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
一夜过后,杀手兼职心理医生的外国大洋马变成了一位温婉动人的家庭主妇。
娜塔莎把我拽下床之后,将我拉到卫生间,亲自给我挤了牙膏,伺候我洗漱。
我当时心里直打鼓,我总觉得她没安什么好心。但即便是这样,我也不敢拆穿她,只能默默地配合着她。
“亲爱的,咱们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我想家了,想念咱们的那张小床了。”
呵呵,想念你就赶紧滚呗。
扭头看了一眼娜塔莎,我说道:“亲爱的,咱们才出来两天而已,再玩一段时间吧。”
“不嘛,我想回家。”
她一嘟嘴,走到我身后抱住我,撒娇道:“好老公,咱们回家吧,求你了。”
我是一阵牙疼,压根想不明白这娘们要干什么。
我记得她昨晚说过要我娶她,然后跟她去北苏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小镇,平淡地过一生,还说就算我不答应,她也有办法让我答应。
难不成这就是她说的办法?
撒娇卖萌,死缠烂打。这娘们的办法还挺别致。
不过,这个样子的娜塔莎还真是让人心动。那老子就陪你好好玩一下。
我捏着她的手,微微一笑:“好,那咱们就回去。”
“万岁,就知道你最爱我。”
娜塔莎惊喜一叫,蹭的一下蹦了起来。
洗漱完后,她便先我一步走出了卫生间。
等我出去的时候,娜塔莎正站在床边脱着衣服。
我特么当时就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很不自觉地向她走去。
听到我的脚步后,娜塔莎扭头,冲我微微一笑:“你要干嘛,坏蛋?”
坏蛋当然是要做坏事了。
我嘿嘿一笑,一把抱住了她。
你不是要跟我演夫妻吗?
那我当然要做些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情了。
我轻轻解开了她的衣扣,柔声说道:“娜塔莎,你可真美。”
“哎啊,亲戚的,昨晚折腾的还不够吗?别闹了。”
“娜塔莎,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
说着,这娘们便吻了我一下。
帮她脱下衣服,我便用手捏住了她的小屁屁。
这个娘们不愧是杀手,她的身上几乎没有多余的拽肉,小腹马甲线清晰,隐隐还能看到一些腹肌。她的屁屁则柔软异常,弹力十足,只是轻轻一点,都能看到一圈迷人的涟漪。
玛德,这娘们简直就是男人的克星。
我想着,直接将她罩罩解开,双手捧住了她的两朵白花。
“欧,亲爱的,吻我,我要。”
娜塔莎用屁屁顶住我的那里,轻轻地扭着。
我一手柔捏着她的胸口,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然后吻住了她。
这个女人一下子就软了,前扑倒床上,对我咯咯一笑:“亲爱的,快来,帮我把内内也脱掉。”
我一下子扑到她的身上,直视着她的眼睛:“小妖精,你怎么这么迷人?”
“因为我是妖精啊。”
她一把揽住我的脖子,疯狂地亲吻着我。
白人女子一旦疯狂起来,那也真是要命。她才不会管你穿了多少衣服,反正都逃过被撕烂的命运。
比起之前的两次,这次的娜塔莎攻击性更加的强。
这娘们力气本来就大,她一下子掀翻我,然后便将我压住了:“亲爱的,忘了咱们的约定了吗?以后爱爱,我在上面。”
你咋不上天?
我轻轻点头,很迷恋地把玩着她的胸口。
母老虎娜塔莎兽.性大发,一爪就撕开了我的上衣,第二爪便扯走了我的裤子。
她趴到我的身上,极力地亲吻着我的胸口,然后一点点向下,直直将我的命根子吞进了嘴里,连军火库都吞了三分之一。
玛德,霜死我吧。
我按着她的脑袋,脚盘在她的后背上。
“娜塔莎,用力吸。”
说着,我很不自觉地顶了起来。
命根子擦着一排牙齿斜入,将她的半边腮撑了起来。
娜塔莎呜呜了一会儿,起身直接坐了上面。
“欧,法克。”
她很卖力地起蹲着,金色头发飞舞,白花轻颤。
“亲爱的,欧,我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我拍了她的屁屁一下,笑道:“想什么?”
