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东艺对lisa想必好感很深,在听到郝悦诋毁她的时候,竟然还主动怼郝悦。
这完全是在往女人心上扎刀子!
在场众人都惊呆了啊,包括在旁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lisa姐。
他们还以为这应该是来自正室的控诉,没想到这两人关系这么复杂,原来是两个乱头关系的狗男女。
这女人都一把年纪了,有老公,竟然还然还另外男人的孩子,还刚做完流产手术……
啧啧啧!
所以,她老公是谁?
此时此刻,虽然吃瓜群众们素不相识,但都心意相通。
不约而同的在心里默默给这个女人的老公点蜡,有点同情那位还未曾露面的大兄弟。
实在是被绿得有点惨!
如果不是这女人年纪大了,说不准还真会将孩子生下来,到时候妥妥的喜当爹。
苏媚还在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中挤,但是大瓜几乎快把她撑吐了。
太劲爆了啊!
她自认见识不俗,以前在乡下生活的时候,各种奇葩事层出不穷。什么六十老汉夜探八十老太太闺房,什么大伯跟弟媳妇,什么……
但都只听说过,没像现在这样,近距离亲耳听当事人说。
她也不例外的,给女人的正牌老公给了一波同情。
太惨了,真是太惨了!
而且她现在实在是太好奇了,这一对狗男女到底是怎么样的卧龙凤雏?
终于,苏媚突破重重人群,亲眼见到了当事人……
不看还好,一看,顿时愣住。
那个狗男人她不认识,但是那个歇斯底里的疯女人,看着好像有点眼熟,如果没认错的话,应该是沈焰那个便宜妈?
换而言之,也就是她的便宜婆婆。
不…不会吧?
苏媚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
像郝悦这种已经嫁人了,还将正牌老公当成备胎,把自己当成高高在上女神的中年老白花,她是无法理解的。
郝悦与人有染,苏媚不觉得震惊。
唯一让她觉得有些震惊的是,这个素来表现得云淡风轻,俨然高岭之花不可亵渎的老白花,竟然也会有这么失态,这么疯狂暴走的一面。
看来,刚做完流产手术是真的。
伤心欲绝,正处于爆炸状态,也是真的。
就很……
苏媚一时间无语。
吃瓜吃到自家头上,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吃下去。
就在苏媚考虑要不要回包厢,不再看这破事的时候,一个年轻女孩子急匆匆赶来。
沈溪几乎是一路飙车赶过来的,一路上越想越觉得心惊胆战。
她必须要确定她妈到底是不是做了那种丑事!而且必须要完完全全瞒下来,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她在上流圈子还怎么混?
然而等她赶到【菲】会所,看到那个在众目睽睽下,不知廉耻,大喊大叫的疯女人。
她只差没眼前一黑!
这还是她妈吗?
这样狼狈不堪,这样面目狰狞,看上去要跟人同归于尽似的,扭打在一起,根本就不是她那个优雅从容的妈妈!
而且完了。
这么多人都看到了,还有人在举着手机拍照,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被人发到网络上……
沈溪顿时遍体生寒。
她该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沈溪一时间还没想明白。
就在她思考着要不要脱下衣服蒙在头上,然后迅速将她妈拉离这个地方的时候,更加让她遍体生寒的事情发生了……
眼角余光瞥过周遭,她感觉所有人都在看笑话。
就在这时,余光所到处,她好像看到了她爸沈江东,怒不可遏的身影!
“卧槽……”
苏媚都忍不住下意识出声。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家人都要齐齐整整啊,先是郝悦,再是沈溪,而后是沈江东。
啧啧啧!
一大家子都到齐了。
这是什么修罗场?
苏媚突然一阵身体发凉,下意识迅速看向周围。
一家人整整齐齐,那沈焰呢?
沈焰他不会也在吧?
幸好幸好。
完全没有看到轮椅的影子,想必沈焰不在。
否则……她死定了!
就这种精彩绝伦的修罗场,既狗血又刺激,苏媚心里好像有两个小人,一个在告诫她,不要继续看下去了,少凑热闹,免得被沈家的人认出来。那另一个小人又觉得,这种精彩大戏,难得一见,不看白不看。更何况她还戴着口罩,往人群里躲躲,应该没问题。
最终,八卦的本性占据上风,还是决定继续看下去。
因为苏媚实在好奇——
沈江东这个便宜公公为了心中女神,究竟能做到哪一步?年轻时被戴过绿帽子,又当了这么多年备胎,哪怕结婚了,都没有任何爱情可言。可他还是愿意为的郝悦,放弃沈家的继承权,从长子沦为被驱逐出沈家的弃子。
那今天呢?
他会怎么做?
还是选择像是绿王八似的,原谅郝悦?
苏媚跟沈焰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人连好奇的点都一模一样。
沈江东怒不可遏,气血上涌,整张脸几乎被气成猪肝色,满脸都写着难难堪和愤怒,眼神仿佛要吃人。
这个在郝悦跟前,向来都温和绅士,对她唯唯诺诺的男人,此时更像愤怒的豹子,恨不得将郝悦撕成碎片。
“阿悦,你这么做,对得起我?”
沈江东一字一顿,几乎字字泣血,那是发自灵魂的质问。
郝悦沈江东跟前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但是这一次,难得的有些心虚。
沈江东步步紧逼。
“我对你那么好,几乎放弃一切,连继承权都放弃掉!”
“我疏远儿子,忤逆父亲,就只为了讨你开心。”
“阿悦啊,你怎么忍心这么对我?”
每一句都带着哭腔,这个年过五十的中年男人,显然已经伤心到极致。
在一旁看热闹的人们也觉得很唏嘘,没想到这男人一把年纪了,竟然还是个恋爱脑……
造孽啊!恋爱脑是没有好下场的!
郝悦原本觉得挺对不起沈江东,可当这只舔狗口口声声质问她的时候,惯有的高傲让她忍无可忍——
“对我好,这是你自己愿意的!又不是我逼你的!我早就说过我不爱你,我不爱你,是你自己说没关系,然后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你,你也照样愿意跟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