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可是你说的。”于是沈安安凑到这匹马的脸旁边,闻了闻。闻完之后,她在袖子里抠啊抠,抠了半天,才抠出几个小纸包。
看到她将那几个小纸包一一打开,好像从里面倒出些什么,挺像那么回事。
南宫快要被沈安安的动作笑死了,忍不住道:“喂,我说你行不行啊,我这个老朋友脾气可不大好,它可不会因为你是女子,就会对你客气哦。”
沈安安却是将身边的这几个小纸包一样弄了些在手上,然后用力的搓了搓,搓完后,直接将那些纸包一团,然后团在袖子里。
随即便见她用手去轻轻的抚摸马的鼻子,并且在它耳边轻声细语道:“
“乖马儿,跟姐姐走好吗?我一定会给你好吃的好喝的。我答应你,今日只要你跟我走,我绝对不会食言的。”沈安安一边说,一边轻轻的用手在马鼻子和马的嘴巴,轻轻的抚摸着。
一开始马儿并没有动,南宫见沈安安好一阵折腾,不由提醒道:“我说你就不要白费力气了,它是不会跟你走的。这匹马可是我费了很大力气*好的。”
让人没想到的是,南宫刚说完话,然后就被打脸了,只见马儿跟她走了。
“乖,马儿真是乖。”
“停,停,停,这不对,肯定不是这样的。”
沈安安却笑的不行,放开了马的缰绳说,“怎样,相信我了吗?”
“这不对啊,我的马,是不会跟人走的。”南宫觉得今天的打开方式一定不对,他的马怎么会这么听话的跟一个刚接触不到一个时辰的女子走呢。
“可事实却是,它跟我走了啊。”沈安安笑意盈盈,似乎很乐意看到一直信心满满的南宫受到挫折。
“肯定有古怪。”南宫不由皱着眉想了半天,最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将视线转向沈安安的手上,然后拿到鼻子上嗅了嗅。
“喂,你干嘛?”看到南宫拿着自己的胳膊,像小狗一样嗅闻着,忙将手抽了回来。
南宫也不恼,也不做声,然后又跑到马的身边嗅了嗅,随即脸上露出一副恍然若悟的神情来。“我懂了,我懂了,原来诀窍是在这里。”
“你看出来了?”
“那是当然,你应该是闻出了这马的气息,然后将混合了马气息的味道,融入这药丸中。它应该是被你这个药丸中的味道吸引的。不过呢愿赌服输,既然我输给了你这匹马就属于你的了。这才这对孪生马,终于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说完他又加了句,“可是你为何会做出这种味道的?这实在太过神奇了。”
“咦,你不算笨啊,这个竟然被你看出来了。”沈安安刚才其实不过是突发奇想的证实了自己的一个猜想,然后就和南宫打了个赌。没想到,她竟然真的赢了,就是她可以做出自己闻到的味道,造成以假乱真。
至于这其中到底有些什么道理,沈安安觉得还是和上次她在宁家的遭遇有关系。
看来那红色的果实真的是大宝贝啊。
这样一来,她对抓住蒋进更有信心了。
“难道是真的?你怎么会这么厉害。”南宫张口结舌,显得很是震惊。
“好啦,不说了。我们去县衙吧,你先去前面探路,我在这边等你,等你搞定了,再来喊我。”
南宫不由一头雾水,不知道沈安安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她前面来这一出,到底是在证明什么呢。
“我现在就去,你一个人在这里可以吗?”南宫有些不放心的看着沈安安。
却被她抢白一句。“我在这边放马啊,难道有什么过错?”
南宫点了点头,说道:“那你保重,我弄好了,立刻来找你。”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沈安安则将身子斜靠在一棵大树旁,手里顺手扯了根树枝,在那里有一下没有下的打着。瞅着空,盯着衙门门口的位置。没看到有什么异常情况,却见南宫这会已经不见了踪影,她朝远处看去,依稀看到县衙屋顶处,多了一道依稀有些熟悉的身影。沈安安没想到南宫的身手这么好,虽然看着人高马大的,不过行动起来还是挺迅速的。
人一旦静下来就会胡思乱想,沈安安当然在想,等会县衙里乱了后,会是怎样的一副情景。想到马上就要抓到蒋进,她甚至于有一丝小兴奋。
这一次他们证据确凿,不但蒋进跑不了,刘余生这次也别想翻身。想到得意处,沈安安不由伸了个小懒腰,再次朝县衙门口看了一眼,只见那道人影,已经不见了,县衙门口还是静悄悄的。
“他应该得手了吧。”沈安安在默默的算着时间,抬头看了看日头,这会日头正毒辣,正中午就是那些人要吃午饭的时候。他们算准了时间,让南宫将那蒙汗药下到他们喝的汤里,这样只要喝了汤的人都会中招。
到时候,他们行动起来就方便多了。
正想着,没想到,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抬头一看,却是面色不大好的南宫回来了。
沈安安看他的面色,心里不由咯噔一下,问道:“怎么了,没得手?”
只见南宫有些丧气的回道:“不是。”
“那是什么?”看到他和前面走的时候意气风发的样子,沈安安心里更是充满了疑惑。
“这个刘余生警觉性果然高,我估计是因为师爷久久没有回去,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已经走了大概大半个时辰了。我是听衙门里面的人说的。”
我然后悄悄的下去看了下,刘余生大概带走了不少东西。
“不可能吧,这一会,才过去多久,他怎么会有这么高的警觉性。再说了,今日因为有土匪过来,误伤个把人也很正常。也许是因为师爷有事情耽搁了,他怎么会想到师爷走漏了风声。”
“但愿吧,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如果我们抓不到蒋正,就缺少了也跟重要的筹码。”南宫看着和沈安安,绕是一身的本事,这会也是一筹莫展。
“知道他们是往哪个方向走的吗?也许刘余生准备将蒋进送走,而不是一起出逃呢。”沈安安猜测着说。
“说是往东走的。我前面抓住一名捕快,问了下,他也说不到清楚。”
“往东?”沈安安抓着手里的衣服,用力的闻了闻,然后又朝东边的方向闻了过去,慢慢的闭上眼睛,将心里的杂念全部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