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无奈,林绯洛违心地道,“算了,你以后别连累我就好。”
“不会的,奴婢知道怎么做?小姐不气了。”小桃讨好般给林绯洛顺着气。
林绯洛暗暗摇头,以前的林绯洛不知道是怎么对小桃的,反正她发现,这个小桃叫自己惯的已经是不怕她了,有时候卖萌撒娇都用上,她就是无法对她板着脸了。
“我昨天叫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林绯洛想起给小桃交代的事情问道。
“小姐,都准备好了,您告诉奴婢您要这些东西到底做什么?”小桃的好奇心被挑起,问道。
林绯洛高深莫测地一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现在还不能说,不到时候。”
小桃撒起了娇,“好小姐,您快告诉奴婢,要不奴婢吃不下饭了。”
林绯洛越发卖起了关子,点了点小桃的鼻子,“现在真的不能告诉你,还要等。”
小桃无法,只能撅着嘴,闷闷不乐,林绯洛心里却暗乐,一场糟心的劫杀,似乎已经离她们而去,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夜幕降临,林绯洛将小桃准备的白衣、发带、鬼面具拿在手里,今天晚上胜败在此一举,不过她需要林沐风的帮助,但是现在已经是现代的晚上8点多了,可是林沐风也没有来找她,难道今晚就这样算了,林绯洛有些不甘心,她就希望在她娘亲的忌日让那些牛鬼蛇神露出真面目,有些人是比鬼可怕多了。
皇帝的御书房,气氛十分的压抑,皇上赫连浩明阴沉的脸,面色好下雨了。
“林爱卿,你说杀手是木丹人?”
“皇上,是不是木丹人微臣不知道,但是要让皇上跟微臣认定是木丹人做的这个才是重点,现在木丹的王子跟公主还没有走,这个时候出现这种事,皇上您说如果是有人故意陷害,目的是什么一清二楚。”
赫连浩明手里摆弄着代表木丹的“木”字铁令,“林爱卿,你说你为什么会认为这件事不是木丹人做的?”
“皇上,木丹的王子跟公主都没有走,这个时候派人刺杀微臣除非是木丹的王不想让自己的儿子跟女儿回国,想要他们的命,依微臣得知的消息看,第一,哈尼儿是木丹王的命根子,云雅也是很受宠的,他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儿子立威才让他们来我们大奕的,所以说他不会把他儿子跟女儿放于风口浪尖上;第二,木丹现在还没有跟我国交锋的实力,现在挑起事端无非是以卵击石,木丹的王不会这么傻;第三,每一个蒙面人都拿着令牌都怕微臣认不出他们是木丹人似得,这么明显连一点的掩饰都不加,皇上您说呢?”
“林爱卿说的很有道理,那么以爱卿只见,会是什么人做的呢?”
“臣现在还没有头绪,臣会调查的,谁最想让臣死?还有谁最想让两个国家挑起战乱,微臣想无非也就那么几个人。”
赫连明浩点了点头,语重心长道,“朕就让林爱卿全权负责,你劳累一天赶紧回去休息,不过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多谢陛下!”林沐风大礼参拜。
林沐风回到相府,简单吃了点东西,才想起林绯洛让他回来去找她,本来他觉得有些晚了不太好,但是白天她遇到这么凶险的事情,他又放心不下,于是换了便服去了林绯洛的院子。
因为上一次的事情,林沐风给林绯洛派了几个暗卫,本来林沐风想看看林绯洛睡了没有,看她屋子里还亮着灯,于是上前敲门。
林绯洛坐在椅子上,一直在想要不要自己行动,因为今天的日子不仅特殊更是难得,突然听到敲门声,她高兴地几乎跳了起来。
小桃给林沐风开了门,听到林绯洛还没有睡,林沐风还是抬腿走进。
“哥,你来了。”看见林沐风走进,林绯洛也不管矜持不矜持,上去拉住林沐风的胳膊,脸上的兴奋毫不掩饰。
“毛毛躁躁的,坐好了,拉着哥的袖子像什么样子?”林沐风挣脱,不悦道。
林绯洛心里暗笑,“这古代的美男还傲娇了。”她不敢造次,忙放了手,“哥,您快来坐。”
“到底什么事?白天的事情不会发生了,哥给你派了人手,不用怕的。”林沐风还以为林绯洛害怕。
“哥,不是的,您坐下,听我说。”
林沐风满心的疑狐,不知道林绯洛要做什么?林绯洛将唇靠在林沐风的耳朵嘀咕了几句,林沐风一蹙眉,“这个?”
“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说不上一切都水落石出,亲娘的大仇得报就在今天。”
林沐风沉思,半响抬眸一笑,“是可行,不过这个点还不行,再晚晚。”
夜黑风高,四周极静,半轮月亮洒下一地的银白,两条白影如箭般穿梭于相府的房瓦上,在相府夫人的屋顶上顿住身影。
屋内漆黑一团,相府夫人似乎早已经睡熟,昨天被睿王爷讽刺进大理寺,又被相爷说要休妻,相府夫人煎熬了一天,好在相爷也不知道忙什么,并没有行动,让她稍稍心安。
林绯雨因为谷骆成的死十分的害怕,所以今天也住在了相府夫人的屋子,母女俩现在已然入睡。
林沐风揽着林绯洛从房顶落下,顺手拿起几颗小石子打到了窗户上,“啪,啪”声音不响,但在静逸的夜晚还是令人毛骨悚然。
相府夫人跟林绯雨都被惊醒,林绯雨满脸惊恐道,“母亲,您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雨儿,别怕,是不是下雨了,小荷,掌灯。”相府夫人还算镇定。
相府夫人撑起床幔,雪白的窗户纸在月光的衬映下格外明亮,一个白影一闪而过。
“啊!”相府夫人惨叫一声,林绯雨似乎要吓瘫了,“母亲,怎么了?”
“雨儿,别出来。”相府夫人赶紧冲林绯雨道。
林绯雨吓的战战兢兢,“哦”了一声,再也不敢动一下。
守夜的丫头小荷推门而入,关心的问道,“夫人,您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相府夫人看见来人心里才微微一安,刚才有可能是眼花,毕竟这些日子事情太多,劳心劳肺,“你掌灯。”
“是”小荷答应着,走到桌子旁边刚把灯点上,没有任何的预警,身体一软慢慢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