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对了!
方长在心里想,这话他是肯定不会告诉周昊的。一想到将来周芸的举动能让周建安爆血管,方长暗自兴奋,周建安必须得为曾经的背叛买单!
“行了,二哥,不用担心周芸,我比你更担心她的安全,不可能让她以身犯险的,你放心吧!”方长笑道:“接上二嫂,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
“找什么地方啊,直接去你二嫂家,你小子厨艺这么棒,哪还用出去吃啊,你来做!”
卧草……我特么卖给你们周家了吧!
入夜,骆叶都城别墅的餐桌上放了四五个菜了,灶台上放着刚从蒸锅里取出来的多宝鱼。
方长将些豆豉、鲜剁椒均匀地铺在这条多宝鱼上,再淋上酱油,钞锅里倒上适量的油,然后双手撑在灶台上开始等。
这三十秒过去了,方长没反应。一分钟过去了还是没反应……
看到白烟噗噗地往外冒,骆叶在饭厅里一脸平静地说道:“我得去打个119待令吧,妹夫这是得把咱家的大别野给点了吧?”
“咱能不贫吗?”周昊冲的骆叶翻了个白眼,嘟囔道:“丫是有心事啊,什么事装心里不能告诉我啊?”
骆叶一听,后脑子上直接给周昊来了一巴掌,瞪眼叫道:“你跟他过吧!还告儿你心事,哼!”
卧草,男人的醋你也吃,现在的女人都怎么啦?
就在周昊一且懵逼的时候,骆叶走过去,拍了拍方长的肩,这还没说话呢,方长就赶紧关了火,将抽油烟机开到最大档,哗哗哗地一阵猛抽,这才把油烟全都给吸了出去。
“二嫂,站远一点,当心油……”方长话都没说完,再扭头一看,骆叶早就在十米开外了,这后面的话,方长也就省了,端起油锅来,将滚油往铺了料的蒸鱼上一淋。
哗!
青烟四起,高蛋白过油的香混着剁椒的鲜辣与豆豉香,以抽油烟机都不及的速度弥漫在房间当中,让人食欲大增。不过方长却皱起了眉头,这……就像一起机械事故。
坐上桌,这两口了就跟商量好的一样,其它几个菜轮番上手,唯独这道豆鼓剁椒蒸多宝一直不下手。
方长看了两人一眼,轻轻夹起一块儿来放在嘴里一过,味道合适,再一嚼……俩猴精,还真是一对啊。
火多开了一分钟左右,油温太高了,这一锅子倒下去,肉老了,豆豉糊了少许,就这么点多余的味儿,影响了口感。
看到方长在嘴里囫囵了半天,骆叶笑道:“方长,今年你打算带三丫头在哪儿过春节啊,她回不回京城啊?”
方长没吭声,周昊赶紧说道:“回什么回,三丫头什么性格,她还跟老爷子赌气了,上次要不是老爷故意把欧阳帅招来,至于在卓越里添乱吗?”
“添乱?”骆叶笑了笑,哼道:“三丫头那点小心思全放大了方长的身上,她当然觉得是添乱,你问问方长,是添乱吗?”
周昊和骆叶的感情那是与日俱增,话能说到一块儿去,玩也能玩到一块去,所以周昊把许多事情都告诉了方长。周家对方长这个未来女婿那是认定了,欧阳帅这个人顶多就是块磨刀石,方长即是刀,亦是持刀人。
周昊一瞧骆叶那小眼神,猛地一拍脑门叫道:“大爷的!欧阳帅这逼过去了是不是反倒帮了你小子一个大忙啊?”
方长嘴一撇,点了点头道:“周芸欠些火候,性子稍急了点,如果放在现在的话,她说不定会把欧阳帅吊着多当几天苦力。”
“噗……”周昊一口菜没包菜,呛得直咳,埋着头冲方长竖着大姆指叫道:“厉害厉害,欧阳帅这小子外号海定区小诸葛,居然被你涮着玩儿,我说我爸怎么把这个被退婚的怨男给扔过来了,原来你小子是打工华罗庚啊!”
方长瞧骆叶笑得哧哧的,也不知道是周日天太逗,还是自己一不小心跟他们说到了周芸,掉进她的坑里,这才让她笑得这么舒爽。
藏不住了,方长这一下午都在担心周芸,施岚那丫头太自负,而且也太直了,被套路的风险太高,又在人家的地头上,赵海他们也不知道能不能搞定。
所以方长这才有些心不在焉。他又不是蠢货,也许早就明白自己的心思,只不过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正想着,骆叶笑得差不多了,说道:“你们啊,也别门缝里看人,把人给看窄了,欧阳帅憋着一股子邪火呢,龙波从旁又出钱又出力,拉着一大票资本进了洪隆。听说最近还跟藩正男走得特别的近,这三位少爷一合体,怕是盯着城东准备跟你玩一票大的。任你花样百出,人家就一招,天下武功,唯钱不破,就问你怕不怕。”
怕?怕他不来,这不就是方长的初衷吗,城东热闹了大资本与实体经济并驾齐驱,这洪隆城东啊眼看着就是一片热土啦。
方长暗自琢磨,周昊一拍桌子,叫道:“我就说这欧阳帅看到我应该脸红,或者是找地儿往里钻才对,最近几天怎么上赶着找我吃饭喝酒,现在想想,丫张口闭口的卓越,不是关心三丫头,是找机会阴你们一波大的啊。”
“所以你就把卓越近期的人情况都告诉他了吗?”方长话音一转,问道。
周昊点点头道:“啊!都说了啊……等等,妹夫,你这表情是不是在说我是叛徒啊,我不就是把你们卓越现在能自主生产特种装备,准备卖给野外作业处的事告诉他了吗?他也不能从中作梗吧,他再厉害,手也伸不进国能来吧!”
伸不进国能,倒可伸进其它地方啊!方长只要把藩正男和欧阳帅这两家伙拼在一起,之间那点小计量顿时就有了数。
不得不说,藩正男这人,那是真不能小看,从头发丝儿到脚头巅儿那都是戏码,他这是憋着坏拿人试水的深浅呢。
想到这里,方长冲周昊摆了摆手道:“以后欧阳帅要请你吃喝嫖赌,你都去,他问什么,你就说什么,跟原来没什么两样。”
周昊的面色有些阴晴不定,他是把握不好方长的思路,但是又不敢细问,这有时候酒喝多的事情谁想得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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