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看到冯紫涵这样，也只是轻轻一笑而已，他摊了摊手，没有再说什么，他心里对于这件事也是十分痛恨的，但是人家毕竟在暗地里，而且再查下去，人家肯定会采取动作的。

这背地里的手段究竟有多少，对手是谁，有多大的背景，李凡当然不知道，所以他也不想去碰这些事，李凡并不是一个愿意逞能的人。

这世界比想象的要复杂很多，就是冰山一角也能让很多人觉得很难生存。

“李凡，那你觉得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是真的忍不下这口气，我觉得我们警察不应该怕这些事，但是很多事很复杂，不是我们不怕就能解决的。”冯紫涵看起来很痛苦，这和她的正义观念背道而驰。

“你也知道啊，你知道了就别过问太多了，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们做了这么多的坏事，总有一天会得到惩罚的，但是惩罚可能不会来的那么及时而已。”李凡轻轻的说道。

“你现在什么都做不了，鲁莽之下，你也不过是一个莽夫而已，相反，你要是保存实力，有了其他的准备，再去查这次的案件，你说不定会有别的收获，有时候前进不是前进，而是后退，有时候后退又不是后退，而是前进，更多的时候，你要自己会进退维谷，你也只有自己进退维谷了，才能真正的掌握局势。”李凡笑道。

“你的意思是？”冯紫涵受挫之后，已经是把李凡当做了主心骨。

“这个案子你可以继续查啊，但是不要明目张胆的去查，你可以背地里多查查这个案子，就是比较困难而已，但是你能保存你的生命，你的安全，不做无谓的牺牲，同时你也有更大的机会去查清这个案子，你一直都没有放弃，你只是做的隐蔽些罢了，他们一定会再次行动的，他们做的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终有一天会大白于天下的。”李凡喝了一口咖啡，说话的声音慢慢的冷了下来，此时的李凡心情并不好，毕竟他也是一个特别正直的人。

“好，我听你的，我不会放弃查案的，只是这个案子我也不会轻易的去动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放心吧，我心里一直都挂着这个案子，不查清楚这个案子，我绝对不会去燕南。”冯紫涵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你想查清楚这个案子，才要去燕南的。”李凡对着冯紫涵摆了摆手说道。

“为什么？”冯紫涵很不理解：“不是，这案件不都是发生在红丹县么？”

“什么发生在红丹县，这两起案子的第二现场是在红丹县，但是第一现场你知道在哪么？凶手的人你知道在哪么？这些你可是都不知道的。”李凡无奈的纠正道。

“你的意思是，燕南有更好的资源？去查这个案子？”冯紫涵忍不住问道。

“错了，燕南对于凶手来说，有更好的资源，因为什么都有，所以对他们来说很方便，他们做什么事都特别的方便，而且和第一现场不同地方，所以他们也很安全，他们做了很多的保障，只是你不知道这些保障而已，你需要一点点的靠脑子去清除，所以你要知道，你面对的都是一些高智商的犯罪分子，他们更加的危险，他们还有特别多的犯罪经验，所以你一定千万要小心，因为所有的事情都有可能会败露，到时候，你可就惨了。”李凡无奈的说道，他也是真心想要劝说冯紫涵的。

“那你猜测一下，他们研究的这个病毒到底有什么用啊？”冯紫涵不禁好奇起来了。

“我刚才不说了么？生化武器啊，他们要研究的就是生化武器，他们想要做的就是做生化武器的生意，有些人瞄准的是过去的市场，有些人瞄准的是现在的市场，有些人瞄准的是未来的市场，他们估计就是瞄准未来市场的一群人，他们研究，然后在人体上实验，实验了之后，还不需要任何的代价，一些人很明显就被推断出来是病死的，鉴定之后，他们又为了以备不测，把尸体给偷了出来，然后做一些伪装，扔在了第二案发现场，让人误解是凶杀案，但是都不知道这凶杀案背后可是隐藏了别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同时也不会打草惊蛇，他们偷尸体的事都不一定会被人怀疑，这就是他们的高明之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说的就是这样的行为吧，凶手确实有脑子，而且一些东西就算是查出来了，也没有关系，最多就是恶作剧，然后被怀疑是精神病，送到精神病院去了，但是他们有了乐子，有了掩护，而且如一些人所说，这有了掩护之后，他们就可以动手去做其他的事情了，因为一些人的注意力被他们释放出来的烟雾弹给完全吸引了去，没人关注他们究竟是做了什么，有什么目的了。”李凡把自己的猜测全都说了出来。

