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过后曾可爱抽空总结了一些学习方法发给了郭恩灿,她认为曾可爱的学习方法比现在上的补习班的方法好多了,周六周日都不肯补课,要去曾可爱家里学习。
阳静来找曾可爱说的时候简直是无地自容,“我知道是难为你了,但是她闹着,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如果是别人,我真就推辞了。”曾可爱说,“你是家长,你怎么惯孩子都是你的自由,但你不能要求别人,要求社会都惯着她。”
“是。”阳静点头说,“算了,她不肯读就不肯读吧,早一个月间我都放弃了,不过是看这段时间她认真读书,心里又有了不切实际的期望,还希望她能读出个什么名堂。”阳静笑的有些苦涩,“我和她爸当初都是算读书厉害的,自然是希望女儿青出于蓝,但是,唉,她健康快乐就好。”
“让她来吧。”曾可爱说,“只是我不会特意辅导她,因为我也有事,而且,家里还有个小孩,她能学多少是她的自觉,我就给你看下孩子,其他的可不保证。”
“你能让她来就很好了。”阳静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阳总对我有恩,这些力所能及的事我不会推脱。”曾可爱说。
曾可爱答应的挺好,欧阳远和欧阳余庆两父子在家发了一通脾气,不同的是欧阳远直接打电话给自己妹妹,而欧阳余庆跟在边上抱怨几句。
“可爱是公司的员工,不是我们欧阳家的私仆,全世界的培训老师都死光了,你要去找她做这个事。”
“她非要去你就让她去,以后她要杀人你是不是也要给她递刀子?有你这么教育孩子的吗?”
“她自愿是她感恩,她讲良心,那我们就不要讲良心了?你说说你把孩子送过去霸占人家宝贵的休息时间,给钱她不会要,你嘴上说几句客套话就心安理得了?”欧阳远说,“人和人是相互的,我原本笑说是她给我干十年,这样下去,别说十年了,能干满五年就算人家仁至义尽了。施恩不图报这是爹妈教给我们了,你忘了。”
阳静四十岁的人了,隔着电话被哥哥训的劈头盖脸,呜呜呜的哭着,欧阳远才放过她。
“哥说什么了?”郭效给她递热毛巾,“他说什么别往心里去。”
“我不会往心里去。”阳静拿毛巾盖着脸,“反正为了我女儿,我豁出去这张脸不要了。”
“恩灿真的太不懂事了。”郭效看着老婆说,“不行,我还是去跟她做一下思想工作。”
“行了,你别去了,你去了,我这通骂不是白挨了吗?”阳静说,“反正可爱是答应她去的,你赶紧替我想想,怎么谢谢人家。”
欧阳余庆老大不高兴的说,“郭恩灿不懂事,姑妈也太糊涂了,还真就去开这张口。”
余灿莲瞪他一眼,给欧阳远递了一杯茶,“你消消气,这也是曾可爱自己同意的,她要真不愿意,谁也不会去逼她。”
“不是这么说的。”欧阳远说,“她一直记挂着咱们对她有恩,所以但凡有开口,她没有不应的,好不容易休息两天,被个陌生女孩子霸占,这多不方便的事啊,你自己想想,要是你,你乐意吗?”
“那恩灿只认准她怎么办呢?”余灿莲说,“不能说孩子上进,大人在后头拖后腿吧。”
“就没别的老师有办法对她了?”欧阳远说,“我就不信了。可爱她还不是专职当老师的呀。”
“这不是你一直说她教育有方法,让小庆认真读书考了个好成绩吗?”
“哦,现在又没方法了。”
欧阳远被说的哑口无言,欧阳余庆说,“怎么说,一周去一天就可以了,人家就两天休息,全霸占了像话吗?”那这样他不是约会也不成,留宿也不成了吗?
“有你什么事。”余灿莲说,“你上班多做点事,她上班就不用替你做你的那份事,那她是不是轻松了。”
“让她累的就是你,你好意思说别人。”
“我还没说你呢,最近你干嘛去了?老不回家住,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我这么大了交女朋友正常吧。”欧阳余庆说。
“我不反对你交女朋友,但我不希望你交不三不四的女朋友。”余灿莲说,“我希望你带到我面前说你要结婚的女孩子,是个一个家世清白,才貌双全的女孩子,要不然你不要怪我说话难听。”
“只要家世清白就可以?你之前给我介绍的那些相亲的,可都是家里条件好的,现在放宽了?”欧阳余庆问。
“听这意思,你找的女朋友家里没钱啊?”余灿莲敏锐的说,“其实呢,你爸这些年也说我了,说咱们算有钱的了,就不要要求儿媳妇家有钱有势,低门娶妇,只要女孩子人好就可以了。我觉得也有道理。”
“但是呢,身家清白是底线,父母双全,稳定工作,都是明白人,这亲舅亲叔叔之类的亲戚中没什么糟心的事。女孩子不能太矮,如果白的话最好,学历不能比你低吧,其他只要是个明白人就行,我也不是那种非给儿媳妇找不自在的婆婆。”
“你的家世清白怎么这么多条件啊。”欧阳余庆说,“怎么跟别人的不一样。”
“家世清白就是这个呀。”余灿莲说。
“我跟你说,那父母不全的,或者是干脆父母双亡的,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余灿莲连连摆手,“那人命不好,太苦了,会带衰你的。”
“还整到封建迷信上去了。”欧阳余庆不耐烦的说,“不说了,我睡觉去了。”
“你别以为我是开我玩笑。”余灿莲追着喊。
欧阳远喝完茶找回舌头,就说,“你随他吧,好过他一直不谈恋爱不结婚。”
“男孩子怕什么晚,要精挑细选。”余灿莲说。“娶错了媳妇伤筋动骨。”
欧阳余庆回楼上和曾可爱视讯,曾可爱带着平光眼镜在查资料。“今天没出去玩?”
