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仙子这么说,童星瑶顿时噗嗤一笑。
放松了下来。
空空儿也再次的忍不住的开口喊了起来:“可不是吗?看看这雪山之域,寒冷枯寂不说,这些人一个个的也是臭气熏天!”
“啪!”空空儿刚刚说完,脸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个巴掌。
却原来是鸾凤仙子生气他说的话,直接动手了。
鸾凤仙子这一动手,手掌闪电般的打下来,如同无影仙手一般,让人无从躲避!
顿时空空儿尴尬在了那里。
而其它的人也是震惊。
因为这鸾凤彝族居然有这么强悍的实力,这是他们想不到的。
吴昊都是紧张,突然间感觉这件事棘手了起来。
在三大妖王看热闹的心态中。
吴昊认真的思索了一番,这就又开口问道:“那你们究竟想要怎么做?”
“听从我们的话!”
“那是不可能的!”吴昊断然拒绝,他行走天下这么多年,又岂是那种能让人随意摆布的人?
“这么说你是想要和我们平等对话了?”鸾凤仙子接着开口道,虽然她的嗓音清脆悦耳,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极其的阴冷的。
吴昊知道这是这是个难对付的角色,想了想,立马开口道:“那是当然,我自然是要和你们平等的对话!”
“好!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我家娘娘早就预料到了你们会有这样的态度,所以他留下了三道题!要是你们天道们能够做对了的话,那便可以给你们这个平等对话的机会!”
“三道题?什么题?”吴昊顿时就有了兴趣,然后抬头开口问道。
“第一道题:这雪山之域有个雪山蟾蜍,每天他都在吸入灵体,吐出体内的污浊之气。可以说他对灵气的污染比你们这菩提树还要厉害!所以你们要是将这个蟾蜍给除掉了的话,勉强能获得娘娘的认可!”
“哦?蟾蜍?”吴昊听了这话,开始思索了起来,很明显的,那肯定不是普通的蟾蜍,否则以他们这么强的实力,又何必假手让自己去做这件事呢?
“好,这事就交给我们天尊一脉来做了!”没想到的是张天阳立马就做了表态,现在的他是天尊院的院主,也感觉这是建功立业的好机会,这就开口说道。
吴昊听到说话,看了一眼张天阳,他知道张天阳这人,狠厉有余,宽厚不足,想了想着就开口道:“你们可以去办!”
张天阳得令,带着自己手下的几个高手,要了地址,马上就出发了。
而吴昊意念一动,这就又使得战神天王也身子一动,跟了过去。
战神天王是天罡院的院主,战力最强,而且他是听吴昊的话来行事的。
战神一动,童星瑶等人也才放心了下来。
“好,你们能有这个态度,我想娘娘会很满意的,那你们就听好第二件事吧!”鸾凤仙子这就又说话了。
这鸾凤一族居高临下的,说话也是极其的清高。
这种对话的感觉,吴昊并不喜欢,但是他并没在这件事上做计较。
“第二件事,我鸾凤一族亦有棵菩提树,但是几乎枯死,用娘娘的话说,这应该跟你们这里种植下了菩提树有些关系!”
“啊!”听到这话,吴昊的眉头就皱的更紧了,心说你们都种植了菩提树,为什么不要我们的菩提树存活?
这也太霸道了吧?
顿时他对这鸾凤一族的印象就不好了起来。
童星瑶等人同样的眉头紧皱,感觉这就有点欺负人了。
不过谁都没有说话,却是要听她们继续说下去,看看她们到底能说些什么出来。
“所以你们既然有种植菩提树的能耐,那将我们的树复活应该也不是难题,这一点你们能不能做到?”鸾凤仙子接着说道,看上去,像是她们在命令,但是却是求人。
三道妖王就这么冷冷的看着,也不说话,有人为难天道门,他们求之不得了。
而且他们已经达成了协议,只要吴昊把天道门大部分的人力给支配了出去,那他们就可以直接动手厮杀,大闹这天道门的开宗大典了。
雪族来人也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也不表态,不过从他们的表情上去看,他们对天道门的这些遭遇应该是同情的。
“小意思,这事我去办!对了,忘了跟你们介绍一下,我是天宝院的弟子,无敌神丐!”关键的时候,身怀神农种植术的神丐站了出来。
吴昊点头表示赞许。
说完之后,神丐又得意的补充了一句:“能到鸾凤女儿国一行,我非常的原意!即便是留在那里住上个一年半载,我也非常的乐意!”
说到这里的时候,神丐的眼神里也有猥琐的光芒出现。
吴昊感觉要坏,心说怎么自己的身边出了这么多的好色之徒呢?
难道是末世之下,人性都被释放的缘故?
但是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啪!”在这个神丐说完话的时候,脸上也果然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吴昊都不及出手阻拦。
而鸾凤仙子的话立马又响了起来:“我鸾凤一族不允许臭男人进入,看来你们这一件事是做不到了!”
“且慢!我能去,不过我先要问问仙子,一旦我们要是做到了你们所说的三件事,那我们又能得到什么?”童星瑶站了出来,也果然是心思细腻。
吴昊一想对呀!
己方也不能傻呵呵的就给她们跑腿办事吧?
“好说,你们要是办到了这件事,便是得到了娘娘的认可,娘娘自然会对你们有所赏赐!”鸾凤仙子这就又认真的回答道。
而童星瑶实在受不了她们这高高在上的姿态,这就冷冷的呵斥道:“什么赏赐?不会是以身相许吧?”
童星瑶这么一说,场中顿时便是哗然一片。
妖王们放肆的大笑了一起来,同时还煽风点火:“好,好啊,他们天道门,没有男人,我们可以好好的伺候你们!”
“哈哈!我愿意为你们*!”
妖头们很快就说出了,无比粗俗的话来,却也完全是在裹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