冯紫涵听的好像有些明白了，她接连点头说道：“这些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这些人真是残忍。”

“可能还有更加残忍的事情，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这种生化武器要是研究出来了，未来可就是生化战了，到时候生灵涂炭，但是他们却可以赚到很大一笔钱，同时他们也会得到他们的国家的嘉奖，成为他们国家的英雄，到时候戴上皇冠，披上战袍，要多威风就有多威风，他们会享受到所有国民的欢呼，他们是至高无上的英雄，但是他们的成就之路，却是无数尸骨，无数白骨去积淀的，情况就是这么一个情况，所有的情况我都跟你说了，你自己想必也有了很多的思考了，多余的话我也不想多说了，你好好的想想吧，不过你还是可以相信，我的一切都是猜测而已，也都仅仅只是猜测而已。”

李凡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他心里是无比确认了，因为李凡的脑子和别人的不同，他有了很多的记忆，而且还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有了这些，他很轻松的就可以把案子给查出来，把事情的原委都给查出来，来龙去脉，一切都可以查的清清楚楚。

“好，多谢你的提醒，这件事我也多谢你了，我一定会多注意的，你就放心吧。”冯紫涵点了点头，她心里想的事更多了。

对手在暗处，他们在明处，而且还有这么一个案件摆着，她是应该多注意了。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冯紫涵突然好奇的问了李凡另外一个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她很想知道：“李凡，那你说说你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呗？”

“我是什么样的人？”李凡不禁无语，他不明白冯紫涵怎么突然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了，难道冯紫涵不想忙这些正事了？

“对啊，你对自己也应该有个评价吧？”冯紫涵笑着说道，她非常想要知道李凡的答案，非常想要知道李凡是怎么评价自己的。

“我是一个好人。”李凡笑着说道。

“你这和没说有什么区别，唉，算了，你什么都不懂，谢谢你的咖啡，我走了。”冯紫涵说完，就要起身离开。

“你不是说你要请我喝的么？”李凡诧异的问道。

“你都是一个大老板了，你付钱怎么了？你怎么这么抠门啊？这么抠门可是没有女朋友的。”冯紫涵嫌弃的白了李凡一眼，但是这种白眼看在一些人的眼里却有了不同的意味。

此时，咖啡厅里所有的人都把李凡和冯紫涵当成了情侣，要不然冯紫涵也不会有这样的眼神。

“算了算了，我请你好不好？”看到冯紫涵耍赖，他也是没办法，这次帮人查个案子，还搭进去咖啡钱，李凡突然觉得自己亏了，亏大了。

但是李凡对于冯紫涵又不好多说什么。

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晚了，但是外头霓虹灯闪烁，街口没有多少人。

李凡和冯紫涵出了咖啡厅之后，两人冻的都不行了，因为外面的风实在是太大了。

这样的恶劣天气下，所有人都想着要窝在家中不出来，都想缩在被窝里不出来。

都是这么个想法，但是有些人却在这冰天雪地中做了其他的事情。

“小岛菌，你把那批新的药品放出去没有？”此时，一间豪华的别墅内，一个留着仁丹胡的中年人对着一个年轻人问道。

“都放出去，先生放心。”这个年轻人点头说道。

“嗯，咱们必须要为我们的国家做贡献，我们必须要抢在前头，未来是生化战，信息战，咱们的武器设备绝对不能比别人差！”中年人严肃的说道。

“放心吧，先生，我们一直谨记教诲，我们一定在燕南这个特殊的地方研究出我们的药品，然后送给这片土地的人民，一份特别珍贵的大礼物。”年轻人抬起了头，眼神中流露出了特别残忍的目光。

“嗯，小岛菌，你是帝国的栋梁之才，你就是帝国的希望。”中年人骄傲的看着自己的后辈说道：“放心吧，这次帝国也不会亏待咱们的，等咱们做出成绩的时候，就是得到帝国嘉奖的时候了。”

中年人说着，连连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

年轻人神情肃穆，一下站直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