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呼吸一口气,拼命的运转天魔经,感受到了一丝奇异的力量朝着身体之内钻,竟然让消耗一空的天魔经重新恢复,非常奇怪。
他艰难的再次在耗着前边走了一步,把吃奶的力量都用了出来,心下无比震惊。
牛薇和牛丽看着白衣少女,美眸透出好奇的神色。
白衣女子温和的说道:“这位封公子如此吃力,说明修为无比深厚。”
“啊?这说明修为深厚?不是差劲吗?”牛丽讶然。
白衣女子说道:“修为越强的,感受到的阻力越强大,而修为越弱的,受到的阻力越弱,就像你们一样。”
两女恍然。
她们虽然有修为在身,但稀松平常,两人平时不喜欢练功,而是喜欢在大街上乱转,逛街,看电影,做做美容什么的。
她们进入大殿时,只感觉到一丝阻力,很快便被冲散,原本不是自己二人得天独厚,被神像所青睐,而是修为太弱之故!
李峰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每一步都无比艰难。
还没有走出三步,他已经浑身大汗淋漓,头顶白气蒸腾,宛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看得两女好奇不已,不知道李峰到底感受到多么庞大的力量。
白衣女子则静静的看着他,一言不发,视若平常。
李峰每迈出一步,都感觉到自己的修为增涨一分,天魔经越来越强,与第七层无限的接近,总感觉到只差一点儿就能踏入。
当迈到第十步时,他已经来到了两座晶莹温润的白玉雕像前。
两座白玉雕像与人相仿,栩栩如生,站在跟前,与两雕像目光相对,仿佛与活人对视一般感觉,感觉极为奇妙,也有些心寒。
李峰感觉到这两个雕像好像活了过来,并且直接就能看到李峰的心里,直接看到自己的虚实,知道他是假冒天魔宗的人而且很有敌意。
李峰莫名的生出寒意,感觉到了不妥。
好像有无形的危机正在逼近,他最好的选择是转身离开,不能靠近这两尊有些古怪的雕像。
但事到如今,却是不可能再退却,好在大殿内只有这三个天魔宗的女人,这圣女的修为也不高。
而且除了她们三个,再没有别的天魔宗高手,这大殿竟然没有护卫,好像笃信所有的天魔宗高手都不可能危害两尊雕像一般。
李峰想了想,再次艰难的朝着前边迈了一步。
此时的李峰天魔经的修为再次大涨,第六层的天魔经了巅峰,无限逼近第七层,仅有一步之隔,仿佛只隔了一层窗户纸,轻轻一捅便能捅开。
可惜自己是无论如何努力也破不开这层窗户纸。
白衣女子低声说道:“想要突破第七层,只需要碰到伸向的手就可以获得传承。”
李峰说道:“左手还是右手?”
“都可以。”白色女人温和的说道。
李峰艰难的抬起胳膊,额用到了天魔像的右手。
“轰!”他感觉到耳边一阵巨响,仿佛雷霆滚滚,身体不断的颤抖,如同遭遇雷击一般。
“咔嚓!”一声脆响,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随后第七层的心法滚滚流动,完全一气呵成,直接跨过了第七层,来到了第八层!
“轰!”李峰的修为远远超过第七层,一直卡在这里,此时打破关卡之后,顿时冲到了第八层!
他周身顿时升腾起一股冲天的红光。
“轰隆!”又一声巨响声中,无形的力量再次涌出,这一次却是强横之极的狂暴力量。
先前那次是增强他的修为,这一次却是狂暴的伤害,好像能够辨别敌友一般的攻击他。
这股力量太过庞大,李峰无法抵挡,直接飞起来在空中喷出血箭。
他暗叫不妙,果然应了自己的直觉。
“你究竟是谁!”白衣女子美眸陡然亮了起来,炯炯迸射出电光,沉声怒喝!
此时李峰已经被击飞出去大殿之外,落在了台阶之下。
他浑身如同散了架一般,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五脏六腑全部都受到了重创。
浑身所有的力量被束缚住,甚至周围的灵气都被隔绝开来,李峰竟然无法吸收周围灵气,只能凭借自身的力量和这股庞大的力量碰撞侵蚀。
狂暴而又霸道的力量在他身体之中奔走,所过之处伤势正在不断的加重。
李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知道了原因,刚才血煞的力量一上而过,佛珠平时能够掩盖自己的血煞,但是现在修为猛增的时候却露出了破绽。
而神像的力量能够识破自己的血煞之力,所以之际将李峰当成了敌人来战斗,一下子就重创了李峰。
白衣女子身为圣女,一定知晓这其中的事情。
他想封住白衣女子的穴道,避免叫破自己,却有心无力,所有的力量皆被狂暴霸道的力量缠住,在吞噬自己的内力。
李峰心思电转,白衣女子一定看破了自己的意图,知道了什么意思,想要隐瞒过去根本是不可能的!
李峰立刻化去天魔经,开始使用灵魔神功,这是灵魔宗的不传之法,他自己曾经看到了刘飞的所想,所以知道怎么运用。
用了灵魔神功,还能掩饰自己的身份,但是如果暴露了自己是外面天道的人,那肯定追杀自己。
白衣女子和牛薇牛丽迅速的冲过来,站在台阶上审视着李峰。
“你杀过天魔宗的人!”白衣女子肃然说道。
李峰沉默不语。
这个时候说的越多错的越多,最好的办法啊就是沉默。
“你不是真正的天魔宗的人!”白衣女子蹙眉说道:“否则你不会被神像击伤,你到底是谁!”
“封木。”李峰说道。
白衣女子看到了李峰身上的蓝色光芒皱眉说道;“你是灵魔宗的人?”
李峰笑道:“好一个天魔神像,果然名不虚传。”
“你究竟是谁!”白衣女子冷声说道:“居心叵测,竟然敢闯神像,就是我天魔宗的敌人!”
李峰笑道;“圣女何必大惊小怪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玩笑罢了。”
“什么玩笑?”白衣女子蹙眉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