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区别(1 / 1)

绝品男保姆 凌家小胖 2079 字 2023-09-27

我第一次感受到住在医院特护病房是一件多么爽快的事情。

每天大清早,漂亮的宋池艳小姐姐就会给我过来换药,然后陪我聊天看电视,因为她只服务于这一个病房,也就是说她唯一伺候的人就只有我。

当然了,住得虽然爽,但是我依旧不喜欢这里。试问一下,哪一个正常人会喜欢整天住在医院里面呢?

李颖和孙倩倩有空的时候也会过来,李颖每次过来的时候,我总感觉她的眼神里面有些东西,那感觉就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我虽然是很喜欢孙倩倩呆在这里的,但是孙倩倩毕竟是有身份有牌面的女人,每次除了带李颖一起过来之外,是从来不单独过来的。

这一天,中午,孙倩倩和李颖两个人,刚刚从医院离开,宋池艳就端着盘子进了病房。这么些天来,这个场景我都已经十分习惯了。她关上门,坐在我的身边,照旧先跟我聊聊天,才会换药。

“你当时为我挡子弹的时候,你怕不怕?”宋池艳很喜欢问我这个问题,已经问了好多遍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这个问题这样乐此不疲。

“怕啊,开玩笑,那玩意儿稍微偏那么一点点,我就死得透透的了,我怎么可能不怕。”

对于这样一个误会,我当然不会选择解释,我要是说我是因为害怕跌倒了,那未免有损我的男子汉气概。再说了,知道真相之后宋池艳恐怕也就不会对我如此崇拜了,不是吗?

再者说了,我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我幸亏当时脚软没站稳,整个人倒了下去,挪动了位置,才导致那一枪打在我的脚上,要不然,按照蹲着的那个姿势,我就是个被爆头的结局。

我这算是因祸得福了,加上宋池艳的误会,我这特么的也算是个双喜临门了。

“那你怕你为什么还要帮我挡子弹啊?”宋池艳又问。

我一本正经地说:“因为你是女孩子嘛,男人天生就应该保护女人嘛。”

宋池艳撅撅嘴,说道:“你这是大男子主义,你知不知道,现在都提倡男女平等?”

“男女平等?”我不屑地笑了笑,道:“得了吧,这就是个伪命题,男女永远都不可能平等。你进男厕所没人说你,我要是进女厕所,我会被人打死。你说这能平等得起来?”

“噗哧……哪有你这样作比喻的?我是说其他的方面。谁跟你说上厕所来了?”宋池艳翻了个白眼。

我无奈地说:“那就换一种说法,你知道女权主义么?那是比你说的男女平等更极端的东西,其实说实在的,现在这社会女人的地位已经比男人高太多了,在女人面前男人就跟个孙子似的。这就不是男女平等了,这是男卑女尊啊。但是我觉得啊,什么女权主义,那都是扯淡,女人就应该被呵护,被保护,一切坚强的东西,就得男人来。就跟生理构造一样,男人必须硬,女人就应该软。”

“说得好像也在理……诶诶诶,不对不对,什么叫‘男女必须硬,女人就应该软’?前面感觉说着还挺有道理的,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不正经呢?”宋池艳仔细品味了一下,之后顿时感觉有点儿脸红。

“怎么不正经呢?男人就要坚强,你看男这个字,上面是个田,下面一个力,说明了什么?说明男人就应该强大,有力气,去扛起自家的田地。而且男这个字啊,除了那一撇之外,其他的比划都是直勾勾的,直就说明坚强。女这个字就不一样了,左边弯一下,右边弯一下,是不是象征女人窈窕身段,婀娜多姿?”我大言不惭地开始胡说八道。

“歪理,纯粹就是歪理,哪儿有你这样的?不跟你说了,好好躺下,我给你换药。”宋池艳站起来,开始去捣鼓托盘里面的药水。我则是轻车熟路地把裤子脱掉,只留下一条小内内遮羞。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颗子弹,也特么的打我大腿根上了,刚好跟被蛇咬那个伤口,一左一右,居中对称,简直就是个奇迹。

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是招谁惹谁了,这边还没好,那边就又受伤了。万一再有什么不测,我特么中间受伤,那我怎么跟我爸妈交代?我自己漫长的几十年怎么度过?

要不去定做一条铁内内……

面对我的胯部,这几天宋池艳已经显得淡定了许多。

我还记得手术之后她第一次给我换药的时候。手术的伤口可比被蛇咬复杂多了。

当时我躺在床上,她搬着小凳子坐在旁边,深深地弯腰,一丝不苟地帮我换药。

她的脸距离我很近有一根手指头的距离,那呼吸的热气我都能感觉得到。

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啊,这样一个制服美女坐在我面前,而且贴得这么近,我要是没点反应,那还是个男人?

于是,我理所当然某个地方抬头了,差一点就戳到宋池艳的额头了……

在她又羞又怒还无可奈何的眼神之中,我竟然感觉那伤口的轻微疼痛都有些就享受起来。

但是经过了好几次之后,宋池艳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她知道躲不掉,只能由他去了。有时候就嘀咕两句,怎么这么大,真碍事。每当这个时候,我就感觉很惊恐,万一她一个想不开,除掉这碍事儿的家伙,那我岂不是完蛋了?

宋池艳就在距离我咫尺的地方,帮我仔仔细细换了药。重新包扎之后,宋池艳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我说:“我突然想起了一首诗呢,要不要我念给你听?”

“诗?念来听听。”宋池艳微微一笑,似乎感觉有些意外,我居然还能想出什么诗来。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

宋池艳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这是诗吗?谁写的?”

我大言不惭地说:“我写的。”

宋池艳眼珠子转了转,随后撇撇嘴,端着盘子打算出门,转身的时候说;“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