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爵,你看在我们都姓陆的情面上,放过我这一次,就一次,求你了。”
陆战启涕泪满面的哀求。
陆战爵不为所动,问大夫人:“现在,晚上七点四十八分,大伯母你只有两分钟的时间,两分钟不能把陆战启交出来,那对不起了,房子我会照样碾平,大伯的飞机失事,么是你没抉择好。”
陆战爵看眼腕表:“还有一分半钟。”
大夫人看房间座钟,七点四十八分三十秒。
还有一分半钟。
只有一分半了。
四周咔嚓嚓钻墙碾砖的声音,声音很大,像催人魂魄般,催的她心焦急躁。
飞机真失事,老陆就永远回不来了。
不管陆战爵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她赌不起,陆震是家里的顶梁柱。
如果陆战启要是交给他。
他未必会真杀,卸胳膊卸腿,真的会做出来。
老二家的儿子,就是大小欺负陆战爵,和陆战爵恩怨以深,现在瘫痪躺在医院里成为废人一个。
就是陆战爵给活活打残了,瘫痪四年了。
陆战启是她唯一的儿子,他纵使千般万般不好,可是她的儿子。
救大的还是小的。
老陆还是陆战启。
她焦虑至极,像被人架在架子上不停的烘烤。
在看一眼座钟,还有一分钟。
最后的一分钟。
正面的大门已经被攻破,保镖不敢站在大门前,全部后退。
大铁门被攻破后,碾压机像个巨无霸似的开进来,在院子里各种横行,没有什么能阻挡。
陆战爵在监控前,阴笑着提醒大夫人。
“大伯母,还有半分钟呢,你想好了吗?到底要不要交出陆战启。”
“我跟你好好算一笔账,您现在还年轻,四十多岁,和大伯再生一个也不是不可能。”
“你闭嘴!要是这么好生,我还留着这败家子?”
“大伯母,你要是选牺牲大伯,我劝你别那样做,你和大伯累积半辈子的家产,不出三年会给他败光,哦对了,你觉得老爷子能庇护他,不可能看他落魄,可是老爷子身体时好时坏,能避讳到几时。”
“还有,就他以前犯下的事,得罪的人,就算我陆战爵不追究,你觉得他能活到三十岁么?下药睡的女人,不止是千金小姐,还有贵胄人~妻……要不是他姓陆,早就死了千儿八百回了。”
陆战爵又看眼腕表。
浅笑着,双收插裤腰,仰着头很猖狂的姿态。
“还有三十秒,最后三十秒……太平洋上会放一大串的烟花了,大伯永别了,你儿子是在太不争气……你老婆也没救你,奔波劳累的开廓海外市场,真是可惜了。”
说完,阴阴的笑着。
大夫人额头上冒冷汗。
在做最后挣扎。
看着座钟上的秒针,从三十转动到四十五,在到五十……
最后的十秒里,她看目光灰败绝望的陆战启。
陆战启又一次跪到她面前。
手颤抖的握着她。
“妈,你不能把我交出去,我会是死的,求你了,不能,你去医院找爷爷,他一定会救我。”
“妈,我是你唯一的儿子,你不能不管我,妈……”
“我真的不敢了,妈,别那样对我,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告诉你,妈妈……”
大夫人攥紧手心,咬牙,看陆战启苦苦哀求,痛哭流涕。
她心中极大不舍,但不得不选择。
“好,我妥协,把战启带走……”
陆战启一下摊在地上,面如死灰。
陆战爵大笑开:“哈,大伯母你早这样多好,四面墙被推,碾压好几座雕像,大门也被破坏了,你早点把他交出来,这些东西就不必受损了。”
大夫站起,尖锐看陆战爵:“人我可以交给你,但是你给我保证,不要伤他性命,不要断手断绝,你要是敢伤他一分一毫,鱼死网破我都不会放过你。”
顾军看了眼陆战爵。
这……大夫人未免过分。
不伤一分一毫,还把他抓过去干什么,不是折磨的么?
陆战爵豪爽的回道:“好,没问题。”
顾军傻眼!
陆战爵举起手。
所有车辆都停下。
红闹闹的声音瞬间静止。
陆战爵大声道:“来人,进去把陆战启带出来,”
众保镖:“是!”
保镖迅速上主楼顶层,两分钟后,寂静的陆家大宅顶层上传来撕心裂肺男声尖叫声。
那声音像濒临垂死的动物,在苦苦挣扎着。
很刺耳,很难听。
陆战启被带下来时,是双脚拖在地上被拖行的,站都站不稳。
人带到陆战爵面前时,头垂向一边,没看陆战爵。
或者对他内心恐惧。
第一次,在淮城他下药给徐湘颜。
半夜被一个飞车党狂殴,腿背碾压后,陆战爵的人当他的面,把他的助理任峰打死了。
就在他面前活活打死。
他还不能找陆战爵茬,憋屈的死。
第二次,在电梯里不过说了几句调戏徐湘颜的话,他便叫人围堵前后两边的路,十几个保镖,对他的人大打出手。
没死人,但他的人,三个被打残,五个手骨骨折,剩下最轻的也是断肋骨。
他原本已经好了的腿骨,又一次受重伤,不得不用钢片接上固定,骨科医生说在伤到,就要截肢了。
他不是没玩过陆战爵的女人,上次,陆战爵都毫不在乎,但这个徐湘颜,陆战爵一次次的把他往死里整。
这是第三次,他窥视徐湘颜很久,只要做的干净,陆战爵不会追查到。
可是……
这一次,他彻底栽了。
保镖把陆战启抬起来。
陆战爵看着陆战启毫无血色的脸,嘴角勾起阴笑,提起腿,往他胸口狠狠踢去。
架住他的两个保镖差点被踢,摔在地上。
更别提陆战启。
当即,他被踢的口吐鲜血,喷了出来。
大夫人就在楼上。
她看见陆战启被陆战爵踢的这么重,打开窗户在楼上大骂。
“陆战爵,你出尔反尔的,你说过不会伤他一分一毫的,你是往死里踢他。”
陆战爵看向陆夫人,笑的很邪恶。
“是吗?大夫人,我是说过不会伤他一分一毫,放心,我带回去帮你修理一顿,修理好了,在帮他治好,治好在修理,反反复复,带他走时什么样,我还回来就什么样,绝不伤他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