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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朝里依旧是纸醉金迷的快乐着。

欧阳帅平常应该在办公室里看着近期的账目,工程项目进度,要么就是预算。

不过他今天居然在没有应酬的情,坐在包间里,看着厨窗里的女人将身体的每一寸优势展现在各上包间的客人面前。

只见她双手朝上伸得笔直,抚着那银色钢管,头微微侧着,那一双骄人的团子被拉成椭圆,水蛇般的腰枝儿每一次的扭头让那臀瓣儿刮蹭着钢管……

对欧阳帅来说,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对他的心灵抚触,让他的心是又麻又痒。

“打听清楚了,方长在巨石当中着绝对的话语权,和冉家大小姐的关系本来就不一般,这次拉拢天羽、风云、华瑞、天河等企业,十有八九是要一口吃下铂锐,应该不会错了。”

这个时候提到方长的名字,是一件非常扫兴的事情,欧阳帅点了点头,将这条信息传送出去后,看了一眼汪梅,突然好奇地问道:“乔山镇那边有什么信儿没?”

“欧阳大少这么好奇,为什么不自己去看看呢?说不定连晋还会给你点惊喜。”

欧阳帅摇摇头道:“我爸远在京城,还没把他怎么着呢,就亏了一个亿,加上我之前的,我们这一家子就在他手上折了几个亿。你再看看那黎芊,之前说要把那个安琪踩得死死的,现在呢,一个记者见面会,黎芊身边最信任的助理站出来反咬一口,把黎芊按在地板上磨擦。你见连晋有还手之力了吗?”

“欧阳大少的意是连晋没有赢面?”

欧阳帅哼了一声,直勾勾地看着那动人舞姿,嘴里说道:“连晋自打来洪隆的那一刻就输了,你以为他为什么要来洪隆?把柄握在人家的手里,哪里有猖狂的本钱,说说看,山上有什么消息?”

“山上掉了几块大石头差点没把几车的人给砸死,不过还好,命大,一个都没死。”汪梅叹道:“欧阳大少看得很通透啊,这么说的话,他方长还真就无敌了?”

“你想想王原青带着工作组来的时候多么趾高气昂?你再想想他逃的时候有多狼狈?现在都躲在省医院的干部病房里瑟瑟发抖,连我爸要给他做主,他都不敢吐露半个字出来,这样的手段,那是他连晋一个莽夫可以应付得来的?”

汪梅觉得欧阳帅终于恢复自信和冷静了,目光一转瞅着那美好的女人,胸大屁股翘,比原版差了一些,但有她独有的味道,如果不是在床上攒足了劲,不会达到现在的效果,这让汪梅不得不佩服自己又走了一步好棋,同时淡淡地问道:“连晋手边那几个人可都是亡命之徒啊,难道斗不过方长?”

“你怎么就知道方长不是亡命之徒?”

听到欧阳帅的这番话时,汪梅心中顿时一抽,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样。

欧阳帅不想承认自己输给了一个废物,后来慢慢收集了方长来到洪隆的一切所做所为,才发现洪隆今时今日的变化多多少少都跟他方长有关系。

特别是范增被爆头的那一枪,这件事到现在都是个迷,枪手打得那么准,的确是冲着范增来的,那么是谁的人呢?还是范增真的惹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

有一件事情让欧阳帅引起了特别的注意,那就苍家在范增死后,认了方长这个干儿子,苍家的长子死在范增手里那可是个公开的秘密了,很难让欧阳帅不把几件事连系在一起。

那么,得出的恐怖的结论,方长干掉了范增,不仅如此,他还干掉了范成友、卢世海、贺建伟……

团灭啊,正二八经的团灭啊,如果袁伟不是被赶走的话,也逃不掉被清洗的命。

在这些事情当中,龙远山充其量只是个辅助而已。欧阳帅的脑子现在无比的清醒,他对今晚这一场大戏期待感源自于连家的瑕疵必报的风格。

在洪隆,连晋根本没有赢面,那么输了之后,必定会找场子,找场子该找谁?找方长?把方长弄死?呵,文明社会了,不是打打杀杀就可以解决问题的年代了。周建安不是死活都要当方长的老丈人吗?要当老丈人那就得有一手擦屁股的本事。算起来,周建安和连知行还算是一个系统的人,这一场神仙打架,才是欧阳帅想看到的。

想到这里,欧阳帅本来应该心情不错,可是突然却皱了皱眉头,看到橱窗里的女人横一字马,两腿笔直在空中划出两道弧线时,那嘴型若隐若现的时候,心中顿时一酸,淡淡道:“说他连晋是莽夫,不就是因为他身边的亡命徒吗?他爹当初养这帮人的时候用他们来保平安,这货用他们来惹事生非,难不成还想让他们人手一把大砍刀去开疆拓土?莽!”

说着,欧阳帅再也看不下去,走进橱窗,将那个穿着比基尼跳了十几分钟没歇气的女人硬生生地牵出了房间。

“你干什么?”茹意一下挣开欧阳帅的手道:“别耽误我挣钱!”

“回家,跳给我一个人看,一万块一分钟……”

听到欧阳帅这话,茹意满且冰冷,扭头就跑,不过欧阳帅的动作更快一切,一步上去搂住她的要抗上肩直接强掳了。

都城!

河西国宾酒店有森严的把守。

这里被指定为华南省重要会议特定宾馆,时间不早,各层的客房当中时不时有人出入,或是一大群人进进出出,手里有的还拿着笔记本,与旁人边走边讨论。

最典型的是两人在前面边走边聊,后边跟的人边听边记,这种场面不是任何地方都能看见的。

龙远山的房间里刚走出去了几个人,有说有笑地和刘国种道着别。

关上门之后,秘书那边马上汇报起了洪隆这两天的情况,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很是顺利。

不过马上秘书补充道:“连知行的儿子连晋到洪隆了。”

“什么?”

刘国川失声叫道:“他跑到洪隆来做什么?”

龙远山沉吟片刻,双手交叉,大姆指敲了敲,问道:“有具体的消息吗?”

秘书说道:“刚收到的消息,连晋去乔山镇了。”

刘国川的毛一下子就炸了,摸出电话来就准备打电话,龙远山叫停道:“干什么,你要给方长找帮手,来得及吗?或者说是……用得着吗?”

用不着?搞不好方长会补被这矿主家的变态儿子给弄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