“我也没有那么喜欢出去玩好吗?”欧阳余庆说,“你看我在你那的时候出去玩了吗?”
“所以我让你回家住啊,解放天性。”曾可爱笑说,“免得你憋太久,憋出毛病。”
“我真的不爱出去玩,不是特意装的,只是无聊,然后朋友一叫,我就出去了,我要不无聊,谁叫我都不动。”欧阳余庆解释说。“你相信我。”
“好,我相信你。”曾可爱笑,“其实爱出去玩也不是什么坏事,你也要有你的交际嘛,我看彭越叫了你好几次了,你们之前惯常一起玩的,突然不搭理人家,他还以为怎么着你了。”
“说到他他一直叫我带上你一起出去玩一次。”欧阳余庆说,“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吧?你要不喜欢,之后再不去了。”
“彭越是我哥们。”言下之意就是还要给点面子的。
“行啊。”曾可爱说,“等开完年会,放假,在我回西列岛之前,出去玩一次吧。”
“你真好。”欧阳余庆说。没想到曾可爱会这么干脆的同意,他以为她是不喜欢这样的场合的。
“这样就真好了,你可真容易满足。”曾可爱轻轻笑说,手机架在一旁视讯,也没耽误她敲键盘的功夫。
“郭恩灿好碍事啊,我们周末都不能约会了。”欧阳余庆说。
“本来也没有约会啊。”曾可爱说,“一直带着亚历山大呢。”
“我现在的标准已经变了,不是两个人才叫约会,加上亚历山大也算是约会,再多一个真的不成。”欧阳余庆说,“郭恩灿可真讨厌。”
“那是你亲表妹呢。”曾可爱说,“小孩子一下一个想法,也许这次来了,下次就不来了。反正我也不会特别招待她,我做我的,她做的她的呗。”
“圣诞那天她猜我们两关系,我说你要说出去,以后别想见面了,没想到她还真没说出去。”欧阳余庆说,“她怎么那么喜欢你啊?”
“我怎么知道,你问她啊。”曾可爱说。
没有新话题,一时没接上话,曾可爱忙着工作也没注意,两边都没说话,还是曾可爱喝水,才注意到视讯还连着,欧阳余庆趴在镜头前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咦,你干嘛?”
“没干嘛。”欧阳余庆说,“不打扰你工作嘛。”
“你不会关了视讯吗?”曾可爱问,“这么看着我不无聊啊。”
“不无聊。”欧阳余庆说,“就这么看着你,就觉得很满足很平静。”
“你说我怎么不多看几本书呢。”欧阳余庆懊恼的说,“要不然也能说点好词来形容这种情况。”
“不像现在干巴巴的。”
“行了,关视频去睡觉吧。”曾可爱说,“我也要去洗澡了。”
“洗澡别关啊,带进去,咱们继续聊。”欧阳余庆说,“不然我也进浴室,互相陪伴着洗澡嘛,不然多孤独。”
“你怎么话没几句不正经啊。”曾可爱嗔怪的说,“我挂了。”
“真的不可以吗?”欧阳余庆摆出可怜脸说。“不然你带进去,我听个声音也好。”
“不好。”曾可爱说。“你要想不孤独的洗澡,等你哪天过来了再说吧。”说完就按了结束,不管那边唧唧哇哇的声音。
然后手机放在一边就去浴室了。
泡澡后出来下楼,先去看一眼儿子有没有好好的在睡觉,然后去厨房倒水端到楼上去,这时门铃想了,曾可爱抬眼看墙上的时钟,怎么晚了谁还来?
从猫眼看过去是欧阳余庆。
曾可爱满是不解的开门,“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就被欧阳余庆整个抱起按在墙边,欧阳余庆狂放的吻她,渴求着她,想把她拆吃入腹。
“你撩拨了我,又不理我,我在家一刻也呆不下去,我想见你,我就来了。”欧阳余庆喘息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