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平时一样，面无表情地瞅着她，但是眼神却又跟他看别人时不太一样……

“阎君果然没骗我，真的……凝成了实体。”白小鱼站在榻上，凑近他的脸仔细看。“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跟真人一模一样！”

说着，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好真实的手感啊！还是温的。”

“不过，你这怎么只穿着中衣呢？我刚才施法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穿成这样的吗？”

她摸着自己的下巴：“也许是……不过，你不管穿成什么样，都是很好看的呢！”

她又忍不住动手，她伸出食指，肆无忌惮地点着：“沉霄，你怎么这么好看呢？瞧瞧这眼睛，鼻子。”

她的食指最终停在他的唇上：“还有嘴……粉粉的，简直引人犯罪……”

沉霄突然一口咬住了她的手指。

“啊！”白小鱼吓了一跳。“你你你……你怎么还会动！”

白小鱼试图将手指抽回来，然而他却抓住她的手，并且，改咬为含着，舌尖还触碰到她。

白小鱼的脸瞬间红透了，用力抽回，躲到了榻几的另一头，捧着自己的手：“你是真人还是假人啊？”

沉霄嘴角微弯，冲她笑。

“肯定是假的！怎么可能一个法术就把真的沉霄给召唤出来了！他又不是我的灵兽！”白小鱼自言自语。“不但能凝出实体，居然还会动，这究竟是个怎样神奇的法术啊！”

她确定是假的了，又浪起来，跑过去问：“你会说话吗？”

沉霄：“会。”

“是不是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沉霄：“……是。”

“那你去帮我烧水泡茶。”白小鱼试着支使他。

沉霄果然照做，烧好了水，泡上茶。

白小鱼就一直跟在他身边转悠。

居然会干活……

而且动作行云流水，极为优美。

沉霄将茶倒进杯子里，吹凉了，端到了白小鱼面前。

白小鱼伸手去接。

然而他却抓住她的手，直接将茶杯喂到了她嘴边。

这这这……好刺激。

白小鱼微微张嘴，他便小心翼翼地将茶水喂到了她嘴里。

“如何？”

“啊？”

“味道如何？”

白小鱼：“我……我没注意。”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沉霄回身，又倒了一杯，吹凉了，要给她喂。

“我自己来！”白小鱼伸出双手要去接。

他那大手却将她的两只手都一起抓住，继续喂她。

白小鱼浅浅抿了一口。

“味道如何？”他又问。

“嗯，很好。”白小鱼说。“比我自己泡的好喝多了！”

沉霄说：“你的茶叶不好，要不然还可以更好喝。”

“那下次，我从宫里带些好茶来。”白小鱼说。

沉霄点头。

白小鱼瞅着这跟真人一模一样的沉霄，说：“你累了吧？坐。”

沉霄往她这边来，挨着她坐了。

白小鱼：“我让你坐对面。”

沉霄不动。

“坐对面去！”她推他。

他站起来，有些委屈地去了对面。

“我问你，你知不知道，妖皇沉霄跟龙渊神族之间的恩怨？”

“知道。”

“你跟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