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听袁梦在这里聒噪的胡扯,电话响了起来,是高桐查岗。
“刺玫,在干嘛?”高桐的声音温和的问。
“我在治病,袁梦有点犯病!需要治!”我一本正经的不正经。
我听出来他在笑。
“为什么?怎么犯的病!”他也调侃的意味问。
还没等我回答,袁梦突然跑到我身边对着我手里的电话喊:“你老婆是仙女,招财猫!”
我被袁梦的突然发飙,弄得面红耳赤。
我听到电话另一头,嘿然笑出声来。然后就听到他说:“嗯!说的真对,看来是真的犯病了。”
这回轮到我笑了,对着电话里问:“是不是,很重。”
“不过她说的我喜欢听,老婆,我喜欢!”他声音很柔,可以想象得到他的俊朗的样子。
“你也犯病了?看来袁梦犯的是传染病,这一会都传染到你了!”我也温柔调笑着说。
“严曼琪刚刚跟我聊天说特别想你!”袁梦还在电话里喊。
“哈哈,她说的是真的?”高桐柔声问我。
“她都疯了,你也信?”我笑着对高桐说:“这主相当的聒噪,我倍受煎熬。”
“那怎么办?咱回家吧!只陪老公就好了。”高桐在那边说。
“去你的吧!没羞的话!”我红了脸。
“曼琪,我也想你,很想!怎么办?”他的语气很缱绻,蛊惑着我,我赶紧离开袁梦,向茶台走去,坐在了那里。“你想了没?”他继续问。
“嗯!”我应着,有点呼吸不畅。
“嗯是什么?想还是不想?”高桐很坏,在逼我说出口。
“想,很想!”我只能说出来,很小声,怕袁梦笑话我。
“那我去接你,我们一起中午饭?”高桐马上对我说:“我非常想你!”
“不行的,晚上下班早些回家吧,中午要有画商来,从香港来,应该快到了。”我忙对高桐说道:“可能要谈很久,谈完我给你电话好了。”
“哦!那好吧!曼琪......”听得出他很失望,又突然叫了我一声。
“嗯!”我的心一阵狂跳。
“我爱你!”高桐竟然很动情,我也很心悸。
“我也爱你!很想你!”我禁不住不自觉的说。
我们挂断了电话,我还在脸红心跳,不知道何时,我们两个竟然说出这样缠绵的话来。爷爷都说了,让我选择脸红心跳的,他就是无时无刻不让我脸红心跳。
我攥着电话痴痴的笑。
袁梦跑过来,突然在我的肩上拍了一下,吓了我一跳。
“秀恩爱也考虑考虑我们单身狗,饿着呢,别撒狗粮!”袁梦抱怨着。
“还不是都是你引的头。”我佯装责怪的对袁梦说。
“你拉倒吧!你看看你这脸,都美的不要不要的了,还责怪我,口是心非!你家大帅哥,冷冰冰的,没想到也会说情话。”袁梦唠唠叨叨的说。
“他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为什么就不能说情话?”我睨了一眼袁梦,处处的维护着我的高桐。
袁梦笑着对我说:“一个是天神一个是仙女吗!正配,就是冷冰冰不好!总喜欢当别人是空气。你得把我的话传达到,这个也是一种病,得吃药,得治。”
袁梦对我说,我一听她这话,给我笑的不行。
“好好,绝对的传达!晚上就告诉他!”我不停的笑着点头。
“艾玛!你看看,一提你家帅哥,你就心花怒放,笑的模样都好看!桃花一朵朵啊!”袁梦拿我开涮。
我们两个正笑的很开怀的时候,店里走进来一个人,我赶紧起身迎过去。
进来的是个中年的男人中等身材,一身笔挺的西装,手里拿着一个手包,温文尔雅,是个很稳重儒雅帅气的男人。
“先生您好!”我大方的笑着跟他问好。
他盯着我看了一眼,然后很礼貌客气的说:“您好,小姐,我来见陈老先生。”
我一听他一口港腔,我一惊,看向眼前的男人,然后惊喜的问到:“您是陈彼特先生?”
