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色狗又来找你干什么??”程二赖子不高兴了。
如果是我,我也会不高兴的,自己的情人和她老公亲热就算了,另一个情人却跑过来和她亲热,岂不是跟自己戴绿帽子一样?
张秀娟看程二赖子一脸不高兴的样子,马上贴着脸过去亲热在一起,笑着说:“哎呀,赖子哥你也别着急啊,那老色狗早就不行了,他还能把我怎么样?我随便应付应付他就不成样子了。就是他来找我说个事,让我很奇怪。”
“咋回事啊?”程二赖子奇怪的问。
张秀娟回忆的说:“那老色鬼让我在村子里面散播一些流言,就说陈家那小子,和他那嫂子有染。”
“那算啥啊!他哥死了,这个家本来就该他接。”程二赖子不以为然,“这都是老规矩,他吴正气能咋地?”
“是啊!我也是这么说的!所以那老色鬼又改口了。”张秀娟说:“他又让我出去传着说,说那陈家小子和村南胡雪莉,那个骚葫芦上了床。说陈家小子嫌家里面太穷,马上要和骚狐狸一起私奔了。”
“这啥意思?”程二赖子说。
张秀娟坐在程二赖子腿上,拍了一下腿说:“你这呆子,那分明就是为了搞坏陈家小子和那寡妇的关系嘛!然后他吴老色鬼正好趁虚而入!也不看看自己那三寸钉子,连毛毛虫硬都没有!”
“这回事!这老色鬼,真烦人!不过说起来,那陈家寡妇,那是真的长得俊俏啊!她戴孝出葬的时候,我可是在旁边看的硬邦邦的,那长得真的好!哎呀羡慕死我了!”程二赖子越说越眉飞色舞,好像怀里抱的就是我嫂子似的,让我十分生气。
张秀娟不乐意了,她使劲插了一下程二赖子,怒道:“你这王八蛋,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是吧?我打死你个没良心的.......”
这一对儿偷腥的贱人在河边叫来叫去,温温柔柔的,好似人间极乐。
我偷偷从石头这边起来,在石头后面粗着嗓子大喊:“呦!是杨家大哥吗?我家的电线什么时候修好啊?唉,河边这么亲热,家里的床是不软还是太硬啊?”
我叫着,看着河对岸的两个人像是惊弓之鸟一样,赶紧跳起来跑了,话也不敢回。
我偷偷乐了乐,然后回了家。
回到家里,嫂子责怪的对我说:“你这孩子,这衣服是怎么回事?今天也没有下雨啊!”
我心里一虚,赶紧解释的说:“妈的你不知道!我去了赵雅丽家里,那个贱人果然对我有埋伏!我一路狂跑,跑到了河里才算躲过去!真是的,这贱人就是不想把那钱给我!”
嫂子点了点头,她也很明白,这事不会那么顺利。赵雅丽要是愿意把钱给陈家,你当场就给了,何必再让人去自己家里了?
嫂子扫了扫桌子,说:“行了,你去把后院的破房子清理清理,咱们家有了点钱,也该好好收拾收拾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脱下衣服挂在树杈上,换了一身破旧衣服,去后院清理东西了。
这两天我每天都这样干。除了照顾大叶葛麻还有天仙果,被洪水冲垮的旧房子里面还有不少能用的东西,比如一个闹钟啥的,这也挺稀罕的。我就都收拾出来。
再把能用的土砖搬出来,在原来的旧墙边上堆起了新墙。
现在已经堆起了一小半儿,不过有了钱,我就准备去拉一车砖,自己盖房子了。
抚了一下额头的汗,我发现小天仙果又长出来了一个蓓蕾,看这样子,估计四五天能长出来一个果子。
以天仙果的资质,存个一两年应该不会坏。
这样存着,光是偷偷卖果子,我应该都能成百万富翁了。
百万富翁啊!
我在电视上看那马云、马化腾的时候,也是万分羡慕的紧。尤其是王健林,那一个亿的小目标,当时可把我吓到了。
别说一个亿,就是一个万,对于当时还在上学的我来说,都是无法实现的目标。
心里这么想着,下午很快就过去了。
吃晚饭的时候,我发现嫂子给我做的是韭菜炒鸡蛋。
这不是壮阳的菜吗?
嫂子这是什么意思?
我感觉嫂子虽然是在吃饭,但应该更是在准备观察我。
看我对韭菜炒鸡蛋是什么意思。
我不由有点哭笑不得。
嫂子这么幼稚的试探,是不是有点太刻意了?
还是觉得我还年轻,被胡雪莉给蒙骗到手里了?
我就故意不怎么吃韭菜炒鸡蛋,埋头啃起了馒头。
吃了一会儿,嫂子忽然筷子一摔,有点生气的对我说:“小锋!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不好好吃饭?”
我抬起头,嫂子的眼神其实一点生气都没有,她反而有点开心。
所以这怒气还没维持一会儿就散了。
我就一直一脸懵逼的表情,而嫂子看着我的表情好一会儿,忽然忍不住笑了。
然后我也笑,嘴里面的馍馍还掉了。
嫂子笑了一会儿,对我说:“小锋啊,多吃菜。”
说着,她还故意给我加了好几筷子的韭菜炒鸡蛋,我这才好好吃了起来。
其实我暗地里也是想吃的,今天和赵雅丽那一场大战,很是耗费体力。
吃完晚饭,我和嫂子都睡了。
这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嫂子也没有挂窗帘。
甚至嫂子脱衣服,都只是简单的让我别过脸去。如果我假装背过脸去,再偷偷埋着头偷瞄,其实什么我都能看到。不管是那挺翘的八字乳,还是平摊的小腹,一切风光尽收眼底。
实际上........
虽然我觉得我是个好男人,但我还是悄悄偏过头去看了。
看完之后,具体的感觉我不想描述,但是我差点流鼻血就是了。
这天晚上,嫂子好像睡得格外安稳,也不知道是真得不知道我和胡姐的事,还是她觉得自己看开了?
我不清楚。
所以这天晚上,我睡得很不安稳。
第二天一早,嫂子忽然收拾起了行礼。
这是准备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