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寒抚了抚小丫头的后背以示安抚。
“我去看看。”
“嗯。”
席慕寒起身之后,虞七七又把头往枕头里面埋了埋。
……
门外。
皇甫景的拳头像是不怕疼一样,死命地砸门子。
“起床啦,起床啦!”
就在他砸得正来劲的时候,门突然松动,往里拉开,皇甫景的拳头砸了个空,身体的重心不稳地往前扑去。
皇甫景的双手像旱鸭子一样扑腾着,“哎呀呀!”
然,还不等他往前扑,脑门上突然多出一只手来,阻止了他前扑的动作。
皇甫景松了一口气,“谢谢啊,兄……”
后面那个‘弟’字还没出口,脑门上的手忽然用力,皇甫景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踉跄着往后跌去。
他瞪大眼睛看着席慕寒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
下一秒,身体狠狠地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皇甫景捂着屁股哀嚎出声,“卧槽,痛死老子了。”
席慕寒面无表情地往前走了几步。
高大的身子遮挡住了走廊上的灯光,眼前笼罩下一片阴影,皇甫景抬头一看。
席慕寒英俊的脸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
“敲门敲得很爽?嗯?”
皇甫景捂着自己摔疼的半个屁股,扶着墙缓缓站起来,“爽个毛线啊,老子这还不是为你着想?”
“嗯?”
席慕寒俊美的脸颊紧紧地绷在一起,挑眉不悦地看着他。
皇甫景的脸俊脸因为屁股上的疼痛有些扭曲,他没好气地瞪了席慕寒一眼。
“你想啊,你跟美人在一个房间里睡了这么长时间还不出来,万一擦枪走火了怎么办?我这是为了不让你荼毒未成年人。”
席慕寒满头黑线地盯着皇甫景。
“你在美国待了三年,是不是一直往脑袋里搬屎?”
瑰红的薄唇优雅地吐出一句让皇甫景跌掉三观的句子。
屎,顾名思义又臭又黄!
皇甫景捂着嘴巴,瞪大眼眸惊诧地问:“我嘞个去,刚才那番话真的是席大公子说的吗?”
“不然呢?”
席慕寒声线又低又沉,深邃幽深的黑眸透着丝丝危险,一股浓浓的恐惧从脚底窜起,皇甫景很怂地收敛起自己的嬉皮笑脸。
“那个,其实是福伯让我上来告诉你,该去吃晚饭了。”皇甫景往一边挪动了下脚步,“福伯让我转告的都告诉你了,我先走了哈!”
说完,皇甫景溜得比兔子还快,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走廊里面。
……
二十分钟之后。
席慕寒和虞七七从楼上走了下来。
皇甫景特别有眼力价地给两个人拉开椅子。
“请坐。”
拉完椅子之后,还给两个人分别盛了一碗米饭放在他们面前。
虞七七看了眼面前的米饭,又看着献殷勤的皇甫景,“你吃错药了吗?”
皇甫景用力放了一下饭碗,“我今天就没吃药!”
“哦,怪不得这么不正常呢!”
“你……”
皇甫景呲牙咧嘴地正准备开骂,一道凛冽的目光瞪过来,他很没骨气地坐了下去。
他不跟女人一般见识。
“寒,你们打算去哪儿玩?”