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触手可及的滑腻,王爵瞬间惊醒,刚想开口说话,便被一双炽热的双唇堵住。
与此同时,王爵还感觉到一双小手上下游走,须臾之间便褪去王爵身上的内衣,留下坦荡荡的两人。
“呼——”
做完这一切,偷黑摸进来的人才终于有些憋不住气,移开双唇,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胜男,你这大晚上的干什么!”
一张嘴总算有空的王爵看着身上光溜溜的姬胜男,满脸无奈的说道。
“今天是你的成年礼吗,当然要做一点成人该做的事情喽。再说,这么长时间没和你在一起,我有些想了!”
跨坐在王爵的身上,姬胜男声音沙哑的说着,有着别样的魅惑。尤其是配合她那大胆的言辞,就是王爵也敢到浑身火热。
“可是——”
但是王爵还是不想就这么屈服,不然的话明天其他被拒绝的人知道了,他还怎么做人啊。
“有什么可是,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不准反抗!”
不过姬胜男却不给他可是的机会,直接霸道的说着。然后生疏的挪动着身体,猛地向下一坐。
“嘶——”
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湿滑裹住自己的下半身,王爵不由浑身一颤,原本想反驳的话也卡在喉咙里。
“怎么样,舒不舒服,这可是我这两天舞蹈课拉伸韧带之后才能做出的动作,书上说这样能让你感觉到最刺激的体验!”
感觉到王爵的变化,姬胜男得意的笑了两声,身体抖动的越发急促。
“你们杨老师要是知道你学舞蹈就是为了这个,一定后悔教你。不过你什么时候看那种书的,我怎么不知道。”
感受着一阵阵直冲脑门的舒爽,王爵渐渐开始享受,一把扶住姬胜男的腰,同时好奇的问到。
“嘿嘿,不告诉你!呼——好累,还是你在上面吧!”
被王爵问到的姬胜男不由俏脸一红,不知道是为了自己偷偷的看那种书而害羞,还是回忆起了书上的内容。正好这一连串的高难度动作耗费了她不少的体力,便瘫软在王爵身上,气喘虚虚的说道。
“哼,小妖精受不了了,看老衲如何降你!”
已经被姬胜男挑逗的兴致勃勃的王爵本来就已经不大想继续这种坐莲式,如今听到命令,当即翻身压住,然后横冲直闯。
折腾好久,两人齐齐来到至高峰,一声低沉的闷哼后,两人相拥而眠。
翌日,王爵在阳光的照耀下迷迷糊糊的醒来,正准备唤醒姬胜男,却发现她已经不在身旁。不由有些奇怪,昨晚两个人折腾那么久,她早上是怎么爬起来的。
不过还不等他细思这个问题,便看见赵莹拿着一盆水和毛巾走了进来,看到王爵正准备说些什么,却忽然的嗅了嗅空气,然后狐疑的看着王爵那懒洋洋的神情。
“王爵你昨晚和谁一起睡的,弄得被子这么乱糟糟的。”
尤其是看到王爵床上那一团糟的情况,赵莹的怀疑越盛,不由低头问道。
看到赵莹这个模样,王爵顿时感觉到不好。昨晚他才用借口拒绝了她的献身,要是让她知道自己后来又和姬胜男鬼混了小半夜,估计能哭成泪人。
所以他便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一样,靠在床上随意的说道:
“我睡觉比较淘气,这种情况算是正常的啦。你也不想想昨晚我们分开都什么时候了,哪还有人跑过来。”
虽然说一直以来王爵说什么赵莹就认什么,但是这一次赵莹却没有完全相信王爵的话。只是一时半会也找不着证据,更不想找到证据,便将疑问压在心底。
然后她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一样,说道:
“这样啊,是我想多了。外面大家都起来要吃早餐了,本来还想喊你的,没想到你自己起来了。我帮你清洗一下,赶紧下去吧。”
说完之后,她就温柔的帮王爵擦拭这脸庞,然后用酒店专门的器具帮王爵刷好牙。整个过程之中完全不需要王爵动一下,倒是让他感觉到有些腐败的味道。
不过话又说回来,有着美女腐败的滋味,着实还不错。
做完这一切后,王爵便和赵莹一起下了楼。主厅早已经没了昨晚的痕迹,而是换上了香喷喷的早餐。
不得不说三江大酒店在这方面做的还不错,就连王爵这样不在乎口腹之欲的人,也感觉有点发馋。至于那几个小萝莉,早就在没事的诱惑下忍不住的偷偷的尝了几口,王爵下楼梯的时候,就看见康馨曼在悄悄的擦着嘴。
环视一圈,王爵发现所有人都到了,就差自己和赵莹。想想昨晚的疯狂,王爵当即觉得有些惭愧,自己的自制力还是太差。
不过这个是昨晚另一个疯狂的人却有些奇怪。王爵抬头看去,她却坐在一个角落中,满是一本正经的样子。见到王爵对她示意微笑,还一扭头,哼了一声。
“你怎么招惹胜男了?”
看到姬胜男这般模样,一旁的赵莹不由有些奇怪,然后问到。
“和你差不多,不过她性子可比你暴躁多了。”
看到姬胜男这般架势,王爵就知道她是打定主意要来个掩耳盗铃了。不过王爵也乐意如此,不然如果今天表现的太异样让其他人发现,那他估摸着就要被一群女人口诛笔伐了。
“是吗,那你可要好好哄哄她,胜男有时候还是很孩子气的!”
听到王爵那她做比,赵莹不由小脸一红。昨晚那大胆的告白,对于她而言,还是有些羞涩的。
“怎么样,大少爷,有人服侍的感觉如何!”
这个时候杜采薇正好抬头看到赵莹和王爵一起走来,不由微微一笑,调侃了一句。语气之中,还有着不少的怨气,估摸着昨晚被王爵拒绝的气还没消呢!
“这感觉是相当的棒,简直就是皇叔的待遇。”
对于杜采薇的冷嘲,王爵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其他人听不懂的话。但是杜采薇却是明白这话中的含义,不由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