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就碰了碰兔子耳朵,韩雨柔拍开他的手,皱了皱眉头:“你别碰它耳朵,它不喜欢。”
果然,兔子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子,嫌弃地看了容锦承一眼。
转眼,这家伙又闭上眼睛。
“哦,不碰,不碰。”容锦承低头,逗弄小兔子,“长得还挺可爱,让我抱抱?”
喝醉酒的容锦承脸颊上是两抹浅浅的红晕,他逗着兔子的模样像个十七八岁没长大的少年。
兔子傲娇地不理他,一点都不给他面子。
他似乎还是格外有耐心,手指头挠着兔子软绵绵的毛。
韩雨柔抱着丫丫,容锦承就弯着腰,逗弄它。
韩雨柔没再多说什么,毕竟丫丫是他的,他逗一逗,也无可厚非。
就是这男人喝醉酒后特别幼稚——
“笑一个。”容锦承摸丫丫的脸,“喜欢小爷吗?喜欢的话,就叫一声。”
好一会儿,兔子没啥反应,偶尔抬起头,眼神中照例是满满的嫌弃。
“怎么不叫,怎么不笑,不喜欢我吗?”容锦承很委屈。
韩雨柔无语:“兔子怎么会叫?怎么会笑?它又没成精。”
“哦。”容锦承像是学到了真理一样,“那你觉得它喜欢我吗?”
“不知道。”
“让我抱抱。”容锦承像个孩子一样,撒起娇来。
韩雨柔嫌弃他一身酒气,但她也没说什么,准备将丫丫抱给他。
结果,还没松手,容锦承就绕到她的身后,一把抱住她的腰,暗搓搓高兴:“抱住了。”
韩雨柔眉头拧起:“你喝醉了,放手。”
“没啊,我怎么就喝醉了,我还开车过来的。”
“醉驾?你不要命也别祸害人。”韩雨柔脸色发白。
“骗你的,司机开的车。”容锦承得逞似的咯咯笑,“小女人,真好骗。”
在他眼里,韩雨柔确实很好骗。
他用韩运威胁她,她就信了,不敢出锦园,也不敢太忤逆他。
亏她还比他大两岁,这么好骗。
想到这儿,容锦承又笑起来,笑得像个二傻子。
韩雨柔咬咬牙,想推开他。
只不过喝醉酒的人力气很大,又喜欢胡作非为,容锦承搂住她的腰,根本不肯松。
她的力气不及他,挣脱不开。
韩雨柔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咬牙切齿:“容锦承,滚。”
“我不会滚啊,我又不是大熊猫。”
韩雨柔无话可说,她真得不知道怎么对付这个男人。
一身西装衣冠楚楚,偏偏脸色、动作就像个活脱脱的流氓地痞。
酒意上来了,容锦承昏昏沉沉,再加上病房里很暖和,他趴在韩雨柔的肩膀上,有点困。
“你起来,太重了。”韩雨柔受不了,也不喜欢他趴在她的肩膀上。
这样的动作很亲昵,尤其是容锦承呼出的热气,时不时钻进她的衣领里。
“是太重了,还是太大了。”容锦承不要脸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