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又不大,抖个毛线,老子韩泊可是见过世面的人!”韩泊心头嘀咕,为了表现出来自己的深沉,他并没有把视线集中在那女人的身体之上,而是放在了豪赌桌面上。
因为是豪赌,赌场里面,不少的人都聚集了过来。
观棋不语真君子,豪赌现场的那些人,都是土豪,大世面见过,并没有人在现场大呼小叫,都默默的观察着动静。
长桌两边,听闻发牌手言语的姚膏和高阁,二人微微点了点头时,那发牌手转过身子,将刚才在手里把玩的金色纸牌放入了身后的推车里面后,由另外一名男服务员从豪赌现场带走,做完这一动作后,那发牌手将戴着手套的双手举了起来,示意周围所有人自己手中无牌,一切都很干净。
完了之后,他伸出戴着手套的大手,将桌子上面,事先准备好的另外一套,同样的金牌拿了出来。
韩泊看到这里,方才稍微明白些许,为了让发牌手更好地发挥,刚才的那套纸牌,是用来给他锻炼手感,这套还没有开封的,才是豪赌要用的。
“我擦,干炮的时候怎么没有多个窟窿试插一下子啊?”韩泊心头嘀咕,他面色如常,看着发牌手,发牌手拆开了塑料包装,将精致的盒子里面金色的纸牌拿了出来后,用右手将扑克压在了桌子上面左手边,在他戴着雪白手套的手朝着右边拖动之际,那一整副扑克牌有了变化。
他们全部都被挪移开,五十五张尽数,清楚的显示出来,彼此之间的距离非常恰当。
仔细扫了一眼,韩泊还真没有看到那扑克,出现一张把另外一张压住的情况,做完这一动作,那发牌手双手同时做出请的姿势,道:“请二位检查扑克,确保扑克完整,没有缺牌、差牌的情况!”
红桃、黑桃、方片、梅花都有,大小王全在,外加一张花牌,五十五张牌非常的整齐,并没有任何多余、缺少。
姚膏和高阁二人又一次微微点了点头,彼此看着彼此时,发牌手将花牌从牌组里面去了出来后,放在了身后的推车里面,由第二名服务员送走之后,又一次洗牌。
你看那发牌手如何洗牌:左手一扑牌入掌,随手一抖牌飞起;飞过眉心往下落,载入掌心体翻转;右手盖下牌不见,拉开手掌纸成琴;双手抛出雪花飞,十指快闪又整齐。来回三番无失手,全场惊呆掌声雷!
“高手在民间啊!”见了刚才那一幕的韩泊,心头不由自主的嘀咕了起来,他真没有想到,以前只能够在周润华电影里面看到的场面,在现实当中真的存在。
“请二位定赌注!”
发牌手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时,姚膏、高阁二人的目光,碰撞到了一起。
“鸽子,一山不容二虎,这游轮赌场里面,该有个东家了!今天一片一千万把,来几把分个胜负,玩完了回去洗了睡把!”
姚膏非常要狠,将单片筹码直接定在了一千万。
据韩泊所知,今天药丸的炸金花,这炸金花的人都清楚,就拿底为1块的炸金花来说,若是五个人玩,一把输出去可以输十几块钱,而赢的话,就是将四个人的钱全都赢回去。
当底为一千万时,二人对垒,在按照常理出牌的情况下,两队回合下来一人投下去就有四千万,到了第三个就得投六千万,第四个回合变成了一个亿,如若双方继续针锋相对的话,第五个回合就成了一亿八千万!
这里所说的五个回合,只是一把,一把就是说发牌时仅仅发牌一次!
一把炸金花,最多也就只有三五分钟时间里面,可要清楚,这三五分钟将近两个亿的输入和输出,比较起来抢银行、炸押运车来钱还要迅速!
如果不按常理出牌的话,无论这二人多么有钱,恐怕也会一把定乾坤,一瞬间从亿万富翁变成穷的叮当响的贫民。
“呼呼”在周围,包括韩泊在内,所有人都发出惊讶的声音。
可对于那高阁来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将放在面前的筹码,把其中两柱半留了下来后,其余的全部都推倒了硕大的赌桌右手角落的位置。
“我多的没有,今天那五十个亿跟你玩!”
