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只是听说了一些风声。本来我应该避嫌,不想说这件事情的,毕竟牵扯到我家族内的一些事情。不过现在我既然已经跟着爷您了,想着有些事情不该隐瞒的,还是不能隐瞒,省的到时候东窗事发了,在将我牵扯进来。”
江慧桢一脸认真的说道。
“那苏星那件事情,会不会是你们江家或者蒋家的人干的?”
江慧桢脸上的表情一僵,她依稀能够感觉到徐甲脸上冷漠的神情。
就连方才徐甲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冰冷了起来,让江慧桢有种忽然很陌生的感觉。
“爷,这件事情我真不知道。我只是从某些小道消息上打探到,我们家族的人最近有些动向,我担心会对您有所威胁,原本不打算说的,可爷您对我的重要性超乎一切,于是我便告知了你。”
江慧桢极力的解释着,唯恐徐甲因为这件事情迁怒于她。
想到那天的事情,江慧桢有些心有余悸。
对方非但想要从徐甲这边讹诈一大笔钱,而且还想杀了徐甲。
劫持苏星,已经触碰到了徐甲身上的逆鳞。
对于徐甲而言,身边任何一个女人都是他的底线所在,谁动了他的女人,都得死。
之前苏星被劫持的事情其实江慧桢一直都比较担心,生怕是自己家族的人干的。
如果真是那样,那么她和徐甲之间的关系就会有些难以相处。
“爷,你在怀疑江家和蒋家的人?”
江慧桢朝着徐甲问道,试图探听徐甲的口风。
“这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你们江家和蒋家的人应该很恨我才对。联合集团夺走了他们的一切,他们试图从这的人拿走属于他们的所谓家族产业,结果发现自己没有那个本事,于是跟倭国方面进行合作,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来达到目的,这样一种推测应该是可以被成立的。”
徐甲淡淡的说道。
听到徐甲这样说,江慧桢有些心慌。
她知道徐甲的手段,如果事实真的是这样,徐甲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始作俑者。
“爷,您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然后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江慧桢眼珠子转悠着,轻咬着唇角,忧心忡忡的说道。
苏星有没有危险这一点江慧桢并不关心,江慧桢真正在乎的是徐甲。
如果真是她家族的人想要针对徐甲,而是还是在联合倭国方面的人的情况下,那么她江慧桢就一定要尽快解决麻烦,省的等到徐甲亲自出手。
“不必,我跟你一块去。”
徐甲说道。
江慧桢一愣,脸上的神情有些不太自然。
“怎么,不愿意?”
徐甲问道。
江慧桢摇了摇头:“不是的爷,那,那走吧。”
江慧桢和徐甲一起离开公司,苏惜君看着他们两个离开,心中多少有些担忧。
苏惜君让人跟着徐甲,贴身保护,以免出现什么状况。
若事情真的如同江慧桢他们方才所说的那样,江家和蒋家的人想要跟倭国的人联手针对徐甲,那么徐甲的安全就会变得特别的悬。
徐甲和江慧桢两个人很快到了蒋家一个隐秘的小公司。
这个公司是蒋家和江家一些人进行投资联合组成的,这是一家金融公司,虽然不大,可是却拥有很大的资金来往。
江慧桢就是通过巨额资金来往,然后才查到自己家族的头上。
蒋昌建死了之后,蒋家的一切就彻底完了。
之后蒋家的人多次想要夺回蒋氏集团,无奈股票市场上的股权都被抢购一空,蒋氏集团就这样成了联合集团名下的。
江家也差不多,原本家族内的人都是拥有一些产权的,无奈江慧桢跟了徐甲,然后架空了江家其他的股权人,随后他们便没有了对江家控股的能力。
看到江慧桢和徐甲一起出现在门口,蒋家的现在当家人蒋锡平微微一愣,脸立马阴沉了下来。
“怎么是你们?你们来这儿干嘛?”
看得出来,对方并不欢迎徐甲他们的到来,非但不欢迎,反而还显得特别的反感。
“怎么,难道你想要将我们赶走么?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也太让人心寒了。”
江慧桢冷笑着说道,话语有些尖锐。
江家和蒋家非但是合作的关系,而且这里头还隔着亲。
江慧桢算是蒋锡平孙女辈儿的,只是属于远亲那种。
彼此间很少往来,所以并无感情。
加上双方之间现在属于是站在彼此的对立面,所以这种冷漠的关系变得更加令人心寒。
“心寒?难道你做的那些事情就不让人心寒么?别忘了,可是你让我们整个蒋氏集团沦为他徐甲一个人的囊中之物的。是,你是徐甲的女人,徐甲的就等于是你的,可我们呢?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些人的死活?”
蒋锡平到了这个年纪,做事情应该比较平和,没有这么冲动才对。
但此刻蒋锡平就跟疯了一样,特别的抓狂。
蒋家的利益受到了眼中的损害,这一点让他无法容忍,仇恨和痛苦在这一刻爆发之后,他整个人就跟要炸了一样。
蒋锡平比较动怒的是,他以为江慧桢会帮蒋家和江家对付徐甲,没想到现在偏偏是相反,这让他特别不爽。
都说自家人做事情会向着自家人,可江慧桢现在胳膊肘往外拐,蒋锡平如何不生气?
“你们死活?难道现在跟我说这些,不觉得可笑么?我想着你们,但是你们呢?”
江慧桢动怒,因为这件事情随时都会影响到徐甲和她之间的感情。
一直以来,江慧桢都很在意和徐甲在情感上的交流,可如果说蒋家和江家真的在背后针对徐甲的话,那么事情就会变得比较眼中,就连她江慧桢也有可能会被徐甲怀疑。
“臭丫头,你赶紧走,我这里不欢迎你。”
蒋锡平说不过江慧桢,急忙让江慧桢离开。
就在江慧桢有些感到失落,又很担心徐甲会怀疑迁怒她的时候,徐甲将手轻轻放在江慧桢的肩膀上,微笑着安慰道:“亲爱的,别跟这样的人一般见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纵然拿着这帮人当成家人,可他们却没有想过要尊重你,你感到伤心,这又是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