“想,欧,噶事。”
娜塔莎咬牙,僵硬地趴在了我的身上。
顺势,我一把搂住了她的腰,然后两腿一弯,快速地发动了进攻。
“欧,欧买噶,法克蜜,”
娜塔莎紧紧地抱住我,把头抵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快被你弄死了,你个坏蛋。”
我嘿嘿一笑:“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想丹塔小镇的每一个清晨,欧。轻点,太深了。”
娜塔莎咬着嘴唇,呼哧呼哧地喘息着。
白人那种野性的申银让她展现得淋漓尽致。
看到她绝美脸上的张狂,我的征服欲也变得更加强烈了。
“接着说。”
我咬牙又发起了一波攻势。
娜塔莎抓着我的肩膀,指甲所过之处,都会留下一道血痕。
她呼哧呼哧地喘着,断断续续地说道:“欧,丹塔小镇的每个早上,你,你都会这么疯狂。亲爱的,你,你没做完一件事都会用这种方式来庆祝,你知道吗?我很幸福,能够得到你的爱抚,是我最幸福的事。”
哼哧了几声,娜塔莎接着说道:“丹塔小镇有我们的爱巢,有你亲手为我种下的花,有我们共同养育的猫狗,还有我们的农田,有牛羊,有酒窖,将来,我们还会有车,有孩子,有一切。”
她咬住我的耳根,给我画着世界上最美丽的梦。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了一丝渴望。娜塔莎说的那些东西,很清晰地展现在了我的脑海,就跟真的一样。
我起身,直接绕到她的身后,捅了进去。
那个时候,我几近疯狂,留恋她的身字,也留恋她说的那个梦。
咬牙,我疯狂地顶撞着她,然后低吼道:“继续说,娜塔莎,继续说。”
“嗯,亲爱的,我们会一起,一起用餐,一起劳作,一起入睡,做同一个梦。休息日的时候,我们还会去小镇的电影院看电影,节假日,我们会去旅行,家庭日,我们会杀羊庆贺,邀请朋友一起喝酒。那些酒都是你酿的,比北苏的任何酒都好喝,比要烈。深夜之时,我们会睡在一张床上,让它,欧,让它发出美妙的咯吱声……”
等娜塔莎说完,我们也到达了顶峰,我抽出她身字的时候,这个女人的那个地方洪水泛滥。
她跪在那里,双手抱头,剧烈抽畜。
我缓了一口气,躺在了她的身边,整个人就跟魔怔了一样。
也不知道为什么,娜塔莎所说的竟然让我开始心动,我也忍不住着去幻想着她所说的那些东西。
十几分钟后,这个女人起身,慢慢走到了柜子旁。
“亲爱的,你累吗?累了就睡一会儿吧。”
娜塔莎的话变得很是空灵,仿佛带着一种魔力。
我的眼皮就跟灌了铅一样,沉得要死。
“真累了,娜塔莎,我先睡一会儿。”
说着,我缓缓地闭上眼睛。只是闭眼的刹那,我看到娜塔莎拿着一支针笑着向我走来。
脖子微微一痛,我便再没了意识。
我再次做了一个梦。
跟之前那个梦的场景一样,只是那个亚麻色头发的外国女孩此时站在罂粟花旁,很高兴地看着每一朵花朵。
女孩依旧动人,她笑还会清风徐来,她笑,酒窝依旧会盛开,能醉一切。
“白狼,你回来了,它们长大了,很快就能收获了。”
女孩指着那些罂粟,兴高采烈。
她跑得我的身边,拉起了我的手,轻轻点了我的脸一下,说着我听不清但似乎很幸福的话。
我们向着木屋走去。
那个时候,我很好奇木屋里的场景,应该有张床,应该有猫狗,也应该有……
女孩进门,我再次陷入一片黑暗,只是耳边隐隐可以听到一个呼唤:“亲爱的,你去哪了,我好想你……”
睁眼的时候,我已经在车上。
娜塔莎见我醒来,很没脾气地一笑:“你可真能睡。”
我深吸了一口气,下意识的一扭头。
我的脖子微微有些胀痛。
我记得,我在闭眼的那一刻,娜塔莎扎了我一针。
这个女人给我打了东西,我看了一眼右视镜,脖子上果然有一个针孔。
她给我打了什么?
她到底要干什么?
我想着,却也猜不透她的心思。
深吸了一口气,我点上了一根烟,然后说道:“娜塔莎,我们去哪?”
“回家,回丹塔小镇。”
“嗯,我的脖子有些胀痛,还,还有两个针孔,怎么回事?”
我的话问完,娜塔莎一愣,随即笑道:“亲爱的,你生病了,我刚刚给你打了一针。相信我,再打几针你就康复了。”
他么的,你敢再胡编一点吗?
我看着她,微微一笑:“这样啊,亲爱的,你真贤惠。咱们什么时候能到丹塔小镇?”
“大概还要半个月。”
娜塔莎说完,对我微微一笑。
半个月,这么说,我们现在已经到了华夏北端?
我当时心里就一急,要是真跟这个娘们回去了,我肯定更没法脱身,老子现在必须想办法自救。
想着,我微微一笑:“娜塔莎,今晚我们能到哪?”
“小庆安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