“爽快,我也拿五十个亿!”姚膏言语之际,和高阁一样,留下了两柱半筹码后,将筹码推倒了右手角落,那二人做完这一动作后,立马有穿着统一制服的工作人员走上来,他们手脚利索的将那些不要筹码全部都放入了推车里面,推了开去。
“擦,老子现在资产才只有不到两个亿,这两个傻逼此刻放在桌上的,就有一百个亿”韩泊心头嘀咕,他还真吃了一惊。
面色如常,因为韩泊坐在高阁的背后,看不到高鸽的表情,他把视线落在对面的姚膏脸上,却见这姚膏,可真他妈的淡定,一脸诡异的笑容。
这诡异的笑容,不像是担心自己这五十个亿会被输掉,而是觉得对面高鸽的五十个亿马上就要进入自己口袋里面一样。
就在韩泊打量着这姚膏时,在姚膏身边,穿着“皇帝新装”的女人,胸前钻石放射出来的光芒,在无意当中把韩泊的目光吸扯了过去。
当这一次,韩泊把目光落在那女人身上时,韩泊惊讶的发现,女人那两个不大的奶,仍然在一上一下剧烈的抖动着。
“擦,再抖下去,小心抖烂了!”韩泊心头嘀咕,没有在意,只见高鸽和姚膏,二人拿起一枚放在面前的筹码后,扔向了桌子中间后,发牌手以非常特殊的方式,将那扑克牌好似射飞镖一般射出来时,扑克牌好似有了魔力一样,直接落在了高鸽和姚膏二人面前。
重复三次射飞镖的动作,在二人面前有了三张牌时,那发牌手将自己手里余下的拍伸向前方,放在了桌子比较靠近中心的位置时,道:“第一把,直接比大小,确定第二把发言权,由于只有二人,直接开牌!”
这也难怪那牌发完了之后,豪赌双方都没有出手拿牌。
只见发牌手从发牌的位置走了下来,去了赌桌南边,将那高鸽的牌翻开时,仔细看了看牌,将牌摊开给高鸽目睹后道:“高先生,这一把最大的是A!”完了之后,又将手里的牌,朝着姚膏的方向展示。
发牌手将牌放在了赌桌上面,去了那姚膏的那边重复同样动作时道:“姚先生最大的是Q!”
完了之后,那发牌手将扑克牌放了下去,回了发牌的位置上面时,宣布道:“第一把,高先生胜!”
“傻逼,刚才评判时,就该把牌取回来的,现在老子看你怎么回收扑克牌!”韩泊心头嘀咕,却见发牌手从面前,将透明材料制作而成的长尺拿了起来,将扔在赌桌中间的筹码推向了高鸽这一边时,又以那长尺,将两边六张扑克牌翘了起来,然后放回了面前余下的扑克牌里面。
做完这些步骤,他放下了手里透明的长尺,而后又伸出带着白色手套的手,将那扑克牌握在手里时,韩泊心头狂汗,他为自己刚才少见多怪自责。
只见发牌师再一次眼花缭乱的洗牌,在他发牌之际,韩泊的目光,又一次被那女人猛烈上下摇摆的肉球的钻石光芒刺到。
当韩泊被光芒吸引过去,看到那“皇帝新装”女人时,韩泊明显感觉道,那女人上下摇摆那两个波的幅度,比较起来之前,剧烈出来许多。
头两次扫视女人时,女人抖动玉峰是巧合也就算了,可这第三次,剧烈抖动之际,引起了韩泊非常强烈的怀疑。
只是,韩泊但从女人下意识的抖动玉峰,也判断不出来那女人究竟要做些什么事情。
很快,发牌手发完了牌,因为第一把是高阁赢了,由高鸽说话,按照赌场上面的惯例来说的话,赢了的一方无论好坏,都应该在自己坐庄之时,玩几把火,给自己长点脸面。
但,那高鸽并没有如此!
在牌刚发完时,道了一声:“看牌!”时,和姚膏一起将底牌抓起来看(炸金花规矩里,不看牌跟注的话,对方必须是自己的两倍,平常,坐庄的人都会不看牌跟注,也就是俗称的“闷”注)。
这一行为,完全出乎常理,就在现场所有人唏嘘之际,那高阁伸出大手,将自己面前一注筹码,全部都推向了那桌子中间。
一注筹码有两百个,一个代表一千万,二百个就是二十个亿!
“高先生跟注二十个亿,姚先生说话!”
姚膏嘴角微扬,在他脸庞上面诡异的笑容更甚之时,韩泊心头的不安更甚,只见高鸽将于下一注半筹码当中半注筹码推出去时,朝着那姚膏叫狠道:“再跟十个亿,有种你接着来!”
很显然,这一把这两个疯子,并没有按照常理出牌。
姚膏不是被吓到了,在高鸽下赌注时,他同样跟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