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柠好歹是医科学生,虽然是兽医,但对一般的药物或毒药,还是懂一些的。
媚毒?
从没听过这东西!
然而,当白夜渊腰一沉,深深捅进来的时候,电光火石间,她明白了。
天呐,白夜渊该不会是中了那种,传说中必须要和女人睡一觉才能解的春on药吧?
“唔……”她倒抽一口凉气,被他捅得有些受不住,往外推他:“小,小舅舅……”
“你还觉得我小?”白夜渊不爽地狠戳了几下。
萧柠忍不住娇媚地尖叫出声,颤着嗓音:“不,不,不小!小舅舅,我是说,你出去,出去医院好不好?我们药理学老师教、教、教过的,春on药必须去医院解,才没有后遗症,传说中睡觉什么的都不靠谱,不一定有用……”
白夜渊动作不停,一边有节奏地进行着,一边还有余力和她辩论:“你们老师不懂,一看他就是没接触过这种毒。我都说了,这种药不是普通的春on药,是媚毒,必须要女人来解决。否则你是想看着我胀到爆炸?嗯?”
一开始他也以为是柳如诗说的,中了侍应生拿错的春茶,可是当药效越来越强劲,身体的反应越来越难以控制,他猛然意识到,这根本不是普通会所里那种用于玩乐的春茶,而是更强劲的专业药毒!
萧柠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脑子好似也被晃得不太清楚了:“媚毒……真的没听说过……唔……你是不是骗我……”
臭男人,是不是为了做坏事,故意骗她中毒的?
白夜渊眯了眯眼:“普通的春on药,做到释放就能解。这种媚毒,要做一整夜。等明天早上你就知道,我是骗你还是说实话了。”
萧柠呼吸一滞!
这么可怕?!
这么变态的药,是什么人研制出来的???
她忽然有点狐疑:“小舅舅,你,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以前就中过?”
重点是,如果小舅舅以前中过这种毒,那么是哪个女人帮他解决的呢?
白夜渊实话实说:“在国外做生意的时候听说过。除了这次意外,没人敢给我下这种药。”
随即,他似是完全看穿了萧柠的心思,坏笑着咬她的耳朵:“也没有女人,给我解过这种毒,你是唯一一个,满意了吗?……”
萧柠脸颊渐渐红起来。
也不知道是被他折腾得,还是因为自己刚才的胡思乱想被男人戳破而害臊。
好在白夜渊并没有继续逗她,而是专心致志地用力“解毒”。
总统套房内,很快就响起了女人控制不住的婉转轻吟……
这一晚,果然如白夜渊所预料的那样,就没停过。
萧柠也不知道是小死过几回,最后真是啜泣着求他,他才停了下来。
可是一停,他的体温立刻滚烫起来,整个人憋得像是下一秒就会爆炸。
萧柠不忍心,只好委委屈屈地趴下去:“那就,那就最后一次……”
这媚毒,当真厉害!
果然是要折腾一整晚,才能药到病除。
第二天。
白夜渊终于恢复如常,虽一夜未睡,却精神奕奕。
而萧柠则软在床榻上,一丝力气也无,哭唧唧被白夜渊好声好气哄着,又睡了几乎一整天才把精神养回来。
吃晚饭的时候,她黑着脸,划开手机上一个网页,举到白夜渊面前:“你自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