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那啥，以前也没人跟他做过，他怎么知道自己到时候会不会激动？会有多激动？

也许正是因为没有经历，才会导致体内某种邪恶的力量蠢蠢欲动，本来他只是在思考送什么礼物，可被秦培这个不要脸的一提醒，他霎时就跟磕了药似的，思想完全脱离了掌控，眼前漂浮着谁的身体，而且居然还是裸着。

我操！到底是谁更饥-渴？？？

顾凌谦脸上发热，被口水呛到咳了几声，趁机就换了个坐姿，这一次完美避开了秦培探究的目光。

他也觉得自己忒不要脸了。

“小哥哥，你别激动啊，周围都是学生。”秦培欠扁的声音传过来：“等下站起来该出洋相了，哎，凌谦，你今天穿的什么裤子？”

顾凌谦憋着火：“老子比你定力好多了，不劳烦您操心。”

凶巴巴一句吼过去，倒把他自己说笑了。先是矜持地笑两声，笑着笑着就刹不住车，秦培也跟着他笑，最后两个智障笑了半天才停下来。

“哎，秦培，你说这是什么毛病？”他揉着眉心，半边身子靠着桌子，唇角还翘着：“这一天天的，尽傻笑了。”

“跟自己喜欢的人待在一块，是挺容易犯蠢的。”

“……”

秦培说得认真，顾凌谦真想朝他脸扇几下。

“小哥哥，就咱们俩又没外人。你老实说，心里是不是一直期待着？”秦老师对这个问题异常执着，他可是没错过顾凌谦闪烁不定的目光，心脏到现在都是酥麻的。

顾凌谦脸皮薄，哪里禁得住他一次次逼问？最后也是被缠的受不了，脑子一热就说：“是啊，我期待着您以身相许啊。”

耳机里霎时就没了声音，秦培看着他，好一会都没说话。

顾凌谦在心里连着骂了好几句“卧槽”，随即就低下头去，右手扯过课本随便翻了翻：“咳咳，现在是上课时间呢，秦老师。”

秦老师掩饰住心底的激动，点了点头：“嗯嗯，偏题了，咱们继续上课。”

接下来彼此都很安份，估计也是不想等下站起来后丢脸，后面还得跑一趟厕所。

而顾凌谦则是全程都在默念紧箍咒，强迫自己必须要盯着课本，不许再偷瞄秦培。

下课时间一到，两人同时松了口气，跟着就默契看向对方，然后就默契撇开脸。

似乎都怕被对方看出来自己心里那点不要脸的事。

“秦培，这周末我要陪胖子去见他女朋友，时间还说不准，要不周末的视频就先取消吧？”

“周六呢？周六你要干嘛？”

周六我要给大爷您买礼物啊，顾凌谦在心里叹气。

这个当然要保密了。

于是就随口一扯：“周六放松一下吧，可能会去打场篮球。”说到这里，他猛地想到什么，双手握紧，问得小心翼翼：“秦培，你的腿……我一直都不敢问，你现在，你现在还打篮球吗？”

秦培恍惚般一笑：“打啊，不过现在课程多，没那么多时间打球了。”他一直看着顾凌谦，眼神带着怀念：“只是很久没跟你一起打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