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奉苦笑道:“除非是神仙,要不然谁能像电视里那样御剑飞行。刚刚的飞剑术,以我的法力,最多能用出一击。若是换了长剑,哪里能操纵的动。”
东方震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鱼兄,此次多亏了你的飞剑术,要不然,咱们两个恐怕都会死在这个登丹温手中。这样,背包里的东西,我只要三分之一,另外的三分之二归您,如何?”
鱼奉笑道:“那我可就占大便宜了。东方兄,我法力消耗严重,麻烦你快点儿向昂秉问出支票密码,我们也好赶紧离开这里。”
“好。”
东方震答应一声,向着昂秉走去。
鱼奉眸子里寒光一闪,正要催动飞剑斩杀东方震,谁曾想东方震的出手速度比他还快,转身便向鱼奉发出了一记掌心雷。
“卑鄙。”
鱼奉顾不得使用飞剑,连忙将法力注入到脖子处的一块玉牌之中,玉牌光芒一闪,形成一个防护罩,将鱼奉保护了起来。
“刺啦”
电光与防护罩碰到一起,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
防护罩晃了三晃,艰难的挡住了东方震的一击。
东方震知道绝对不能让鱼奉有还手的机会,要不然,自己必死无疑,
所以东方震将法力催动到了极限,一道道电光不断的从他的法令中射出,不要命的轰击鱼奉的防护罩。
两人一个攻,一个防,斗的不亦乐乎。
鱼奉刚刚使用了飞剑术,法力只剩下了不到五成,哪里能承受得住东方震的全力进攻,硬挡了二十多下,防护罩终于被东方震攻破,一道电光击中了他的胸口,整个人倒飞而回,跌落在了地上。
东方震哈哈大笑,走到鱼奉面前,得意洋洋的说道:“鱼兄,不要怪我。如果我不抢先出手,恐怕现在我已经去见阎王了。”
鱼奉吐出一口鲜血,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东方震,道:“你真是个小人。”
东方震冷笑一声,道:“彼此彼此。鱼兄,我太了解你了。面对价值数百亿美金的财富,别说我了,就算是你亲儿子,估计你都不会放过,更何况我还知道了你飞剑术的秘密。呵呵,现在钱是我的,飞剑也是我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东方震,你将来一定不得好死。”
鱼奉怒目圆睁,两手死死的抓着东方震的手臂,气绝身亡。
东方震拿开他的手,从其身上搜出两把飞剑,可惜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控剑术,这让东方震有些失望。
就在这时,东方震突然浑身一震,感应到自己被身后的一股浓烈的杀气给锁定了,心中不由大惊,道:“谁?”
李长青从阴暗处走了出来,一边鼓掌,一边微笑着说道:“东方大师,您刚刚的表演真是精彩。三人中你原本是最弱的,想不到却成了最后的获胜者,果然是厉害呀。”
“你是什么人?”
东方震想要趁着说话的功夫,转过身去,以便应对。
李长青立刻明白了他的打算,道:“千万别动。我的人已经用枪瞄准了你的头,你若是乱动,恐怕会脑袋开花。”
东方震一听,顿时不敢再动,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长青笑道:“还用问吗?当然是为了昂基的财富了。”
东方震道:“东西都在包里,我全给你。”
李长青道:“错,这些东西已经是我的了,并不是你给的。至于你嘛,怎么说也是个术法大师,杀了太可惜。这样吧,只要你答应做我的手下,我就饶了你。”
东方震毫不犹豫的说道:“好,没问题。”
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东方震想要活命,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只能委曲求全,先过了这一关再说。
“呵呵,答应的这么快,看来有诈呀。”李长青似笑非笑的说道:“不过,没关系。把你的命魂敞开,我要在上面动点儿手脚。要不然,你以后背叛了我,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李长青的话直截了当,丝毫未加掩饰,让东方震心头巨震。
他也是个术法师,很清楚一旦魂魄被人控制,自己就只能听从对方的吩咐,如此一来,这辈子就完了。
可如果不答应,那自己马上就会被杀,同样会完蛋。
一时间,东方震陷入了两难的抉择。
李长青道:“东方震,别浪费时间了。我喊三声,若是你没有按照我的话做,那很抱歉,你的命就到此为止了。1..”
“我答应。”
李长青仅仅喊了一个1,东方震便急忙答应了下来。
李长青撇了撇嘴,暗道:“真是个怕死的家伙。”
东方震运转法力,让自己的命魂缓缓的从头顶上冒了出来。
李长青微微一笑,双手画符,很快虚空中出现了一个神秘莫测的符箓,上面透着一丝阴森诡异,正是当初李长青收服苏卡达时所使用的控魂符。
李长青将一丝神识注入控魂符之中,顿时符箓发出淡淡的光芒,眨眼间射入了东方震命魂的眉心,然后符箓以眉心为*,很快覆盖到了命魂全身,光芒随着消失不见。
东方震闷哼一声,只觉得自己的命魂中好像多了什么东西,让他极为恐慌,却又无可奈何。。
做完这一切后,李长青让东方震收回了命魂。
东方震咽了口吐沫,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道:“你给我的命魂做了什么手脚?”
李长青笑道:“我只是将自己的一丝意念与你的命魂融合在了一起而已。从今天开始,你要完完全全的服从我,要不然,只要我一个念头,咱们就是相隔千里,我也能让你立刻完蛋。”
“对了,千万不要想着找人解除,一来我的控魂术就是神术师都解不了,二来只要你稍微有些不老实,我就能通过你的命魂感应到,到时候,你恐怕会生不如死,就像这样。”
李长青掐了一个法决,心中默念一句千刀万剐,顿时东方震的灵魂深处传来了一阵强烈的痛苦,就好像被人一刀一刀的切割似的,嘴里忍不住发出凄厉至极的惨叫,身子不住的在地上打滚,想晕都晕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