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再过几年,您就是想要孩子也有心无力,您说您,大好的光阴都被您浪费了,难怪老爷子的头发白得那么快,说句不孝顺的话,您要是我儿子,看我打不死您!”阮若水啧啧的感慨道。
陶弛被她说的一脸不自然。
被一个晚辈这么训斥,面上能好过才有鬼。
见状,阎寒出来打圆场道:“好了,校长知道错了,你嘴上留情,咱们是不是该走了?”
“王伟他们还没给我打电话。”
叮铃铃——
话音未落,手机就响了。
“得,说曹操曹操到,走,吃宵夜去了!”
忙了一晚上,是时候犒劳下自己了。
陶弛道:“要不你们去,我就不去了?”
“你不饿?”
咕噜噜——
不等陶弛说话,肚子的叫声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行了,走了,我不说您就是了。”
阮若水拉着他下了楼。
路上。
陶弛道:“你刚说刘振身体出问题了,严重吗?”
“不好说。”
一听这话,陶弛的心顿时沉了下来。
“你知道是什么问题吗?”
“他的肝和心脏出了些身体,只要他积极配合医生治疗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具体得还是得问医生,我只能说个大概,还好发现的早有得治。”
阮若水说得云淡风轻,陶弛听得心惊胆战。
“这人呀,还是得多爱惜自己的身体,别等到出了身体才后悔,到了那时后悔就晚了,谁让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吃呢!”
“你有没有什么救治的方法?”陶弛问道。
阮若水笑道:“我又不是医生,我能有什么办法!”
陶弛道:“既然你能诊断出他身体的问题,那就说明你医术不俗,不然,光凭一个诊脉,你怎么可能诊断出他肝和心脏有问题?”
“您可得了吧!”
阮若水才不吃这套。
“我能诊断出他身体有问题,说明他这个问题已经很严重了,而且,我可不是光凭诊脉诊断出来,在这之前,我就有观察过刘主任,何况,我也只能说一个大概,具体什么问题,我可说不出来,救治什么的就更别说了,人命关天的事,可不是开玩笑的。”
“医生给病人看病都是有行医资格证的,阮阮对中医感兴趣,因此,略有涉足。
离看病救人还差十万八千里,您可千万别害她,她的人生才刚开始,而且,刚才我已经教训过她了,以后我会看紧她,让她别再随便给人诊脉,所以我希望这事到这里结束,回头您给刘振也说下,让他别再外面乱说话,如果因此给我们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我们会一究到底,到时可没有旧情这么一说。”阎寒一脸严肃的警告着陶弛。
陶弛一愣。
“是我想茬了,我这就打电话和刘振说!”
阎寒道:“麻烦了。”
“应该的,应该的。”
陶弛掏出手机将电话给刘振打了过去。
今晚这事确实是他的疏忽。
若是因为阮阮的好心和他的疏忽给阮阮带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那他真的是万死难辞其咎。
他可不想恩将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