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母心疼女儿,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在她胳膊上轻轻打了一下,顾不得简父在场就低声训斥:“你怎么就不知道跟云深撒撒娇呢?知道你心疼他,可也得让他心疼心疼你啊。”
以为母亲是在责怪云深对她不够细心,简晴空急忙开口:“云深对我很好,他可心疼我了。”
说完,才反应过来母亲话中的深意,顿时脸颊发热闭上嘴不敢吱声了。
却又忍不住在心里小声说:我喜欢面对面撒娇。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简晴空慌里慌张垂下头,她能感觉到脸上持续上升的热度,急忙用手扇了扇,并在心里呵斥自己“不要脸”。
怎么一早上尽想些少儿不宜的事?简晴空,拜托你清醒一点啊!
“这丫头刚不是还说眼睛疼的,怎么一个劲傻笑?”目送着宝贝女儿回了房间,简父端着茶杯一脸疑惑。
简母将盘子、碗筷收拾了端去厨房,出来就听到简父说的话。她看得明白,语气随意道:“这有什么好稀奇的?你闺女刚接了云深的电话,这会儿心情好着呢。”
简父也笑:“孩子们感情好就行。”
“云深对晴空怎么样我心里有数,根本不用我们操心。你现在就应该把重心转移到简越身上,都快要三十的人了,现在连个女朋友也……”
话到这里简母忽的想起什么,简父也扭过头来,两人一对眼就明白了。
“去年过年,简越不是把木斓带回家来,除了晴空和小白,我还真是头一次见咱们儿子对哪个女孩这么体贴。”简母边擦桌子边说:“可简越在电话里怎么从来都不提木斓呢?”
都把人往家里带了,平时还遮遮掩掩的干嘛?
简队长什么时候也这么矫情了?
简父倒没想太多:“他不提咱们提啊,下次打电话跟他好好说说,木斓那丫头我看着挺喜欢的,别总就知道查案子,再这么下去,老婆迟早得跑了。”
简母瞪他一眼,差点就把手里的抹布朝他脸上扔过去。
“老头子,你就不会说点好的。”
“说点好听的给你洗脑吗?”简父喝了口茶,偏头去看墙上的挂钟:“简单收拾一下就行,过去了还得挂号,别又卡在医生下班时间。”
说到正事简母也没心思跟他争辩,点头道:“嗯嗯,我去看看晴空。”
-
排队等号的时候,简晴空去了趟卫生间。简母拿着包等在外面。
简晴空的手机响了,看到是白子衿打来的简母立刻接听。
对面是熟悉的开场白,一股子流氓痞子味:“怎么样宝贝儿,想我没?”
简母憋着气:“……”
对面没人吭声,白子衿挑了挑眉,换了个正经的称呼:“晴空?”应该不是本人。
“小白,我是简阿姨。”简母发现自己竟然被那一声“宝贝儿”弄得心脏怦怦跳,她咳了两声,语气稍稍有些不自然:“晴空去卫生间了,包包在我手里。”
对于这种突发状况白子衿毫无压力,语气处理得恰到好处:“阿姨好。”顿了顿,她又问:“阿姨,你们在外面逛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