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爹，儿子怎么能指使爹呢？”

“对呀，一样的道理。永夜神君的修为深不可测，辈分又极高，要非说是李岙‘指使’他的，恐怕连永夜神君自己都不愿意。”浮缇上仙说。“有损面子。”

九黎：“啊……”

“也就是说。”白小鱼问：“我们这一趟白跑了呗？”

浮缇上仙想了想：“也不算是白跑吧！他们一时半会应该也不会再好意思去强攻劫雷阵了……”

“我觉得不一定。”白小鱼撇嘴。“万一他们的脸皮比师父您还厚呢？即便是这种卑鄙的局露馅了，依然对沉霄穷追不舍呢？”

“那不可能！”浮缇上仙断然说。

“怎么不可能？”白小鱼说。“听他们的意思，沉霄好像犯了什么大罪，似乎是非捉拿归案不可……”

浮缇上仙：“我是说，他们的脸皮不可能比我更厚。”

九黎：“……”

白小鱼：“……”

“师父，您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他们管沉霄叫萧沉？又称他为五殿下？”

浮缇上仙瞅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说：“其实，他是神帝陛下的第五子，名叫萧沉。”

白小鱼张大嘴。

难怪他把自己的本体隐藏起来。

原来他是龙族。

“爹！你说妖皇原来是帝子？”九黎惊呼。

“不止是他。”浮缇上仙说。“青火原本是青鸾神尊的坐骑！霸下原本是一名神将！两人都跟着五殿下一起反出了龙渊。”

“为什么呀？当年发生了什么？”九黎问。

白小鱼也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这我就不清楚了。”浮缇上仙说。“龙渊秘辛。”

白小鱼：“您真的不知道吗？”

“真不知道。”浮缇上仙说。“走吧！回去！你们也别压力太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师父我呢！”

白小鱼瞥了他一眼。

师父底气还挺足。

像是有靠山的人啊！

话说回来了。

那么烫的烫手山芋，他拿给麒麟神尊，麒麟神尊便接了，而且丝毫没有牵扯到他们……

还有，那个说要带她走的传音……

白小鱼正思索着师父和麒麟神尊的关系，九黎又问了：“爹，大师姐，他们一直在说‘陆羨羽’，还说大师姐是她的转世，那是谁啊？”

九黎一直对这个特别好奇。

浮缇上仙摆摆手：“别问别问！问了我也不知道！”

“那师姐到底是不是她的转世啊？”九黎又问。“祁檀神尊到底有没有撒谎？”

“祁檀神尊是什么人？她怎么可能撒谎！”浮缇上仙说。

“师姐不是拿着那根秃噜的凤翎去求她了吗？万一她为了帮大师姐，说谎了呢？”

“什么秃噜的凤翎？”浮缇上仙一脸迷茫。“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莫不是昨晚睡迷糊了，把做梦当成真的了吧？”

九黎：“……”

白小鱼：“……”

师徒三人在一片云上，慢吞吞地往龙渊出口飘去。

突然，有人追了上来，叫道：“小鱼！”

白小鱼回头一看，是四殿下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