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的!我霍地抬起脸儿,那里已是烫热一片!
凌晨朗疾迅执着我的手儿去碰他那个火燎火急地烧起来的部位,让我感受到那紧绷勃发的火热程度!
我赶紧用手肘抵开他一点,“人家还在下面,就要开始采访了!”他是吃错药了?一大早就摆出一副还要吃不够的样子!
他眸色深如潭水,臂弯加力将我压向他,揽紧,薄唇抵住我额心,哑声道,“两种选择,今晚你把我带回家睡,或者你今晚继续留在这里睡。”
“哼。”我冷冷哼了声,“我睡你!”
“来,欢迎睡个够!”他当即喜不自禁的捧起我的脸吻。
“好了,快下去吧!”我由得亲了几下,才推他。
“还是你亲自给我选衣服吧,别人不合我心意。”凌晨朗揉着我发丝说。
别再耽搁了,我赶快和他走进衣帽间,拿了套天蓝色的薄式西装比到他身上,觉得这颜色很能突显他的身形线条,便动手帮他换衣。
他始终拿眼睛凝着我,换好了才将视线从我脸上调开,去衣架拿了一条天蓝色的连衣裙塞到我手上,“你穿这个吧。”
“哦。”我淡应一声,推他转身,“你先下去。”
他倒是没有跟我继续扯皮,走了出去,我换好了随后走出,见他还站在室中央望着我,便主动去挽他臂弯。
“你真美。”说着,他挽着我下楼。
刚好小吉利、摄影师和造型师等人由陈洁儿和冬嫂领着走进厅里,两下遭遇上,又是招呼声四起。
造型师放下化妆箱,立刻先给我化妆,凌晨朗和陈洁儿上去看书房,因为等一下我们就在那里进行第一轮专访。
冬嫂忙出忙进的打点茶水食物,斟茶递水,一刻不得闲,凌晨朗和陈洁儿看完书房又绕去后面泳池。
我看着陈洁儿跟凌晨朗就像老朋友闲聊那样说着话,心里倍感欣慰。
造型师只给我上薄妆,然后轮到凌晨朗化淡妆和弄发型。
陈洁儿悄悄朝我勾手指头,我俩前后脚去了小花园,“你问过薛圣烨是怎么回事没?”她轻声问我。
我撇撇唇,摇头。
“抓紧时间问问他是怎么回事。”陈洁儿睁大眼睛说,“还有袁丹彩,你得主动跟她多套下热乎,她是我们唯一能打通胡文斌身边的管道了。”
我咽了咽口水,“好。”
她的眸子在我的脸上盯了一阵子,才说,“亲爱的,现在阻碍你和凌总的只有凌伊龙,我们得尽快想法子做掉他!”
我猛眨几下眼睫,“对。”
陈洁儿的手机震动,她给我个口型:你先进去吧。
我淡淡点头,先走进去厅里,凌晨朗已弄好发型站起身,见我走入便过来搂着我上二楼的书房里。
摄影师已摆好角度架好摄像机,等陈洁儿来了就指挥我和凌晨朗摆甫士拍单人照或者合照。
第一站的拍照和采访都比较顺利完成,因为问的全是一些合作意向和构想,没啥难度。
结束时是11点半左右,凌晨朗向陈洁儿提出吃过午餐再继续,陈洁儿他们当然没有异议。
午餐是凌晨朗向酒店预订的西式自助餐点,十来个人像开小型派对那样轻松自在,陈洁儿和小吉利用碟子盛了食物到泳池边坐着吃。
小吉利虽然已经跟我们年纪一样,可他还是一派天真烂漫,说话叽叽喳喳的像个开笼雀总说个不停,我和陈洁儿居然都插不上嘴了,只有猛眨眼的份儿。
然后他一边吃食物,还一边拿出手机来刷刷刷,一下微信一下微博,还挂着qq。
我偷偷对陈洁儿说,“他比你还能。”
“嘁。”陈洁儿撇撇唇。
“老婆。”冷不防门口传来凌晨朗轻唤的声音。
老婆?!陈洁儿和小吉利有点傻眼的望向凌晨朗,只见他眸光专注凝着我,眉宇间飞快闪过一丝复杂情绪。
陈洁儿和小吉利又倏地转而盯住我,弄得我只好冷艳高贵地一抬下巴,一言不发越过凌晨朗走进门里。
“老婆。”凌晨朗跟在我身后。
我猛一回头给他个再不闭嘴就要他好看的眼神,然后扯着他袖子走上二楼回主卧室,他笑晏晏的随我便。
我大力嘭上门,他依旧笑着劝我,“稍安勿躁啊,老婆”。
“你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喊我老婆!”我把眼睛瞪成了灯笼。
“我没跟你说过吗?我会一直喊你老婆的!”他很无辜回瞪我。
“你哪说过了?!”我火大了。
“……”他做出一脸的沉思状,“我明明说过的。”说完后,还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我张嘴想骂他,他抢先压着声音说,“我真的会一直喊你老婆!不管你应不应!”
