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李星道:“其实就在江湖上盛传马大元是我杀死的时候,我就开始调查其中原委,结果现这件事情和全冠清、马夫人、白世镜长老他们有关,所以才会将马夫人掳走,为的就是查出真相。`”
“空口无凭,你又凭什么说马副帮主的死和我们有关系!”白世镜这个时候突然说道,他也是心虚,害怕李星将他的事情抖出来,接着就想要对李星出手。
可是在这个时候,徐长老等几位长老拦住了他,接着看向李星问道:“还请慕容公子拿出证据来,否则只凭你一个人空口白牙,我等是不会相信的。”
李星直接说道,:“我有人证!”接着他拍了拍手,一身白衣的马夫人康敏就出现在聚贤庄外。看到了马夫人,白世镜犹如见鬼,脸上冷汗直流,这下就连原本还十分信任他的徐长老也知道不对。
马夫人康敏深深看了一眼李星,隐蔽地露出一丝惧怕的神色,却有很快的露出一副悲痛欲绝的神情哭哭啼啼道:“徐太长老!奴家有实情相告!”
白世镜喝道:“你这淫妇,休得胡言!”说完他立即跃起,便要去抓康敏。`
徐长老冷哼一声,然后就和其他几大长老,便一起攻向白世镜。白世镜虽然厉害,但在众多长老的围攻下,只用了几招便被生擒,只能用怨毒的双眼怒视康敏。
康敏仿佛受惊的小鹿,哭泣道:“那日中秋,当家的不在,白长老以寻他练功理由,来到我家,却赖着不走。奴家只好以月饼招待,谁想到他竟然拿起月饼,说月饼虽圆,却不及你身上一处圆。便将奴家……”
白世镜暴怒喝道:“放屁!分明是你主动勾引我!”
听到这里,徐长老哀叹一声。他自然猜的道后面的剧情展,分明是武大郎、潘金莲与西门庆的故事啊。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他不愿丐帮丑事被武林同道听去笑话。一挥手,将白世镜的哑穴点了。让他无法说话。接着咳嗽一声道:“马夫人,那些细枝末节也不必多加赘述。你只要告诉我,是谁杀了马副帮主?是萧峰还是白世镜,还是全冠清?你是否有合谋?”
康敏泪如雨下,周围的群豪看到她这我见犹怜的神色。`纷纷暗自吞口水,只听康敏继续说道:“奴家被白世镜占了身子,他便以此相胁由不得奴家反抗。后来他来的越来越多,当家的有些疑心,竟在一次酒后,被他联合全冠清,暗算而死。他与我当家的熟悉,经常一起练功,对锁喉功练得很到家,所以才能够假装成慕容家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徐长老面色大恨,解开了白世镜的哑穴,怒视着他喝问道:“可有此事?”
白世镜此时已经满心的绝望,但还是大声嚎叫道:“这说得不实!马大元乃是我、全冠清和她一起合谋杀死的!”
只是他话音未落,徐长老眼中寒光大闪,一刀便将他人头砍下!接着就听到徐长老对李星施礼道:“慕容公子,我们叫花子们冤枉了你。你却以德报怨,暗中查明了事实真相,击杀全冠清,为我马兄弟报仇。若不是你将马夫人带走。她如何敢说出真相?”
李星点了点头,说道:“徐长老客气了,我得到这个消息之后本想要找个时机与丐帮众位说明,却没想到半路中听说了这聚贤庄之事。这才带着马夫人赶了过来,想要说明事情原委。”
接着徐长老转头看向马夫人,说道:“马夫人,不管你是否参与此事,知情不报、诬陷帮主的罪过也不轻,我丐帮势必不能容你。你自己去吧!”
他这显然是要将康敏驱逐出丐帮,康敏自觉靠上了李星这个靠山,心中不以为意,面上却露出来了伤心绝望的神色,然后被慕容家的护卫带走了。
接着李星继续说道:“这件事情的误会已经解开了,至于杀死乔氏夫妇,谋害玄苦大师等事情,我不清楚原委,但想来少林高僧也不会大言欺人,你我终究还是要大战一场,萧兄,请吧!”
这个时候萧峰手臂上的伤势已经渐渐恢复,他向李星抱拳道:“慕容兄弟客气了,你能够当这天下英豪将这件事情说出来,萧峰已经足够承情,接下来你我大战,也不必留手,动手吧!”
“正该如此!”李星说着手臂成鞭,一招可以砸断钢铁的单劈手就已经朝着萧峰攻了过来。
“来得好!”萧峰大喝一声,一招飞龙在天同时打了出来。
萧峰的降龙十八掌威力无匹,李星的八极拳和劈挂掌同样也是以刚猛见长,而且李星所学甚多,中间还夹杂着八卦掌、穿云掌等等许多掌法,两个人的大战看的周围的群豪都目眩神迷,就连旁边对于武功只是一知半解的段誉,也对于李星表现出来的实力吃惊不已。
这次李星真的只是和萧峰比试武术和内功,李星的招数层出不穷,在任何时候都能够使出最恰当的方法进行反击,同时因为从来到天龙八部就仔细研究过独孤九剑的缘故,李星也可以很快的看出来萧峰的招式间的破绽加以反击。
而萧峰的降龙十八掌已经进入了化境,将原本刚猛无俦的掌法推进到了刚极生柔的层次,这一套降龙十八掌在他的手中已经是刚柔并济,招式的配合之间毫无破绽,李星破去一掌,萧峰就接上数掌,竟然挡住了李星。
两个人交战有数百回合,双方每一招皆是全力而为,萧峰的真气虽较李星强上一筹,可回复真气的度却远远不如李星,所以竟然渐渐的落入下风。
而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突然有纪纱罗和王语嫣带着数个慕容家的护卫绑着一个浑身黑衣的人出现在这里,而李星只瞟了那个黑衣人一眼,就看出来了他就是萧远山,看此时萧远山的样子已经是气若游丝,即将毙命的样子,李星就放心了许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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