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终于从花蛇的嘴里得到了证实。证实他并没有猜错,贺佳年这是不打算让贺佳翻身了,所以才想到这种毒计。
于是,方长耐着性子看着花蛇道:“你是怎么跟上贺佳的?”
“我去鸿运的时候,她就坐在门口,她叫了车,我看到她的单子,就知道她去乔山镇了,所以我就直接去乔山镇堵她了。”
方长听后,点点头道:“你应该知道强女干判得很重吧?”
“贺佳年告诉我,他妈会保我没事,谁敢问我的罪,他妈就查谁,所以这顶多是被迫发生关系,赔几万块钱就可以私了。”花蛇得意地说道:“如果她家不私了,贺佳年说可以让她父母都丢了工作,然后断了他们家的生计,所以他们只得接受庭外和解这一条路!”
方长笑了,一边笑一边点头,可以,可以,这一家子真是够厉害的啊!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方长说道:“贺佳年遇上你这么个坑货,注定他们全家都是要跟着倒霉的,你压根就没想让贺佳活着离开这里。”
小地主看了方长一眼,双目凶光大作,叫道:“老大,问完没有啊,我可以把他宰了吗?”
“不要,不要,杀人是犯法的,你们不能这样!”
方长冲小地主点点头道:“他说得不错,杀人是犯法的,我们不能做犯法的事,先喂他把药吃了,留一半,给另外一个人留着。”
小地主点了点头,学着方长的样子,拿着刀顺势撬了花蛇的嘴,只听花蛇含糊不清地大叫道:“你们不讲信用,不是说好我交待了,就,噗……呕……”
夜深了,深到连夜生活都已经结束!
贺佳年被几个江湖上的朋友给扶到小区外,顺手敲开了保安室的窗户。
有人大叫道:“这是贺局长家的公子,好生照顾着,关到家门口去,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杀你全家。”
保安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但是一听到贺局长家的公子,不敢有半点待慢。赶紧扶着贺佳年往他家走去。
而贺佳年的几个小弟扭头站在马路边吆喝道:“走吧,咱哥儿几个找个地方洗个澡,让妹子给好好拿捏拿捏!”
“好啊,油渣哥,谢谢油渣哥!”
油渣拍了拍身边的小弟道:“谢我干什么啊,这都贺大少大方,今天贺大少心情好,吃喝玩乐他全包,今晚哥几个可劲地玩,能玩几个就玩几个。”
“好!”
一群人在马路边上兴奋地大叫了起来,有的人已经在打算着一会儿叫几个了。
他们刚想拦车,就来了一排的出租车,把他们给拉着就往南郊走。
油渣虽然喝得多,不过脑子还算清醒,这特么不是去洗澡按摩吗,怎么四周黑灯瞎火的?
“喂喂,你特么把车往哪儿开啊?”
开车的朱集看了看油渣,笑道:“哥,这两天严打,你说那儿都关门了,我带你去个隐蔽的地方,所有极品货色都到那儿去了,地方虽然偏了一点,不过服务真不错。”
“哟,老司机啊?”
朱集嘿嘿一笑道:“肯定老司机啊,不然的话不会这么晚还出来晃,老板打了招呼,让我们出来捡客,知道客人找不到地方心里急,所以才安排我们这些摆渡人出来给你们指路,拉一个过去,有二十块的提成呢。”
油渣一听,哈哈大笑道:“兄弟可以,别说二十块,你把我拉过去,我直接给你两百块。”
“谢谢,谢谢老板大方!”
朱集一副捡便宜的感恩样令油渣很是满足啊。
才闭上眼,没有一会儿工夫,朱集就在旁边叫道:“大哥,到了!”
“啊?啊?到啦?”油渣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带着七八个弟兄在黑灯瞎火的农家院子里跟着朱集他们往屋子里走。
等到所有人埋头进去一看,第一时间就想往后退。
门一关,刚才还客客气的朱集亮出手里的刀来,笑道:“大哥,就是这里了,希望你们这一趟玩得高兴。”
“玩尼玛,你谁啊,划下道来,知不知道我谁啊,弄死你!”
话音刚落,小地主冲上去就是一大嘴巴抽在油渣的脸上,叫道:“你特么还嘴硬,草你玛的,来来来,见见你的好兄弟。”
小地主一把将油渣拎起来扔在那被绑得跟大匣蟹一样的花蛇身边。
“卧草,卧草……”油渣连滚带爬地往边上猛滚,看着花蛇那双血红的眼睛,还有那顶得老高的裤裆,这完全就是一头发了狂的畜牲啊,于是惊叫道:“你们把他怎么了,不不不,大哥,我不认识他,你们放过我吧!”
方长从桌子边站了起来,问道:“让你买的药买了吗?”
朱集拿了个大袋子往桌子上一放,说道:“所有的催情圣药都弄来了,老板关了门,我把门给撬了弄来的,留了钱,修门应该都够。”
方长点点头道:“天快亮了,把他们全都捆起来,隔一个小时喂一次药,让他们保持性致,药不能停。”
朱集心头一颤,这么玩的话,不知道会玩出什么画面来,这应该是一幅恶心到不能恶心的画面,不过很值得期待。
只看到朱集摸出电击器来,照着身边的一个混混的脖子上就是一杵。
嗒嗒嗒……
瘫一个!
啪啪啪……
瘫两个!
“等等,我自己来,不要电我!”酒都被吓醒的油渣倒在地上,双手背在身后,老实地认怂。
看到他这样子,小地主走了过去,扎带将背在身后的手先束上,再把脚也束上,电击器再往脖子上一杵,嗒嗒嗒……瘫七个。
加上那像疯犬病发的花蛇,一共凑齐八人,方长特地准备的这阵容也算得上强大了。
天亮了!
当阳光从贺建伟家的阳台上照进来的时候,满满的都是喜庆。
“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贺建伟照着镜子,把自己的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眼睛里还满是血丝地唱着歌,突然扯着嗓子喊道:“老李,老李,你看看我怎么样,精神头旺不旺,快啊!”
李小溪从里屋歪着头一边戴着耳环一边走了出来,没好气地叫道:“催什么催啊,人家招生办的来找儿子,不知道你激动个什么劲。”
贺建伟哼冲李小溪嘴一瘪,哼道:“哟哟哟,你就知道说我,你看看你,连旗袍这种战袍都穿上了,不说的话,还以为咱俩今天办婚礼呢!”
“去你的!”李小溪笑着啐了一口,白了贺建伟一眼,顺手把一条项链递到贺建伟的手里道:“帮我戴上。”
“好好好!”贺建伟站在李小溪的身后,温柔地替她戴上项链道:“想不到我们结婚都二十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