“是呀,我是陈彼特!”那男人温和的笑,很谦逊的样子。
“陈先生快请进,您请坐!”然后我回身对袁梦说:“袁梦,赶紧去请爷爷回来,先生到了!”
袁梦爽快的答应一声,向外跑去。
我赶紧给陈彼特先生煮茶。
“陈先生您辛苦了,请喝口茶,这是最新的金骏眉!”我热情的招到着陈先生。
他谢过后,喝了一口茶,就站起身来在画室里各处浏览。看得出他真的是一个很敬业的人,然后他问我作品出自谁的手。
我给他讲解着,他很欣慰,不停的点头。
“小姐您贵姓!”陈先生礼貌的问。
“陈先生我免贵姓严,严曼琪!”
“哦!原来是严小姐,老爷子有跟我讲到你,你是他的孙女!”他看着我问。
我笑,点点头“对,我是他的孙女。”
“看来严小姐也精通书画喽。”陈彼特给我的印象特别的好,绅士礼貌,温文尔雅。
“不敢说精通,还在学习中,以后还请先生多多赐教,爷爷跟我讲过先生,是个儒气讲信用的商人,而且口碑特别的令人尊敬。”我对陈彼特回复着。
我突然发现,我现在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见长,当然,这个陈先生我很喜欢,所以刚才对他说的话,我发誓绝对的真心!
他开心的笑:“哦,老先生这样讲我吗?他过讲了呢,我无法跟他比较啦!他才是德高望重的呢!”
“彼特,你来了?”身后传来爷爷的一声问候。
我们都不约而同的回转身去。
只见袁梦扶着爷爷走进来,爷爷看见彼特先生似乎久别重逢,非常开心。
陈彼特也回转身大步向爷爷走去,伸出双手握住爷爷的手:“哎呀!老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我们大约有2年未见了吧?”
“嗯,是呀!整整两年了,时间真的快呀!”爷爷拉着彼特来到茶台前坐下。“喝茶,彼特先生!”
“老先生最近可好?”彼特打量着爷爷问。
“不太好喽,老喽!这不前些时,被我孙女从生死线上救了回来,这零件都老了,怕是要大修了。”爷爷如实的,并且毫不忌讳的对彼特先生说道。
“是啊,您该休息了,老人家!”彼特说的很客气。
“所以才请你来,给你介绍介绍我的孙女,曼琪呀!来,正式见过先生!”
我大大方方的走过来,恭恭敬敬的给陈彼特施礼,叫了一声:“先生好!”
“彼特,这孩子天资聪慧,画得一手不错的国画,现在也得了陈祥之先生的指点,今后你要多帮助我的这个孙女,以后店里的事情都由她来打理。我慢慢的会要休息了。老了,真的做不动了,不过这些画家们没有了这个驿站也不行啊!”爷爷对陈彼特先生很坦诚的交代着。
“老爷子是该是时候休息了,我们都是老朋友,不要客气了。您老也知道,只要是想做,可以做好的,大家就一起发展喽,有钱大家赚的吗?”陈彼特呷了一口茶看向我,“严小姐很年轻哦!”
我不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有些嫌我有些年轻不够资历。
爷爷到很坦然,对陈彼特说:“我看好的人就不会错的,彼特你放心吧!”
陈彼特这才开心的笑,掩饰着自己的意思,或多或少有些尴尬。
看来生意人就是生意人!
“老先生,您误会的了!”陈彼特笑的很坦诚,他似乎放下了担心。
说完两个人开怀的笑,其实我听出来了,刚才彼特就是担心这一点,他听到爷爷一再的打着包票,才似乎很放心。
无形中,我也有些压力山大!不知道会不会胜任爷爷交给我的这副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