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丝丝一手握着沈行之的肩膀,一手颤巍巍地拉开了西裤的拉链。
像是做贼心虚,她的一双眼睛骨碌碌转着。
慕丝丝默默在心里念叨:行之哥哥不要醒来,不要醒来,不要发现她的“罪行”……
然而,有句话叫做:怕什么来什么!
慕丝丝刚拉开了那根拉链,便一不小心手一抖……
她差点尖叫,小手好死不死地按了下去!
而后,黯然销.魂。
“慕丝丝,你在做什么?!”男人幽幽的嗓音响起。
慕丝丝恨不得当场剁了自己这双找死的手!
她死死闭着眼睛,咬着苍白的下唇:“没……没做什么!”
姑娘的脸颊浮起了动人的红云。
“没做什么?那你的手……”沈行之的目光下移了几寸,锐利如刀。
慕丝丝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光荣地按在那!成了明晃晃的作案证据。
“我这就收回去!”她以光速收回了自己“作案”的小手,背在身后,一副等待审判的样子。
“行之哥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只是好奇,为什么那个东西会害得我流好多血……我想帮你去掉那个,这样以后我就不会流血了!”
沈行之:“……”
妈的,好险。
如果他再晚点醒来,说不定已经加入了太监大队。
“慕丝丝,你怕流血,怕痛,就跟我说一声!我以后轻点就好。你要真给我切掉了……你想以后守活寡?!”沈行之气得脑充血,揉了揉眉心,无奈地叹息一声,将慕丝丝拉进怀里,在她的小脑袋上重重一点。
“守活寡?!不会的!我才不会成寡妇呢……行之哥哥不会死!我不要做寡妇。”慕丝丝抓着他的上衣领子,吸了吸鼻子,眼圈红红,“行之哥哥,难道那个切掉了,你就会死掉?”
“以后不许了。”沈行之懒得同她解释,只冷冷地强调,握着她的手腕,恶狠狠地威胁了几句,“你再敢乱来,小心我切了你的手指头!”
“不行!不能切我的手指头!行之哥哥,我再也不敢了!以后都不会乱摸了……”慕丝丝连忙保证。
“做我的女人,就要学会乖巧。”沈行之睨着她,“否则,有你受的。”
“我知道了……”慕丝丝的嗓音细如蚊讷。
“今天还疼吗?有没有好些?待会起床吃了早餐,把药喝了。”沈行之起身,将她抱着,想要为她换衣服。
将姑娘的睡衣剥下,一身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
沈行之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喉结滑动着,双眸里染上了欲。
慕丝丝被他火热的眼神直直盯着,羞答答地抱住了自己的手臂。
“遮什么?我的女人,还不能看了?”沈行之将她的小手抓住,反剪到身后。
“行之哥哥,我怕流血……”慕丝丝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我知道!你每次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待会就会……”
她说不出口了。
“今天不会了。”沈行之将她搂紧,俯身,将她绵软的小耳垂含进口里,贴着她的耳廓吹了一口热气,低沉道,“宝贝儿,今天咱们换个方式。”
男人毫无所觉,他给她的称呼是: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