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下春光乍泄,吓的黄莺莺一声尖叫,急忙伸手去捂住裙子,羞恼在陈斌怀里扭捏挣扎:“要死了你,存心想臊死人啊。”
陈斌抚摸着她的玉腿,挤眉弄眼坏笑道:“嘿嘿,臊不死人,没看见那位已经成猪哥了吗?”
黄莺莺一愣的,冲齐伟一看,齐伟已经两眼呆滞,直勾勾的冲她的睡裙盯来,一丝口水更是挂在了嘴边,要多恶心就多恶心。
“恶心死了。”黄莺莺厌恶的撇过头去。
陈斌拍了拍她性感的大腿,在耳边吹热气:“不恶心,让他看得着,却吃不着,这才叫憋屈呢。”
黄莺莺臊的脸颊通红,直害羞的要挣扎起身,但是陈斌不让。
齐伟惊醒过来,气的破口大骂:“无耻混蛋,有种放开我,咱们单挑,就知道玩老子的女人,你算个屁,没种的杂碎。”
“谁是你女人了,王八蛋,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
黄莺莺气急了,抓起茶几上的茶杯,照着齐伟就砸,齐伟吓的想躲,可他被绑着,根本就动不了。
“啊!”
齐伟一声惨绝人寰的大叫,陈斌看着都为他疼的,黄莺莺的手真毒,居然砸中了男人最痛之处。
齐伟疼的在地上蜷缩,眼泪直抹的,黄莺莺瞧着一阵恶心:“我以前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上你这个脓包,哭、哭,你就知道哭,一点男人的霸气都没,给老娘我闭嘴,再敢哭,我现在就剁了你老二。”
齐伟吓的连忙咬嘴唇,不敢再哭出声来。
看着黄莺莺如此强势,陈斌欢喜的冲她翘臀上就是一拍,就是喜欢这女王范,这样征服起来才带劲。
啪一声清脆可闻,黄莺莺原本强势的面孔顿时羞红一片,娇滴滴的都能滴出血来。
“宝贝,你看那家伙都这样了,居然还想女人呢。”
陈斌使坏的冲黄莺莺耳鬓厮磨,黄莺莺羞涩的瞥了一眼,立马恶心的损道:“恶心死了,要不咱们找个绳子给他绑了。”
“啊?”陈斌一愣的,黄莺莺趁机躲开了他的怀抱,找了一个皮筋过来:“给他上刑具吧。”
“我弄?”陈斌嫌恶心的直摇头:“不要,我才不想碰那恶心东西。”
“那好吧,我来。”
黄莺莺也怕恶心自己,于是套了硅胶手套,真去敢给齐伟上特殊刑具,陈斌好奇的凑上去瞧好戏,瞧了一眼后立马鄙夷的呸了一口:“就这本钱还做小白脸,我要是女人才不会挑这种废物呢。”
“混蛋,你们居然敢这么对我,你们不得好死。”齐伟羞恼的直骂。
“还敢骂人,老娘我玩不死你。”黄莺莺直接赏了一记粉拳,然后给套上了皮筋,然后她使坏的拿药来。
一见到这药,陈斌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上次的悲催经历至今历历在目。
“陈斌,上次你磕了几颗?”
“四颗,姑奶奶,你少胡来,这一颗就能弄死他了,别说四颗了。”
“那就上两颗,便宜他了。”
黄莺莺给齐伟下药,陈斌在一旁看着踢这位叫苦:“姓齐的,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得罪了女人,难道你没听说过一句,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嘛,你就慢慢受着吧。”
齐伟一脸的生无可恋:“贱人,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没什么呀,就是美国最新产的催情药,一颗就能叫大象发情一小时,你吃了两颗,嘿嘿,但愿你明天下面还能管用。”
齐伟吓的面无血色,哀嚎的恳求道:“黄莺莺,别这样对我,我求你了,我不想做太监,我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不想做太监,看在咱们往日的情面上,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想做太监。”
“不想做太监可以,把抵押我房产弄的钱全部给我吐出来。”
齐伟沉默不语了,黄莺莺冷哼道:“那你就等着药效发作,慢慢变太监吧。”
“用不着等药效发作,我现在就能叫他欲哭无泪。”陈斌坏笑的突然从背后一把抱住了黄莺莺,黄莺莺始料未及,吓的一声尖叫,跟着她只觉得胸口一紧,羞的哭笑不得。
以前都是她整顿陈斌,现在可好,被人反客为主吃豆腐,真是羞死人了。
陈斌的一双贼手使坏,齐伟呆呆看着,眼神迷离起来,可他才一动念想,身上便狠狠一痛的。
“啊?快给我解开,我要爆了。”齐伟哀嚎的惨叫。
陈斌冷笑道:“难受啦,不想做太监的话,可以啊,把钱乖乖的交出来,不然有你受的。”
