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回事呢?晴儿差辉哥你们钱了?”旁边的鲍阳听得后问道。
“她倒没有,不过她哥哥玉成差了我们12万。”扬子恨恨道。
“这……好像不关晴儿的事吧……辉哥给我个面子,别找她麻烦了……”
“怎么没关系?姚晴她爹早死了,长兄如父,玉成就像她爹一样,又有是父债子还,所以,这债姚晴得替他哥还!”鲍勇辉回头瞪了鲍阳一眼,“阳子,我给你面子才过来给你道喜的,其他的事情,你少管为妙,不然,你替她家还了这钱?”
鲍阳一愣,“我替她家还钱,我和她家又没什么关系……”
“那你又替她家求情!”
“哦,只不过和姚晴是同学,”鲍阳转头看了一眼姚晴娘,想了想道:“华婶,需不需要我还钱?”
姚晴娘听得他这么说,眼神一亮,“真的吗?你能帮忙?”
鲍阳笑着点点头,“可以啊!你让晴儿嫁给我就成了,这12万,就当做是我的彩礼,怎么样?”
他突然想到,既然姚晴家欠钱了,那正好可以这样得到一直都追不到的姚晴!尽管贵了一点,如果能这样娶到姚晴,也不亏了!!
姚晴娘暗道原来他打这主意,失落摇摇头,“啊?这个,我可做不了主。”
“华婶,那你回去好好跟晴儿商量商量,要知道,如果被辉哥他们抓回去,下场你能想到的……”鲍阳劝道。
姚晴娘沉思了一下,“成,回去我问问她……”
“恩,尽快啊,不然明天钱又要涨了!辉哥,里面请,里面请!大家伙都别站在这了,去里面喝酒!!”鲍阳招呼着鲍勇辉等人往里面走去。
别墅左边角落的一张桌子,洪溪村村长姚建义正和同桌的村民们坐在一块闲聊着。
“建义老弟,他们说的昨天阿丽家酒宴菩萨显灵的事,是真的?”一个头发稀疏白胡子老头问道。
姚建义正了正神色点点头,“华泰老哥,当然是真的了!”
“我怎么听人说,其实并没有什么酒宴菩萨显灵,只是姚村长你和阿丽合演的一出戏。”旁边一人打岔道。
姚建义朝那人一瞪眼,“胡扯!我们为什么要演戏,图什么啊!”
“不是说以后村里的酒席都要由你来操办吗,你说呢建义叔,呵呵。”那人笑了笑,不好明说。
他的意思是姚建义操办酒席就可以有油水捞了。
“傻的,由我们村委来主理操办,但进出手的钱是承办酒席人家的,又不是我沾的,我能得什么好处!”姚建义郁闷道。
“这样啊,如果是真的话,怎么阿丽还敢过来,她不怕又被附身啊!”另一人指着远处桌子正在吃东西的丽婶道。
“那我怎么知道,你们得去问她啊!”
头发稀疏白胡子老头看着满场纷来沓至拥着鲍阳的宾客,感叹道:“其实,大家如果都能做到酒宴菩萨所说,确实是一件大好事,现在的酒宴,真的越来越看不懂了。”
众人默然,都感同身受地默默点了点头,希望酒宴菩萨真的能显灵吧!
和他们同样心情的,还有在场的大部分人,尤其是姚晴娘,她都在心里不停地祈祷了,如果酒宴菩萨真的有灵,说不准也能帮她家的忙,把高利贷的事情解决掉。
除了别墅里的人,还有外面的人,他们绝大部分都是冲着看酒宴菩萨显灵来的,都十分期待能真的现场看到菩萨显灵。
鲍阳招呼好鲍勇辉他们,又从房子里走了出来。
“鲍阳,恭喜恭喜!”一个衣服有些脏应该是刚在田间做完事过来的中年男人朝他道。
“老王,随便坐。”鲍阳有些嫌弃地躲开了他。
老王就是之前说的吃喜酒给30块的那人,现在好多人都在猜,这酒宴菩萨不管真假,很大可能都和丽婶或者他有关系,丽婶是因为被酒宴菩萨附身,而他则吃喜酒的30块正好是他给的贺礼钱,这附近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老王尴尬笑了笑,讪讪地低着头进礼金房给贺礼去了。
鲍阳再看了看四周围,突然看到了站在别墅外面的刘寒、姚晴、易莯菲3人。
他急急地跑到3人旁边,瞥了一眼有些惊艳的易莯菲,最后将目光放到姚晴身上,“晴儿,你来了,里面请啊!”
“不用了,我们只是顺道过来。”姚晴摇摇头。
“给老同学一个面子,进去坐坐吧!”
“她都说了不去了,你还想干嘛!”刘寒拦在两人中间。
鲍阳哼声道:“你个穷鬼,知不知道现在晴儿家欠了12万高利贷,有本事,你去还了它!”
刘寒淡淡道:“这关你什么事?”
尽管上次借着丽婶打了鲍阳,他心里气消了一些,但对鲍阳的态度还是不爽。
鲍阳一脸鄙视道:“没钱帮忙还,好意思跟晴儿好?只要晴儿愿意嫁给我,我二话不说替她家将这钱出了!”
“那要是她不嫁给你,你就袖手旁观不会管对吧!”刘寒和他对视着嗤笑道。
鲍阳一愣,半晌后望着姚晴犹犹豫豫道:“大家老同学,如果她要借,我是没问题……”
“不用了。”姚晴面无表情道。
“过都过来了,真不进去坐坐吗?”鲍阳暗松一口气,赶紧转移话题。
“我们过来只是想看酒宴菩萨的,对进你家吃饭没兴趣。”刘寒毫不客气地冷冷道。
“晴儿,不是吧,你也和他们一样,是来看戏的啊?”鲍阳听后顿时气道。
姚晴有些尴尬,“他们不认路,我带他们过来。”
“什么鬼菩萨!都是假的!想看鲍阳我的笑话,没门!!”鲍阳狠狠地再瞪了一眼刘寒,转身往别墅回去。
刘寒好笑冲着他的背影道:“有门没门,可不是你说了算!这笑话我今天看定了!!”
鲍阳被气得不行,却又对在别墅外面的他无可奈何,这办完工酒的黄道吉日,跟人吵架也不好,只好当做没听见,装作不屑地继续走着进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