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房间、一张床,两个人、一个被窝。
“好师兄,在等一等。”
“不要,我现在是野兽。”
“讨厌。”
灯已经关闭,两人在亲昵中,嘴上还在说笑着。乔松能感觉到,陈静第一次紧张的心里。他用这种方式,来将她缓和。
“我要提一个条件。”
“你说。”
“我想在上面。”
听着陈静的话,乔松有些苦笑不得。为什么优秀的女人,都喜欢在上面呢?
还好,他只爱爽,并不在乎上面姿势。默默承认后,抱着陈静身躯来到上面。
而她……
“我考虑了一下,还是在下面比较好。”
“小静你玩我?”
“讨厌,人家第一次不懂。”
这话的确很有道理,又抱着陈静来到自己身下。而就在乔松,要展开前奏之时,陈静又说话了。
“坏师兄,要带套套吗?”
“应该用。”
“可我算好了,现在是安全期哦!”
“小静,你要玩死我吗?”
“嘻嘻!”
不断逗着乔松玩,只是陈静在隐藏一种害怕。第一次,会疼吗?
他是自己的情郎,真的用不着害羞。
“师兄…不。乔松,我怕疼。”
“乖,我会温柔的。”
“可以刚才说自己是野兽。”
“哼哼!温柔的野兽。”
准确的说,刚开始会是温柔的野兽。
然后……
“疼!”紧紧抱着乔松,陈静说着。
痛,并快乐着。
说话算数的乔松,真的很温柔。
“师兄,不疼了。”
“嗯。”
“我要野兽。”
在任何时候,陈静都是要强的。既然不疼了,她就要去享受女人,应有的快乐。
这一夜,她从女孩,成为了女人。
乔松由男人,变成了野兽。
而在第三次之后,女人气喘吁吁的宣布投降了。
“坏蛋,你还真是野兽。”
“拜托,是你自己说要的。”
“我要你自己用手,在玩四次。”
“啊?”
感觉到陈静体力不知,可乔松搞不懂,为什么自己还要用手再来四次?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说道?
“三加四,等于七大于六。”在被窝里的陈静,用数学方式告诉乔松答案。
大于六……乔松和许琳那一晚,是六次。不错,陈静在成为女人一刻,也是会有小心眼的。
哭笑不得的乔松,将额头和她撞在一起。两个人距离太近,彼此的呼气带着温度。
“日久天长。”他这样,一语双关的说着。
“天长日久。”而她也这样着,暗示着乔松。
两个温婉的人,纵然放开一切。可彼此喜欢、习惯这样,说着属于他们的情话。
陈静累了,可她感觉自己的男人,还拥有着渴望。
所以……
“师兄,要很温柔、很温柔哦!”
“嗯?”
乔松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那种事,温柔可不……很快的,他明白了。
在被窝中一个转身后,背对着他的陈静,又一次让乔松……
然后她说:“晚安了。”
很累的她,享受着充实,睡下了。天底下能这么玩的,也唯有陈静一人。
无论什么时刻,有乔松在身边,她总能安然入睡。包括现在,两人……
而乔松只能很温柔的、很温柔的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早饭、午饭,陈静都是在房间中吃下的。无论如何,她不要出门。
身子不方便是其次,关键是害羞啊!
“小静,有必要?”
“你还没正式迎娶我,我怕阿姨觉着我太随便。”
“你手上带着戒指。”
“我就是害羞,你能拿我怎么着?”
女人陈静,傲然的抬起小脸蛋,嘟嘟小嘴习惯性噘了起来。而脸庞上一抹的红晕,拥有初为人妇的感觉。
这样的她,更迷人。
“我忍不住,想要再来一发。”
“……”
“不许反抗,就一发。”
轻易被制服的陈静,想要防抗。可是她腰疼,昨晚初体验让她身子还有些绵软。
一向喜欢和乔松斗气的她,这会只能求饶:“老公,人家那里还疼。”
“……”这会乔松,不知道说什么了。一声老公,让他浑身酥软。
“说好了,你要多疼我,不是弄疼我。”
“小静……”
“老公。”听着乔松呼唤自己名字,人妇陈静不高兴了。
“媳妇。”
“嗯。”陈静,又高兴了。
而这时候,外面传来乔母的声音:“儿子,你下午带小静去县城,买些菜。”
今天是中秋节,家里要好好团圆。乔母也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媳,这会正害羞。找个理由,让他们到外面放松一下。
“知道了,妈!”对着窗外回应一声后,乔松又附在陈静耳边小声问道:“能下床吗?”
“能。”其实第一次的痛,更多是心理上。
而待陈静洗漱完毕后,终于首次走出房门。和乔松牵着手,一起出门上车后,开往了县城。
县城不比市区,但应有超市什么的,还是有的。收到淮西市区影响,这会县城超市白酒区也重视了太多。
一时间,陈静老毛病又犯了。推着购物车的她,在白酒区周围转了半个小时。
“喂,差不多算了,买完菜咱们回家。”
“等下。”
“嗯?”
“刚才半个小时,大约四十三名消费购买白酒。其中半数以上,都是‘乌托邦’酒。”
“……”
“县城商超这款,可以好好利用。你回淮西后,将商超推广经验做一个报告,我要在整个华北地区推广。”
陈静这样说着,让乔松有一种无力感。这个傻女人,中秋节都不让自己安生会。
其实乔松不知道,陈静只是用这些话作为掩饰。‘乌托邦’酒在枯水县,销量似乎太好了点。
而这让她有了兴趣,想要去看一看。安菲尔德商贸,是白桦所赠。但终究,是属于乔松的产业。
在他们走出超市时,陈静提出了要求:“我要检查你的资产情况。”
“什么?”
“带我去安菲尔德商贸。”
陈静的话合情合理,乔松自然没有拒绝。别说陈静,连他自己都觉着有些奇怪。
父母是节约之人,最近花钱时候确实大方了不少。白桦留给自己的,到底有多少呢?
“小静,我们去。”很早的,乔松已经敢面对白桦。这一刻,他心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