“不,我死都不交钱,狗男女,你们不得好死。”齐伟骂着,死死的闭上眼睛,打算来个眼不见为净。
陈斌嘿嘿坏笑,手指轻轻一用力,黄莺莺一声娇嗔的呼喊:“啊呦,要死了你,快撒手。”
“啊!”齐伟吃痛的在地上翻滚。
陈斌冲黄莺莺一使眼色,黄莺莺明白过来,可还是羞的满脸通红,拿陈斌一阵没办法,只能忍受着他吃豆腐的咸猪手,一边有模有样的浪叫起来。
这叫声很是响亮诱人,直如岛国的小电影一样诱惑,齐伟听的直憋屈,双腿直冲地上砸地板,恨不得亲手把自己阉了似的,这模样,看的陈斌和黄莺莺一阵想笑。
很快药效发作了,齐伟身子一崩的,眼睛陡然睁开,两眼充血发红,呼吸一阵急促,他沙哑着嗓子喊道:“救命,快解开我,我要爆了,真的要爆了。”
“麻烦给钱,要不然……嘿嘿,你就准备做太监吧。”陈斌坏笑的继续使坏,为了叫齐伟看的更加清楚,他故意拉开了黄莺莺的睡裙衣领,白花花的一片诱人无比,看的齐伟眼睛都要抠出来了。
齐伟此刻看着就好像一个嗑药要死的吸毒者,那模样怪狰狞的,额头的青筋根根爆出来,他紧咬着牙想要坚持,可是没坚持三分钟,他就痛苦的嚎叫起来:“我给钱,给你妈的钱,快给老子解开,我快不行了。”
黄莺莺立马蹲下来要给他解开,但是却被陈斌阻拦住了。
“你干嘛啊?”黄莺莺不解的看向陈斌。
“现在解开他,他保证会反悔,还是先给钱再解。”
“不不,我一定会给你们钱的,求求你了,黄莺莺,快给我解开吧,咱们好歹曾经相爱一场啊。”
陈斌鄙夷骂道:“你少骗人,就你这种见异思迁的小白脸说的话,能信才怪。”
黄莺莺犹豫了一下,最后咬牙喝道:“说,钱都在哪?”
“在我的银行户头上。”
黄莺莺急忙去拿了手机,继续逼问道:“是哪个行的户头,账户是多少?”
齐伟努力咬着牙,不肯说,为了减轻痛苦,他甚至自残的要翻身在地上磨蹭,陈斌见了,一脚踹翻他:“狗日的,还不肯老实交代嘛,哼,不肯说的话咱们慢慢耗,反正一会儿变太监的又不是我们。”
“无耻狗男女,你们不得好死。”齐伟破口大骂。
“还敢嘴硬。”黄莺莺气的抬脚就踩他要害,齐伟“啊”“啊”的发出叫喊,脸上浮现出变态的满足感来。
陈斌恶心了一把,急忙拉开黄莺莺:“别踹了,现在打他就是满足他。”
“可他不肯给钱,怎么办?”
“这简单,催情药配合白酒效果会增倍吧。”
“嗯啊。”
“去拿瓶白酒过来。”
黄莺莺麻利的取来白酒,乖乖,居然还是五粮液,好酒啊,陈斌都不舍得用刑了,但是为了那五百万,他不得不下黑手了。
黄莺莺要给齐伟灌下,陈斌立马拉住道:“你干嘛啊?”
“不是你说的要灌酒嘛?”
“我有说是从上面灌嘛,这酒得从下面灌才够味。”
“什么?”黄莺莺惊的手中的酒瓶差点脱手,她错愕的直盯上齐伟的菊花。
齐伟吓的面如蜡纸:“混球,你不得好死,变态,人渣,无耻败类,你不是人……”
“骂吧,反正一会儿有你爽的,对了,往酒瓶内再塞两颗催情药,这酒灌下去,慢慢的吸收,暂时死不了人,不过时间一长,那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黄莺莺的恶心的立马把白酒塞到了陈斌的手里:“这么变态的刑罚还是你来吧,我看着恶心。”
“你还想不想要钱了,想要的话就听我的,立马去办。”
陈斌把酒瓶再冲黄莺莺一递,黄莺莺恶心的直搓胳膊,但是为了钱,她最后一咬牙,接过酒瓶就塞药,然后……
“不要,我给钱,我给。”就在临门一脚前,齐伟彻底怂了:“但是你们必须保证拿了钱放过我,不然我就去告你们动用私刑。”
“你放心,我们只求财,对你的身体我们完全没兴趣,快说户头密码。”
在陈斌的恐吓下,齐伟乖乖交代了账户和秘密,手机银行一登录,黄莺莺惊到了:“八百万,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齐伟委屈的直哭,哪里还晓得回话。
陈斌看了一下最近的交易记录,惊讶道:“不止八百万诶,这小子最近消费了不少钱,乖乖,六百万两三下就没了,靠,这家伙都干了什么好事,居然花钱如流水。”
“管他呢,反正把这八百万全转我账上去。”
“别介,你给我留点。”齐伟急忙恳求道。
“干嘛要给你留点,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呸。”黄莺莺毫不留情的呸口水。
齐伟急了:“我求求你了,给我留点,要不然我没法和家里那位交代。”
“嗯?”陈斌意识不对,立马质问道:“家里的那位,你什么意思?”
齐伟紧咬嘴唇,不打算说,陈斌冷哼道:“看来我得给你灌点白酒了。”
“别、别,我说,我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