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四章 三个条件(1 / 1)

“南湘!南湘!”

“南湘姑娘演奏一曲凤求凰!”

“我的天,南湘姑娘太漂亮了,这次招亲大会我一定要胜出。”

高高的舞台上,一身喜庆红袍将南湘曼妙的曲线衬托得淋漓尽致,光是看这身形就足以让一群男人俯首称臣。更别说这南湘还生得一副倾国倾城的脸蛋儿,不食人间烟火的脸蛋儿上包含笑意,那一笑仿佛让柳月城上空的月亮都暗淡了几分。

“我的梦中情人啊,奶奶个腿儿的,谁敢跟我争,我非卸了他的腿!”郝帅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饶是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南湘,可郝帅依旧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

南湘身上那股仙姿韵味儿,直把郝帅的魂儿都给勾走了。

在场的男人们都显得很激动,传说中的长生界第一美女绝对不是浪得虚名,南湘仅仅是往那里一站,就已经让皓月为之暗淡无光。

“谢谢大家对南湘的厚爱,值此盛会,南湘想给自己找个未来夫婿。不过南湘也不是随随便便的姑娘,谁若是能满足南湘三个要求,南湘就可以考虑与他共赴余生。”

“别说三个,就是三十个三百个咱们都没有异议,南湘姑娘快说说你的要求!”

“对对对,区区三个条件算得了什么,南湘姑娘你有条件尽管提,咱们这里可是汇聚了长生界和九重天的精英,总有一款适合你。”

人群再次变得嘈杂起来,大家都知道想要得到南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每个人的心里都存着那么一丝侥幸,万一他们恰恰符合南湘的条件呢?

南湘微笑着伸出纤纤玉手,道:“第一个条件,南湘不会什么本事,只是略懂音律,南湘希望未来的夫君至少有天阶以上实力,而且年龄必须要在两百岁以下。”

此话一出,刚刚还热情似火的人群一下子就偃旗息鼓了,天阶可不是说能达到就能达到的,作为二阶的巅峰境界,天阶可以说是一道巨大的分水岭。放眼整个长生界和九重天,能够达到天阶实力的人可谓少之又少。

偏偏南湘还要求年龄必须在两百岁以下,这无疑更是苛刻,就算是天资卓越的人,想要在两百岁之前突破天阶也是极为困难,除非是一些颇有渊源的家族之后,否则根本不可能达成这个条件。

一时间,围观的人们纷纷没了激情,光是这第一个条件就足以排除掉他们当中绝大部分人,甚至是百分之九十。

“这肯定是叶季河出的馊主意,两百岁之前达到天阶,这尼玛不是开玩笑是什么?”郝建自嘲似的撇了撇嘴,叶季河想要趁机拉拢强大的势力,其心可谓众人皆知。

这不,第一个条件分明就是叶季河为南湘量身准备的,或者说是为叶季河自己准备的。能够在两百岁之前突破天阶的年轻人,势必是长生界乃至九重天的佼佼者,在其背后绝对是有极深的渊源。

如果能够拉拢一个颇具势力的靠山,叶季河前往九重天立足将不会是难事儿。

“第二个条件,我希望我未来的夫君能够精通音律,我这里有一只玉笛,谁若是能用用这玉笛吹奏出一曲乐章,就算满足了我的第二个条件。”

“第三个条件就很简单了,我希望我未来的夫君替我杀一个人,一个我的宿敌。”

南湘一口气将后面两个条件说了出来,第二个条件还好说,找个投其所好能有共同语言的,可是第三个条件远比第一个条件还要苛刻,杀一个人固然容易,可是在场的人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南湘想杀的人不简单。

而且这个条件是没有上限的,万一南湘要杀的人是九重天的执掌者呢?

“不知道可有客官能满足南湘这三个条件的,如果能满足第一个条件且有意向的,可以登台试奏,试奏成功之后,南湘自当告诉心中想杀之人。”

南湘美眸一扫,湖水般清澈的眼神里不夹杂丝毫杂质,纯粹而又干净。

也就是这个眼神如同能够吸魂一般,直让在场的人纷纷抑制不住内心深处的保护欲,这不,眨眼间的功夫就有十几个年轻人跳跃到了舞台上。

“哇,那不是骆家山的骆远么,听说他已经习得天阶五段的本领,绝地是年轻人中的佼佼者啊。”

“珞珈山的骆远算什么,你看那个穿白衣服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叶家巡察使的孙子叶鼎,据说他已经是天阶七段了。”

“啧啧,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我们这些人跟人家比起来,简直惭愧。”

舞台下的人议论纷纷,能够站上那个舞台的年轻人无一不是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和郝建说的那样,这些年轻人背后都有一股强大的势力做靠山,没有这个靠山,想要在两百岁之前突破天阶简直是天方夜谭。

“南湘姑娘,我今年刚好两百零一岁,不知道可否破例?”

郝建也不管南湘同意与否,直接就飞身来到了舞台上。

南湘一看郝建,眼里蓦地闪过了一丝复杂的光芒,“当然可以,郝建师兄的大名南湘早有耳闻,能够得到郝建师兄的垂怜,实乃南湘的福分。”

“不敢当不敢当,倒是南湘姑娘的仙姿让郝建无法安睡,此生若是能娶南湘姑娘为妻,郝建这辈子也算值了。”

郝建冲着南湘拱了拱手,末了占到了十几个年轻人的一侧。

南湘从身上掏出一支碧绿色的短笛,道:“既然诸位青年才俊能看上南湘,那就请各位开始尝试用这短笛吹奏一曲乐章。”

“我先来!”

骆家山骆远第一个站了出来,“我骆家山也算是音律世家,在下对音律也算略懂一二,今天就在南湘姑娘和各位好汉面前献丑了。”

骆远微笑着从南湘手中接过了玉笛,随即有模有样地将短笛横放在嘴边,腮帮子一鼓,轻轻吹奏了起来。

“呼呼呼……”

众人只听见骆远不停吹气的声音,却未曾听闻那玉笛发出半点疑虑。

“南湘姑娘你这笛子是不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