先软后硬的话,堵得我哑口无言。
“老婆,”他对我挤挤眼睛,“下一轮专访就是说私生活的了。”
“所以啊,还怕不够招蜂引蝶?”我厉了他一眼。
“不用招,有些事情该来的总会来的。”凌晨朗凉凉的回瞟我,意有所指,“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我蹙了蹙眉,转身走去门口,“凌晨朗,我还没答应你复婚呢,即使专访我也不会松口的。”
凌晨朗干笑了一下,“你也不怕专访一出街,我立马成为全国最响当当的钻石王老五?”
我微微眯眸看了看他,说,“唔,顺便让洁儿帮你打征婚广告吧,如果你喜欢的话。”
凌晨朗飞快上前一步,加深笑容搂着我说,“我不喜欢,我只要你一个!”
“那就别乱喊。”我淡然一点头,和他又下了楼。
凌晨朗边走,边轻轻一掐我的腰,在我耳边说,“你厉害,你够狠。”
我没回应他,只是心里冷冷说,不厉害不够狠,我活不到现在!
短暂的午休过后,酒店的工作人员来搬走自助餐的餐具,摄影师扛着器械到泳池边再取景,之后我们到泳池边,看凌晨朗拍照。
陈洁儿趁人不留意,小小声对我说,“啧啧,你家男人简直是一个会移动的画报!怪不得那么多女人为他疯狂为他跳楼!”
懒得回应她,我双手抱臂看着凌晨朗摆了几个甫士,摄影师便喊收货。
陈洁儿让我去帮凌晨朗脱掉西装,我木无表情走过去,他正坐在沙滩椅边沿,拿出手机看屏幕。
我拉起他走进侧门边的洗浴间,拿手去扯他一条手臂脱袖子,他指指屏幕轻声说,“老婆,薛碧婷发来短信,说要跟你我见个面,谈一谈。”
我麻利地着手帮他脱掉西装挂在臂弯里,也没正眼看他,“不谈,跟她没话说。”
“好,”他慢吞吞的抬眼看我,“你还在生气?”
“有啥好气的。”我抿抿唇,算是笑了笑。
他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个来回,“只是这样一个小动作,我又像被你勾了魂了。”
“越来越油嘴滑舌了。”我涩涩骂道。
深吸一口气,推他出去进行专访,我没跟去,倚在墙体上静静听陈洁儿跟他一问一答。
“凌总,问个全国女性朋友都关心的问题,您为什么还没结婚?”
“因为心爱的女人还没答应让我求婚。”
“您求婚好像是您个人的事,为什么还要她允许?”
“我怕失去她,所以愿意等到她全心全意回应我的爱为止。”
“哇!那您是很爱很爱她罗?您能说说和她的情事吗?”
“我曾经一度失去过她,才发现自己是那么的爱她,后来她再次出现在我眼前了,我告诉自己,不管了,不顾一切都要去到她身边,爱她宠她一辈子!”
“我很好奇,您是怎么发现自己爱上她的?”
“一开始只想多看她一眼,渐渐的想每天看到她,后来想看到她很多遍,到最后她真正消失在我的世界时,我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那她爱您吗?”
“爱,我其实很确定她爱我,就因为过分确定,才让我失去过她。”
“您既然确定她爱您,我怎么觉得您还患得患失呢?”
“……几年前,她爱着我却照样离开了我,所以我既确定她爱我,又不能确定她会答应嫁给我。”
“您是从哪几方面觉得她爱您的?”
“因为她在乎我,我哪怕咳嗽一声都会牵动她的心,别人就不同了,我快要熬不住了要病倒在床了,也不会眨一下眼睛同情一下,这和出现的状况无关,却和有没有感情相关。”
“……嗯。”陈洁儿这回没有即时再问,明显地陷入沉思。
我脑子立即闪过一个念头,之前我那么尽心侍候凌晨朗,他分明是感受到了我的真心,可他在陪伴薛碧婷的时候,薛碧婷只会缠着他却没关心他,这点他也察觉了!
那么问题来了,薛碧婷难道不爱他吗?
退一万步说,她真的不爱他,又干嘛不惜一哭二闹三上吊?
人有一种动物本能,她知道他是她的最后一根稻草,错过了他,还有哪个男人愿意娶她?她是这样想的吗?
就在这时候,陈洁儿忽然开腔发问,“凌总,男人都有初恋情结,听说您对于初恋情人念念不忘至今未断?”
“那是还没成熟的男人才有的情结,当然,我也年少轻狂过,但是等到我成熟了就知道一直陪自己历经风雨的那个女人才是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