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认识她!”
相比起简逸蝶,吴昊分明更加震惊,因为他隐隐感觉到,简逸蝶知道柔怜思!
这是吴昊第一次听到有人提及柔怜思,吴昊怎能不震惊。那个谜一样的女人至今还让吴昊捕捉不到半点线索,如果能从简逸蝶口中知晓一些,吴昊好歹能对柔怜思多一些了解。
“我当然见过她,不过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她怎么会把移形鬼脸给你?”
简逸蝶上下打量了吴昊几眼,“也没感觉你有什么独特的地方啊,柔怜思什么时候改变口味,喜欢你这种型号的了?”
“喂喂喂,我这种型号哪里差了么?”吴昊不满,好歹他也是龙之守护,是继承了陌桑起源之力的人,在人间界,他更是拥趸无数,怎么到了简逸蝶的眼里,他就成了不入流的了?
“哪里都差。”简逸蝶差点没把吴昊呛死,“说实力吧,你不过只有天阶水准,说相貌吧,你更是平淡无奇,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地方。柔怜思的眼光可是连我哥……”
简逸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改口道:“总之你不符合柔怜思的眼光,莫不非是你小子某方面的能力特别强?”
说着,简逸蝶若有若无地盯了盯吴昊的裆部,透过那微微凸起的轮廓,简逸蝶顿时两眼放光,末了伸出销魂的小舌头舔了舔嘴唇,道:“确实是有几分本钱,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
吴昊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当下用力一挺腰,挑衅道:“中不中用,试试不就知道了?”
“二弟!”
郝建都想给吴昊跪下了,这家伙知道他在做什么吗!对方可是简逸蝶,用这种方式挑衅过简逸蝶的人,此时坟头草怕是有两丈高了。
“别,我可不想和柔怜思争男人,既然你认识柔怜思,那我今天就不杀你了。不过你也得加入我暗阶才行,你好像不加入也不行,他们回去一禀告情况,你怕是也要成为通缉犯。”
“我们要不要打个赌,我不会成为通缉犯。”
郝建忌惮简逸蝶,吴昊可是一点都不害怕。怎么说呢,简逸蝶却是个魔女,可他也不是什么善茬儿。
都说一物降一物,吴昊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降住简逸蝶,但他知道,他的脾气绝对符合简逸蝶的口味。
这不,简逸蝶一下子就来了兴趣,道:“好啊,咱们怎么赌,赌注又是什么?”
“就赌我不会被九重天通缉,如果我被九重天通缉了,我随便你怎么处置。我要是赌赢了,你就得告诉我所有有关于柔怜思的事情。”
“随便怎么处理?”简逸蝶勾了勾嘴角,贼笑道:“让你去吃屎也行?”
“吃屎也行。”出奇地,面对简逸蝶的调侃,吴昊却是显得极为平静,好像这场赌局他已经赢定了一般。
简逸蝶柳眉轻皱,吴昊身上的那股自信是如此强烈,这家伙哪来这么大的自信?
或许吴昊真的是猜中了简逸蝶的性格,这不,简逸蝶立刻答应了这场赌局,不过她不需要吴昊去吃屎,她的赌注也很简单,就是吴昊如果输了就必须要加入暗阶,而且还得加上郝建。
“好啦,空空儿你先跟我走,回头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至于你们俩嘛就暂时找个地方躲起来,七日之后我会来接你们去暗阶的。”
简逸蝶带着很不甘心的空空儿走了,留下双腿发软的郝建,以及神色泰然的吴昊。
“小子,你特么害死我了,我要是加入了暗阶,以后还怎么把葬爱家族带到月轮天去!”郝建的背心都湿透了,在简逸蝶面前,郝建直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煎熬。
吴昊淡淡一笑,“放心,我们不会成为暗阶的一份子。”
郝建一愣,他也搞不清楚吴昊身上的自信到底从何而来,难道就凭吴昊腰间的那块牌子?
可那仅仅是谬识颁发给吴昊的一个通行许可证罢了,在绝对的立场前,这块牌子压根儿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
“谬识大人,这事儿您怎么看?”
一片废墟中,谬识正在紧张修复宗动天和常静天之间的通道,每重天之间都有一条或着多条通道连接,当时高阶不能第一时间赶到人间界,不仅仅是因为小兽王的死气腐蚀了下面三重天,更因为妖皇在逃走的时候将通道全部破坏了。
听完沈仲的汇报,谬识显得很平静,“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吧,简逸蝶筹备了这么长时间,不就是想把空空儿带到暗阶去么。只可惜她的计划是不可能成功的,反而会害了空空儿。”
“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沈仲一脸懵逼,怎么感觉谬识好像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谬识确实早就知道真相了,他一直没有理会,一方面是想看看空空儿的反应,另一方面则是想看看暗阶的举动。只可惜现在他无暇分身,不然他都不会让暗阶轻松带走空空儿。
“所以就让空空儿去吧,如果他知道了真相,迟早会回来,到时候说不定焚香谷都会重回七绝行列。”
“谨遵大人的意思,那空空儿的通缉令要不要取消?”
“不,通缉令不能取消,相反,将空空儿的通缉令上调至最高级别,不然简逸蝶肯定会有所怀疑。”
谬识的脸上写满睿智,身为九重天的执掌者,谬识的胆识和谋略又岂是常人所能想象的?他能够执掌九重天,说明他有足够过人的本事,要不然这个位置早就被有德者替代。
沈仲很是佩服,“谬识大人无愧为九重天第一人,这次就让暗阶悄悄乐呵去吧,空空儿要是知道真相,只怕会在暗阶大闹一场。那郝建和吴昊怎么办,轩辕颀一口咬定他们两人包庇……”
“该怎么做还需要我教你么?沈仲,你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以后像这种小事情你自己处理就好。”
谬识摆摆手,示意沈仲可以离开了。
沈仲用力地抱了抱拳,谬识的这番话看似责备,实则赋予了他更大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