没有听见我说话啊,这么折腾自己好嘛?”
不知道萧月朗打的什么主意,而且听到秦悠悠的叫喊,也根本不搭理她。这让秦悠悠心里很挫败,同时又觉得生气。
算了,不管他了,爱怎么样就怎样。
秦悠悠想着,就直接拉过被子,然后睡在沙发上。
这沙发很大也很软,她睡在上面很舒服。
不过以萧月朗那一米八五的高个子,睡在这上面确实有些窄不舒服,他的大床可是两米宽的,躺两个萧月朗都足够了。
秦悠悠在心里吐槽着,也不管萧月朗了,然后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反正明天是周六,她还可以睡懒觉,偷一下懒。
想着想着,挨不过沉沉睡意,就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秦悠悠睡的很饱,等她醒来的时候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都已经是早上九点过了。
脑袋里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她也没有去注意萧月朗的情况,然后从沙发上起身,拿着衣服去了浴室。
在浴室里倒腾了好一会儿,她换好衣服洗涑完以后,又给自己画了一个淡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